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数学课结束后，数学课代表将答案过程回收给老师，老师立马进行批改。
他们害怕晚了，赶不上去方天阳那。
他们不知道方天阳什么时候会出题目，但是他们知道现在方天阳的题目很抢手，很热门，那些老师们都排着队去
一个接着一个
“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么一个个的，有办公室都不待，怎么都要往方天阳那赶，而且还是为了他和张雨涵做剩下的题”
“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吗”
办公室的几个物理老师对于这帮数学老师的行为很是不以为然。
以为他们都魔怔了
可是今天方天阳给张雨涵出的，偏偏是物理题
传到了物理老师的耳朵里，眼睛里
呵呵
五十步笑百步
这些之前自以为是的物理老师瞬间沦陷，一下子就化身“第二个数学老师”
那行为，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
数学老师们在一旁瞟了瞟白眼，默不作声
对于老师们这种行为，方天阳和张雨涵也是感觉到很无语。
每次自习的时候，这帮老师都像个猴子一样跟在他们身后，说真的，这感觉怪怪的
放学后，方天阳原本打算和老师们商量一下，让他们不要这样子
可是刚一转身发现老师们早就不见了身影。
再转头一看
卧槽
桌面上的草稿纸已经被老师们一夺而空
卧槽尼玛
太气人了
这帮家伙也太会搞事情了吧
在回宿舍的过程中，张雨涵碰到了李卉然。
“雨涵，雨涵，被走那么快，等等我，等等我”
闻言，张雨涵站住了脚步，转过身子来，看着李卉然。
“”
很是疑惑，张雨涵明明记得自己跟这个李卉然没什么交情的。
至于她怎么跟她熟悉一点，还是因为方天阳
“雨涵，你可以帮我把这个转交给方天阳吗”
“我想问问方天阳两道题，可是刚刚发现他走了”
说着，李卉然就把手中的草稿纸递给了张雨涵。
“可是”
你都说方天阳走了，可是你给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虫
哼
正感觉到有点那个啥的，张雨涵已经打开了那草稿纸。
往上瞟一眼
“呃呃呃”
她整个人当场就懵住了
“这这”
这不就是昨天她问方天阳的那两道题吗
最后好像还被方天阳撕碎了
哦，不
垃圾还被老师捡走了
“”
看着张雨涵没有说话，李卉然又接着开口说道。
“雨涵，帮我捎句话吧，你帮我问问方天阳，其实也不用着急着给我答案，明天早上给就好了”
“额你，你确定是这两道题吗”
“确定啊，就是这两道题难死人了哎”
“我们数学老师还说隔壁班一下子就有人做出来了，想激我们，但是我一下子就看穿了，这个肯定是方天阳，只有方天阳才能做到”
“哎，你都不知道”
“更变态的是，这第二道题，我们老师还让我们用两种方法来做，可是我思来想去都只是想出了一种方法没有其他了”
“可是可是除了这个的话，那，那第一题你应该都会的啊，可是你为什么还要问呢”
其实在张雨涵的认知里面，李卉然是很厉害的，既然自己都能做得出来，那人家也一定可以做得出来。
所以张雨涵的第一反应就是李卉然也跟自己一样，只是第二题的第二种思路没想出来罢了。
至于这里面的第一题，难度，虽然是有难度，但是以李卉然的能力还是可以做出来的。
“”
听完张雨涵的话语之后，李卉然低着头，看着地板，似乎有些低落。
“不不会第一道题的第三问，我做不出来”
“嘶”
张雨涵倒吸一口凉气
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李卉然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虽然这次受
伤害的不是自己
直到现在，张雨涵才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自己的进步神速，竟然连学霸李卉然都比不上自己了
“那那个其实”
“其实这道题我我会”
张雨涵犹犹豫豫地小声说着，刚说完就后悔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李卉然听得一清二楚。
她脸上的表情又无奈失落瞬间化为震惊，惊恐
“你你会”
“”
“你也是在高三3班的，高三3班，隔壁班”
“卧槽”
“我们老师说的隔壁班的那个同学该不会就是你吧”
“卧槽尼玛”
“我的乖乖，你，你也太强大了吧”
“厉害”
原本张雨涵想照顾一下李卉然的感受的，可是没想到一时嘴快，说了出来。
现在都被李卉然听到了，她也只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不，不，我不厉害，其实这题目原本是方天阳出给我做的，我做出来了，但是当时题目却被老师拿走了”
“其实那第二道题的第二种思路我也是不会的，一开始我都是用很传统的那种方法，直到后来问了问天阳他”
装，你继续装
“噗呲”
李卉然的内心被掀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你都全部做对了，你还想怎样”
“就算没有第二种思路，考试的时候你也可以拿满分了，你还想怎样”
你还想怎样
又要怎样
“做个人吧，雨涵，你变了”
“没，没有，卉然，我，我”
“我只是”
张雨涵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感觉自己也没干什么。
可就是这样，感觉自己也没干什么，可是排名榜上却是妥妥的第一
“雨涵，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张雨涵了”
“天呐，雨涵，你进步也太神速了吧”
“快，快，快给我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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