她是自杀的!
她是被你活活逼死的。
她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去,砸在水面上身体都碎成碎块了!
死无全尸,被河鱼分食,河水鲜红
图坦卡蒙,她恨死你了!
安赫姗那蒙的话,一句句魔咒般回响在图坦卡蒙耳畔,他眼前仿佛浮现出那凄惨的画面。
娜娜,可怜的娜娜。
图坦卡蒙跌跌撞撞脚步虚浮地挪回荷鲁斯宫,在台阶上踉跄了一下。
夏双娜忙搀住他的胳膊,图坦卡蒙缓缓在殿前台阶上坐下,还是一副失神恍惚的样子。
夏双娜坐在他身旁,小心地问:“图图,怎么了,你和王后吵架了吗?”
“是她自己做错了事情仍不思悔改!”图坦卡蒙余怒未消。
”因为我吗”她猜的果然没错,就是王后将西提菲安插在她和迪米特丽身边,伺机对自己下手,夏双娜主动请求,“陛下,这段时间,我还是搬出王宫住吧,正好我也想去陪陪迪米特丽。”
“好,等我们结婚,东苑就是你的宫殿。”
图坦卡蒙把心爱的女孩搂进怀里,安赫姗那蒙如此疯魔狠毒,的确应该让娜娜暂时远离她,图坦卡蒙发誓,娜娜,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夜空如一块黑蓝色的幕布,仰望着满天繁星,夏双娜想在阿玛尔那璀璨的星河,她人生中看到的最美的星空。
图坦卡蒙欲言又止。
夏双娜问:“你想说什么吗。”
图坦卡蒙犹豫着开了口,“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我小时候曾有一个好朋友,关系很亲密,她也叫娜娜。”
夏双娜没想到图坦卡蒙会突然和自己说这个,“你想起她了?”
图坦卡蒙惊讶,“你怎么知道她?”
夏双娜回答:“哦,玛雅夫人告诉我的。”
原来玛雅也在隐瞒自己,其中缘由图坦卡蒙现在明白了,往事太过沉痛,乳母不希望他想起,希望他可以过得开心。
图坦卡蒙不安地问:“娜娜,如果我之前爱过别人,你会埋怨我吗?”
这事情玛雅刚告诉夏双娜的时候,她曾经难以接受钻过牛角尖,现在早就想开了,自然不会再放在心上。
夏双娜甜甜笑着,嗓音清甜温柔,“不会呀,我没有想过要自私地独占你的爱,你该爱很多人,爱你的贤臣,爱你的良将,爱你的人民。”
娜芙瑞如此通情达理,图坦卡蒙对她喜爱更甚,图坦卡蒙靠在她肩头,哀伤地倾吐衷肠,“娜娜,我之前可能做过很错的事,害死了对我很重要的人,但我已经没有机会补偿她了,我是不是很坏。”
“你是法老,王权斗争残忍无情,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
夏双娜的话让图坦卡蒙愧疚煎熬的内心受到春风化雨的滋润,“谢谢。”
夏双娜想了想,也坦白,“其实,我小的时候也和一个男孩子关系挺要好的,他叫佟凯,小名涛涛。”
夏双娜有时也觉得疑惑,童年的有些人和有些事,只有刻意去想的时候,才能想起来,图坦卡蒙谈到娜娜,她才想起了佟凯。
她有记日记的习惯,那些文字总能帮她回忆起生活中珍贵的点滴。
她和佟凯算是从小就认识,幼儿园和小学都是一个学校的,但后来她的日记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了,可能佟凯转学了吧。
图坦卡蒙声音猛然提高,“你说什么?!”
夏双娜闻了扑鼻的醋味。
夏双娜撅着小嘴抗议,“怎么,允许你之前喜欢过别人,就不允许我有一个小竹马吗?!
“竹马是什么?”古埃及语里没有这个发音,图坦卡蒙疑惑地问。
夏双娜解释,“啊,竹马就是竹马呗,竹是一种植物,像粗的芦苇杆,马当然就是骑的马了。”
那句诗怎么说的。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图坦卡蒙阴森森地开了口,“娜娜,他陪伴儿时的你,让我嫉妒得很,你们的过去,我就不追究了。要是你那个什么竹马还敢出现在你面前,我就砍断他的竹,杀掉他的马。他拿一根,我砍一根,他抱一捆,我就砍一捆,他骑一匹,我杀一匹,他赶一群,我就宰一群!”
好霸道的占有欲,生怕她被别人抢走了,夏双娜抿唇笑,“他不会来的,我心里只有你!”
“还没吃饭吧。”
“不饿。”图坦卡蒙被安赫姗那蒙气得气都气饱了。
“有
你最爱吃的鸵鸟腿,吃点吧。”
图坦卡蒙吃着吃着就吃起了夏双娜的嘴巴,吃着吃着就从餐桌到了床上。
夏双娜正香甜地睡着,忽然身体像是从高空急速坠落。
脚下是汹涌的浪花,带着雷霆般的轰鸣,呼啸着扑向岸边,似乎要吞噬掉万事万物。
好多水,好多水!
她要不能呼吸了。
“啊!”夏双娜惊叫坐起。
“怎么了!”图坦卡蒙也惊醒。
“我梦见我跳进了水里”夏双娜慌乱地说,梦中的她是那样绝望和悲痛,就好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图坦卡蒙闻言把手从女孩睡裙边滑进去,拧了一把软弹的小pp,“没尿床啊。”
夏双娜脸上冒出三道黑线,图坦卡蒙,你t在想什么!
她心里莫名浮现的伤感,全被他的胡话给搅散了。
夏双娜跳下床,梦到这么多水,她还真想去方便一下了。
回来的时候,图坦卡蒙拱腿坐在床上,眼睛在夜里发着光,看她就像看着什么宝藏。
“娜娜,你听过一个神话吗,宇宙诞生之初,一片荒凉,埃及这座绿岛在水中浮起,水是孕育生命的养料。神这是在告诉我们,我们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夏双娜无语,这梦还能这么解释吗。
图坦卡蒙兴致勃勃,“我必须把握机会。”
夏双娜哼哼唧唧,“刚不是来过了吗。”
“再来一次嘛。”
“我困想睡觉。”夏双娜抗议。
图坦卡蒙翻到她身上,“你趴着,我来动。”
。。。。。。
运动完,人反而精神了。
图坦卡蒙搂着她的脖子回忆,“娜娜,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吗,你掉进了尼罗河里,我把你捞了起来,我记得,你当时身上连衣服都没有穿。”
夏双娜羞涩地点头,她穿越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衣服和鞋子就离奇消失了,第一眼就被图坦卡蒙看光,羞死人了。
“图坦卡蒙,你当时怎么想的?你都不认识我,为什么要救我。”
“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我的敌人派来色诱我的奸细,可派出这种姿容身材的女奸细,也不怕任务失败?”图坦卡蒙语带讥讽,眼中笑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图坦卡蒙!”夏双娜气得去拧他的鼻子,倒更像是撒娇。
图坦卡蒙继续说着,“你敢抢我的衣服穿,我看你大胆得不怕死,似乎不是奸细,你身体不舒服昏在了我的怀里,我把你带回河边我的小别墅,后来你失踪了,我体会了思念的感觉,我各处找你都找不到,没曾想你作为阿布萨特的神使来到王宫,我再次见到了你。娜娜,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是最美的女孩,我的心被你俘虏了。”
静夜中,听着他的深情告白,夏双娜红了眼眶,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你也是我心中最英俊的男孩,我爱你,图坦卡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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