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美君没有读出凯丽斯笑容里面的重重陷阱,矜持的喝下了酒。

  “噢,你瞧,我竟然把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凯丽斯故作沉思一番,“萧昊?在楼上A5号房间和客人谈事情,他叫你去引荐引荐,毕竟你们是夫妻,或许还有事情需要你的裁决。”

  难怪连人影都不见,原来躲在房间,现场一片混乱,还等着他处理耶!作为房子半真半假的主人,她可很难拿定注意。

  “谢谢你,我现在就上去。”她转身就走,最后凯丽斯丢下一句提醒,“他说带几杯酒上去。”

  看着赛美君离开的背影,凯丽斯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从来没有人敢抢她手里的东西,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家伙在她怀抱抢男人,她当然不会让她好过。

  或许赛美君应该早些写下降书,这样她会放她一马,但太迟,顽抗的结果就是付出沉重的代价。

  王妈刚刚送完食品到会场,回头正巧遇上赛美君,“夫人,您休息一会,还是老生来做吧。”

  主人亲自忙于这些琐碎的事,让王妈心头过意不去,折煞的话不说,她的确已经在会场忙很久了。

  赛美君送她一个笑,为人民服务很高尚,她从中得到了一些乐趣,“王妈,你忙你的吧,萧昊?在楼上A5号房间和客人谈事情,叫我送些酒上去,顺便也认识一些客户。”

  “总裁,在楼上?”萧昊?的应酬繁忙,赛美君这样说并没有引起王妈的其他想法,但却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夫人,您喝酒了,脸很红。”

  赛美君微笑点头,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突然感觉意识有一秒的迷糊,但很快消失,并没有在意。

  到了楼上A5号房间,门半掩着,她推开门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又是他

  萧涛醉卧在床沿看着她,脸上露出看不懂的表情。

  赛美君立马火气直冒,“怎么又是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萧涛颓废的从床上跳下来,声音接近嘶哑,“宛如,你怎么了?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我不管中间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你应该知道爱你的人,是我,是我萧涛,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

  “你这个疯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无聊的人这样多,而偏偏她遇上,真是不走运!

  “你不要再逃避了,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会一声不吭的离开我?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萧涛的情绪激动起来,眼底闪烁着泪花,语气失控的咆哮。

  他绝望的看着她,而她愤怒的躲开他的视线,“你搞错了”

  赛美君转身退出房间,发现手腕传来一阵痛楚,她的手腕正被人狠狠的抓住,“你干什么?放手快放开你的手”

  凯丽斯回头凝视他,换上一脸的诚恳,“你还有我,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远离你,我仍然站在你背后。”

  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受伤后没有人陪,萧涛失去亲人,失去恋人,心坎的创伤一点一滴都在消减他的意志,无论凯丽斯是用了怎样的心态,为何会突然对他这般柔情似水,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分析了,因为凯丽斯的款款温情让他心情有了很大的转变。

  “凯丽斯”萧涛再次将她掬入怀中。

  然而,她的笑容更加灿烂,她发现游戏有了新的激情,痴想得到那个负心汉的垂怜,是多么可悲的事,而作为一个游戏的操控者,她可以拥有一切弥补内心空缺的权利。

  她眯着眼睛,或许玩点刺激的,会更加震撼人心。

  她离开萧涛的怀抱,修长的指尖游走在厚实的胸膛,“萧哥,我要你从新振作起来,你会得到你应得的。”

  “我哥是NC集团的行政总裁,他已经声名远播,而爷爷也支持他,我能怎么办?”萧涛一脸郁闷。

  “我想你有必要见见你的爷爷。”

  “见我爷爷?”萧涛吓住了,他最怕的就是被爷爷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不行,我不能见他,要是被他知道我侮辱嫂子,他还不用拐杖敲死我。”

  “她是宛如,是你的女人,受伤者应该是你。”凯丽斯吼着直视他。

  “可是可是”即便是宛如,他也没有权利让她只爱他一个人,这样痛苦的厮守还不如放了吧!他不敢说出口,他怕凯丽斯的热情被他浇灭。

  “你就坦白的告诉他一切,老人家心肠软,再说你也是他的孙子,态度一定要诚恳,表现你知道错了,而又很无奈。”

  “不可以。”

  “萧哥,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要主动出击,别人是怎么对待你的?他们没有给你留下任何情面,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你爷爷,不是吗?”

  老太爷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对待事情公平公正,尽管和孙子多年未见,疼爱甚佳,但提到这桩离奇的事情,先是惊讶万分,而后心里决定要调查此事。

  “涛涛,如果美君真是宛如,那她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爷爷,她这是在逃避。”萧涛哭丧着脸。

  “她逃避什么?”

  “她”是啊,宛如是如何逃避着离开他的,他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她突然的消失是在逃避什么吗?他真的不知道。

  “因为她拥有了现在美好的生活,卸不掉华丽的光环。”凯丽斯在旁边补充。

  “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权利吗?”老爷子隆起眉丘睇着凯丽斯,手上的拐杖指点着。

  “爷爷,她是我的朋友,凯丽斯。”萧涛抬头连忙圆场,老太爷生气了谁也罩不住。

  “凯丽斯”老爷子望望天花板,再看看她,像在思索着,“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啊”萧涛吓出一身冷汗,这该死的女人是大哥的女友,怎么让她也进来了,老太爷如果想起来绝对会认为事情很蹊跷,该死的,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凯丽斯让他松了一口气。

  “您可能记错了,我一直在国外,初次来到C国,认识萧涛。”三年前和萧昊?回国,因为时间很紧凑,所以最后连老太爷也没有见就回国了,他或许听到萧昊?说起过名字,但却不知其人。

  想了很久,老太爷没有想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或许真的老了,记忆力下降,“可能是我记错了。”

  离开老爷子的庭院,凯丽斯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从老爷子的表情来看,他们所反应的情况值得他的怀疑,这老狐狸不是省油的灯,比萧昊?更加难缠,她要琢磨一个万全之策,让萧昊?彻底失信。

  “家明,之前我叫你调查赛美君的资料,调查出来没?”

  “我已经把档案光碟放在您的资料库中。”

  “把它调出来给我。”

  家明很快就把光碟找出来交给萧昊?,为了深入了解赛美君的过去,萧昊?很认真的看着质料中的每一个环节,更从中得知一个惊世骇俗的消息。

  “老天!这个赛远山真是个混蛋!竟然把双胞胎姐妹分开,还拿去寄养。”

  “双胞胎?”家明听到这个惊奇的字语,连忙靠过来。

  萧昊?继续仔细的往下看着资料,“1974年一对外籍夫妇赛蓝芯赛蓝芯”

  “赛蓝芯?”

  “混蛋!赛家人难道就没有一点人性。”

  “总裁,夫人还有一个妹妹或者姐姐。”家明很肯定的说。

  “等等”萧昊?突然想到什么,手指敲击着桌面,“萧涛说美君是宛如,而宛如我曾经也看过她的照片,隐隐约约记起一点她的样子,的确有些像美君,前一段时间我还感到奇怪,可是她为什么要改名呢?又是怎么认识萧涛的?”

  对弟弟在英国的感情事,萧昊?知之甚少,此刻他明白一件事,赛美君有个双胞胎姐妹,有可能被英国的一对夫妇收养,而后凑巧认识萧涛,还另外改了名字,或许是怨恨亲人的抛弃不愿意再姓赛,那么,这一切他只能推算,还不能确定。

  “总裁,您要我怎么做?”

  “我们跟赛家的合约不是还没有谈定?”

  “是。”

  “那就终止。”眉头都毋须皱一下,萧昊?毫不犹豫的下起诛杀令。

  “是,总裁,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把萧涛给我叫来。”

  “是。”

  “等等”萧昊?突然叫住他,“还是我亲自去。”

  这一对姐妹真是多灾多难,一个在家,却得不到家的温暖,另一个却在天涯海角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痛苦?萧昊?不禁感到酸涩起来,以前她更不应该对她薄情寡义,事情总是到了危机关头才顿悟,他很自责。

  放下车窗,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住,萧涛正搂着凯丽斯往帝豪宾馆走去,动作亲密无间,打情骂俏,欢声连连。

  他将车停在车库,跟踪上去。

  “萧哥”凯丽斯堵上萧涛的嘴,随手将萧昊?隔离在外,他贴在门上也不能听到任何声音,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这个可怕的女人。”她怎么会和萧涛搞上?萧昊?狠狠瞪了一下紧闭的门,恼怒的离开。

  萧涛注视着凯丽斯,然后缓缓靠近、再靠近

  “她爸不要这样我求你不要这样?”

  “妈妈”

  “姐姐姐姐我要姐姐”

  “妹妹妹妹”

  “快走。”

  “她爸啊不要这样天,哪”

  “不要不要不要,啊”赛美君再次从恶梦中惊醒,身体弹坐起来,眼睛瞪得很大,却看不到一点光芒。

  最近接连几天晚上,她都做着同一个梦,而且醒来后心里都极度伤悲,更严重的是梦中那对姐妹分离时的情景会在她思想里回旋老半天,甚至更久,所以她怀疑自己是得了心理疾病。

  在意识慢慢恢复清醒的时候,她想到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死,直到萧昊?慌乱的告诉她,什么也没有发生时,才暂时稳住她的情绪。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不顾她的反对,将房间多余的沙发床撤离,日日夜夜用怀抱捆绑着她。

  尽管半夜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也没有被恶势力给击溃,又悄悄爬到她身边躺下。

  最后,她竟然想到最恶毒的狠招,把他手脚都捆绑起来,万一睡到半夜他“勃然大怒”可就殃及池鱼了。

  对于萧涛居然是萧昊?的弟弟、凯丽斯又为何设下圈套陷害于她、最后又是怎么被清出她的困扰范围,这一系列的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一旦追溯起这些问题她的头就痛,因为萧昊?会吼得她头脑爆裂。

  至此,她妥协不再提起,一保耳根清静,二保室内空气能够顺利流通。

  接下来几天,她半推半就的享受着总裁夫人的角色,萧昊?什么也不让她碰,还亲自跑到厨房大显身手为她准备餐食,而她看到桌上的“美食”,只能苦笑。

  他尽职尽责的给予她一个丈夫应有的关怀与照顾,她在“开机”后收到她的信息,最终软化了她,不久,她的天空又慢慢披上了五彩祥云。

  而只有她心情大好的时候,萧昊?才能脱身去调查那两个叛徒的不洁举动。

  听到赛美君一声喊,王妈手中的糕点差些被吓掉,她正在附近,明显她的每一步都在跑,冲到美君床边时她还在喘,“夫人,您又做梦了?”

  “王妈”

  “好了,没事,那只是个梦。”看到她满脸的惊慌,王妈不禁心疼起来,握住赛美君的手紧紧不放。

  “我觉得那个梦好真实,而且而且我心里好难受。”她的眼眶有些湿润,连续几天被同一个伤感的画面攻击,受不了会释放出脆弱。

  “夫人,您愿意说说看吗?”王妈一脸慈祥的看着她,知道赛美君最近都喜欢做梦,还说梦话,可当她醒来后却没有想说的意思,她也不好去问,现在发现她的梦境是痛苦的,冒着开除的危险,她问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那双期待的眼睛,“我看到一对姐妹,她们好可怜好可怜,丈夫不顾妻子的苦苦哀求硬要将姐姐送人,姐姐哭着要妈妈要妹妹,妹妹哭着要姐姐姐姐姐姐”她的泪还是落下,“夫人”

  就在两人为了一个梦哭开的时候,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身影,他平静的眉慢慢深陷,心里的酸楚更浓,她心里存在一个情节,远方无尽的眷念化作一股力量,牵挂着她灼伤的灵魂。

  “美”

  “总,总裁!”两人同时往一个方向看过来,泪花已经来不及擦掉。

  “昊?!”泪水就在她脸颊流淌,看得他好心疼。

  他将她搂入怀中,看到她流泪就像他的心在滴血,“我不会让你再流眼泪。”

  王妈偷偷擦掉眼泪,很荣幸看到两人的亲密动作,欣慰的笑着离开了。

  “昊?”她离开他的怀抱,端详着他,很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了,上次是在他醉酒的时候看他,当时的感觉却和现在不一样,现在她可以将视线持续在他脸上停留而不感到羞迫,反而胆大了许多,在他迷醉时偷看,觉得就像心怀不轨,心也跳得快。

  “这些日子你在房间呆太久,明天我带你去散散心。”手上的工作以及其他事务的确让他没有多少时间闲逛,正好遇上星期六,星期天,用最短的两天带着她去游玩,工作也不会耽误太多。

  丢下话,萧昊?再度转过暗黑的面孔。

  “哥,我错了,对不起,我该死,不要赶我走哥,我求求你了”萧涛跪地哭泣着哀求。

  萧昊?紧闭着双眼,其实他心里一样难过,萧涛是他疼爱有加的弟弟,父母死得早,全靠兄弟两人的艰难努力才走到今天,错得太离谱,就没有回头路,不然他无法对得住自己做人的原则,无法和一场就算是误会的结局生活在一起。

  睁开眼睛,心一横,“你走吧,爷爷那里我会处理。”

  萧涛眼底只有绝望,蹲在地上呆滞了老半天,才起身退出了房间。

  他慢慢转过脸,眉心拧得深陷,他做了什么?他失去了疼爱的弟弟,心里有无法言传的难受,直到身边的提醒,让他抽离自责。

  “总裁,夫人她”一起上楼的王妈细声说。

  萧昊?拉过床单盖住她的身体,抱起她便往门口走去。

  “总裁,您要送夫人去医院吗?”

  萧昊?手指着嘴,“不要声张。”

  这样的事如果传出去,萧家的声誉就算完蛋了,他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

  萧昊?解散了宴会,而凯丽斯正在自己家里兴致勃勃的等待好消息,下一步的计划已经安排好了,就等大鱼上钩,这时电话响起,听到电话后,就像世界末日即将到来,她顿时瘫在了地上。

  萧涛告诉她事情已经败露,叫她立马脚底抹油,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刚刚走到门口,就被眼前恐怖的障碍物挡住了去路。

  “这么急着出去,要不要我送你一程。”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一步一步的退缩。

  凯丽斯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就等着他“送她一程”,临死前她应该留下遗言,但萧昊?并没有给她说话的就会,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凯丽斯只有伸出舌尖痛苦干咳的份。

  “我警告过你,不要干傻事”在凯丽斯的脖子上仿佛就能听到,折断的脆响,虽然她的身高比萧昊?只矮了一寸多,况且身板还算丰满扎实,可对于一个眼里只有愤怒的男人是微不足道的。

  凯丽斯不断的在挣扎,她开始后悔接受这样的了断,因为太痛苦太难受,她的脸很快就*爆压,嘴唇呈现紫青,或许再过两秒她就只有对英国说拜拜了。

  在死亡倒计时接近一秒的时候,萧昊?突然松开了手,他不是怕成为一个杀人犯,而是突然觉得凯丽斯好可怜,歹说曾经也相恋过,这样结束她,就显得太没有人性了。

  凯丽斯终于获得释放,贪禁的补充着氧分,找个位置坐下狠狠呼吸了一会,心率才慢慢跳动正常,“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回你的国家吧。”萧昊?眯着眼睛,用余光瞥着凯丽斯。

  过了几秒,凯丽斯艰难起身,走到他耳边丢下一句话,“你不杀我会后悔的。”

  凯丽斯是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小聪明,在认为是自己精心策划的预谋全部是感情用事的萧涛所搅合,这让她不向他发狂都难。

  萧涛坐在那里眼神出窍,也不知道凯丽斯经过了几轮对自己的指控,直到身体被剧烈的摇晃,他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我早就提醒过你,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要说那些思念的话很不适合那样的场合,她像死人一样可以理会得到吗?现在好了,所有的计划都失效。”凯丽斯双手抱胸,说了太多话也累了,直直看着萧涛还有什么回应。

  “你说得到轻松,只可惜你不是我,我就纳闷了,怎么今天才发现你是一个冷漠可怕的女人?”萧涛站起身,情绪多少有些波动,言语间很是迫切。

  “你冲我生什么气?事情搞成这样我一样的难受,你只知道把所有的怨恨都怪到我的头上,你就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我容易嘛我?坦白说我不应该去理会这些烦透顶的事情,可我就是看不惯萧家这样对待你,你刚刚留学回国,很多事情需要家人的帮助和支持,而他们还绝情的把你赶出去,抢了别人的女人还要除掉异己,还有没有人性?我看不惯我就是为你愤愤不平”

  凯丽斯装着打抱不平的样子,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以及肢体语言,是很友善靠在萧涛一边的,萧涛没有理由对自己的“知己”再施加责怪,听一听,想一想,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哥霸占自己的女人不说,还不顾兄弟之情赶出萧家,就连跟他解释和求证的机会都不给,现在他考虑自己是否真的太懦弱。

  他对刚才对凯丽斯说话的态度感到懊悔,伸手抚慰把脸侧到一边哭泣的凯丽斯,“对不起,凯丽斯,我我现在一无所有,我心里难过,我不开心所以”

  就在萧涛矛盾表达自己的悔意时,在他毫无准备下,他的嘴被凯丽斯堵上,他惊讶的瞪大眼睛,但唇却没有落下。

  本来计划去诺曼底,纽约、布拉格、什么地方的去看看雪景,嘴上还没有说出来,工作的繁忙就无声无息的给堵了回去,这次他首先做好了安排,利用星期六,星期天,两天时间去附近的灵缘山玩玩,其他的,他真是为难了。

  如果赛美君为了这些事跟他吵,说不定他心里还好受一点,恰巧她什么也没有说,更让他心里过意不去,再者最近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事,出去过滤过滤烦躁,也是大快人心。

  自然,赛美君是既惊喜又诧异,开开心心的答应成行。

  周六一早,萧昊?就在楼下等她了,两人在外面买了食物,而后就在高速公路休息站旁边不雅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