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外公明智,帮她选了个能干的好老公。

  不过这老公是好是坏,还有待商榷。

  那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也就在外公面前会装腔作势下,演下戏,证明他们是一对模范夫妻。

  母亲早些年,还会见到她跟父亲闹,闹久了,也习惯了,反正不愁钱花,身边的女性朋友富豪太太也都是这等脾性,手头有闲钱花就行,对丈夫出轨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个雍容大度的太太。

  上一回见到母亲痛苦,是大哥出了意外,一向坚强的父亲也在那时一蹶不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了正常。

  不过,一向保养有加、成熟稳重气质极其浓郁的父亲却因那时的伤心过度憔悴了许多。

  “大小姐……大小姐……”

  管家欲言又止,席修远一个冷眼睨过来,管家不由垂下了头,忍不住浑身一颤,小少爷的功力,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又更上一层楼了。

  大小姐让自己瞒着小少爷的,这下如何是好,大小姐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她的脾气跟休养是不怎样,但是自己也习惯了,小少爷见不惯他妈,不是三两天了。

  他踌躇不决,不知道要不要托出实情,又怕实情招来小少爷的怒焰,一时陷入了两难之中。

  “我妈到底怎么了?管家,你照实说,不准隐瞒半分实情。”

  席修远蓦然直了身子,手握成拳,深呼吸两次平息了一下心绪,按捺住怒火,朝着战战兢兢的管家又质问道。

  “大小姐跟朋友出去D市购物去了…….”

  管家声音明显低了几分。

  “购物?”

  这两个字眼,几乎是从席修远的鼻孔之见喷出来的。

  此时钱医生幸好出来,管家才得以施救,他感激地看了钱医生一眼。

  席修远跟钱医生商讨了下外公的病情,稍稍宽慰是外公的肿瘤还算是良性的,不过钱医生说有恶化的迹象。

  这后面的那一句,让席修远稍稍宽慰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钱医生家里有事,先走了,说明日一早赶回来继续商量。

  席修远留在钱医生的办公室内,琴诗诗进来的时候,发现席修远站在窗边抽烟,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他指尖的缕缕白烟十分清晰。

  琴诗诗发现办公桌上堆满了烟蒂的烟灰缸,几乎是溢了出来。

  她走到他身边,“别抽了。”轻柔的声音里有种诚挚的关切。

  席修远没有理会她,掐灭手中的烟蒂,又重新上了一支烟。

  “修远,你外公的病情还算稳定,你别担心了,再说钱医生跟那些一流的脑外科专家不是吃素的,定不会让你外公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略显无力的苍白大掌。

  席修远似乎有所察觉,微微侧了下身,没让她抓了个正着。

  房内再次陷入沉寂,良久,他轻牵下唇嘴,终于低低地说道,“诗诗,我们的关系还是回到台面上吧,以后我的事,还有我家的事情,你少管了,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霍然转身,便准备往外头走,这办公室被烟雾熏得烟雾缭绕,呼吸不通畅。

  原本还没感觉,琴诗诗一进来,夹杂着她身上的香水味,让他有些受不了这里压抑得令人焦躁的空气了,让他迫不及待想要离开此地。

  她动了动唇,背对着他,“修远,我没对你有那么多要求,你还是受不了我吗?”

  她拉下脸,拉下了尊严,声音中带了几分委屈,但这几分委屈,在白茫茫的烟雾中,显得苍白无力,稀薄飘渺起来。

  “诗诗,当初是你主动提议的,也是你说我有权宣布结束,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不想再玩游戏了,我觉得真他妈的没劲。”

  很少说粗话的席修远,在这种场合内,竟然说出了脏话,让琴诗诗不由一愣,她敛起悲伤,转过身来,绕过他,在他面前站定,仰起了头。

  她的眼底泛起水光,轻轻吸口气,声音有阻滞:“修远,你告诉我为什么?是不是为了乔静初那个女人?”

  她眸底的氤氲水雾,越来越浓,透过朦胧的视线,他脸上的神色,也跟着迷离起来,让她无端陷入了恐慌之中。

  她想要抓住,手抬到了半空,伸向他,发现他退后了一步,好看的剑眉,正皱着,像是有些不快。

  霍尔斯回到住处,发现有人不请自来,还能有谁?

  他关上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身子还有些虚软,靠着门板,挑起了那细长的眉毛,有些不满地抬高了声音。

  虽然还发着高烧,但他还清楚自己搬入这里后,还未给过她钥匙。

  “我向房东要的,我是你未婚妻么,未婚夫迟迟未归,自然是要来一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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