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吃过晚饭,李淮水就带着贝瑞和莱斯回家了。
“贝瑞,你看这是什么?”
李淮水从房间走出来,像变戏法一样摊开手,贝瑞顿时定在原地,捂住嘴巴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天呐,你从哪里找回来的?”
李淮水把东西放在贝瑞的手心,笑着说道:“只是这次运气好而已,下次可别再丢了。”
贝瑞点了点头,然后喜滋滋地把东西佩戴起来。
“怎么样,漂亮吗?”她在原地拉着裙角转了一圈。
李淮水笑了笑,“不错,很美。”
这时一旁的莱斯冷不丁地说道:“这么快就找到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接着她走到贝瑞身边,小声道,“小姐,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原来的那条,他们这到处都是高仿,可别是某人买回来的假货。”
李淮水顿时冷笑一声,贝瑞脸上也露出些许尴尬,刚才的喜悦瞬间也被冲淡了几分。
“莱斯,你怎么能这么说?”
贝瑞指着项链的一处地方:“这里是我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不小心弄坏的,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所以绝不会有错。”
被贝瑞这么一说,莱斯顿时就无话可讲,只好悻悻地瘪嘴说道:“我也是好心嘛,小心一点总不会有错。”
“好啦,我也没说你有错。走,快去洗澡。”
说着,贝瑞跟李淮水笑了笑,然后拉着莱斯就跑到楼上去了。
李淮水脱掉上衣,露出健硕的身材,然后也走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他冲澡很快,穿着一条大短裤就走了出来,不过他想想似乎有些不妥,毕竟现在是跟两个女生住在一起,于是又回房间换了一身睡衣。
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但二楼卫生间里滴滴答答的冲水声还是很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搞得他有点浮想联翩。
就连电视里放的什么东西,他也根本就没看进去。
他深呼吸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走上了二楼。
这还是他第一次走到楼上来,放眼看过去跟一楼的格局有点相似,但是少了个客厅。
他没有多做停留,又走到了三楼。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娱乐室,里面放着一张台球桌、一张乒乓球桌,还有几个游戏机,甚至连麻将桌都有。
反正也没什么事,李淮水索性拿起台球杆开始玩了起来。
老实说,他的台球玩得不算特别好,上一次玩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后来工作了就没有再碰了。
他打了一会儿,手感渐渐上来了,甚至还有一局一杆清台。
“你会打台球?”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惊喜的声音。
贝瑞穿着一身真丝的睡衣,拖着粉色的拖鞋,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
她径直走进来,挑选了一根球杆,挑衅地说道:“敢来一局吗?”
李淮水笑了笑:“有什么不敢?”
“好,那我们就干脆来点有意思的!”
说着,贝瑞走到一边的酒架上,从上面拿出两瓶伏特加:“谁要是输了,那就罚一杯酒,不准耍赖哦。”
李淮水耸耸肩,把球摆好,做了个请的姿势:“女士优先。”
贝瑞也不推辞,将球杆握在手心,慢慢蹲下身子,小屁股撅起来,腰肢贴着球台开始瞄准。
李淮水盯着桌面,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贝瑞宽松的睡袍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绮丽的风光。
“啪!”
一道清脆的响声,贝瑞开局就将一颗花球送入了洞口。
她的小脸上满是兴奋之色,眼神专注地盯着球台,不时弯腰看看球的走势和路线。
“喂,发什么愣,到你了!”
在第二颗球进攻失败后,贝瑞敲了敲桌子提醒道。
李淮水这才回过神,老脸竟然难得红了一下,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他扫了一眼台面上球的形势,不得不说贝瑞的技术确实不低,这一套连打带防,让他找不到一点机会。
没办法,他也只好虚晃一枪防守了一下。
球权很快又回到了贝瑞的手上,她得意地嘿嘿一笑,走到李淮水对面的那颗花球前面,继续开始弯腰瞄准。
“卧槽,要命啊!”
李淮水内心煎熬,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做个正人君子,非礼勿视。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不停诱惑他:“嘿,都是男人,装什么大尾巴狼,喜欢看就看呗。”
就在这样无比挣扎的思想斗争中,李淮水理所当然地输掉了第一局。
根据之前的约定,他倒了一杯伏特加,然后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浆从喉咙一路到胃,灼热的感觉让他精神一振,刚才的那份蠢蠢欲动瞬间被压了下去。
“再来!”
放下酒杯,他开始认真了。
第二局在最后的黑球争夺战中,李淮水侥幸得胜,贝瑞也不耍赖,很豪爽地把伏特加干了下去。
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人都是互有胜负,不过贝瑞已经有点醉态,小脸上红扑扑的。
“哎呀,小姐,你怎么还在玩,明天早上还要上课呢!”
莱斯走上来看到这一幕,气得狠狠瞪了一眼李淮水,然后扶着贝瑞走了下去。
李淮水也扔下球杆,走到一楼准备睡觉。
“喂!”
二楼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声娇喝,李淮水下意识地抬起头。
贝瑞整个人倚在栏杆上,指着李淮水,“明天别跑,我们继续!”
李淮水笑了笑,正准备回房间,却好死不死地看到了贝瑞裙子里隐隐约约的风景。
因为她在高处,而且又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裙,这个角度简直是绝了。
李淮水能感觉到鼻子里呼出一股火热的气浪,他连忙跑进卫生间又冲了个冷水澡。
“唉,造孽啊!”
从卫生间出来,李淮水摇摇头,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
……
“这么说,他知道你没有被赶出家门了?”赵东方皱着眉头,脸上阴晴不定。
赵坚跪在他脚边上,弱弱地为自己辩解道:“我看未必,毕竟他也没有问我。”
“哼,这还用问吗?”赵东方冷哼一声,一双三角眼盯着赵坚:“你要是被赶出家门,连屎都吃不到一口,还能有钱去泡妞?”
赵坚不敢再说话,可怜巴巴地看向旁边的阮婉,发出求救的信号。
阮婉嘴角微微上扬,发出清脆的笑声。
“阮姑娘笑什么?”
“赵师叔,介意我问您一个问题吗?”
“但说无妨。”
阮婉从座位上站起来,特地绕着赵坚走了一圈,飘逸的长裙拂过他的脸庞,把赵坚的魂儿都要勾走了。
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赵师叔是不是还想着如何隔岸观火,两边都不得罪?”
赵东方眉头一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师叔心里跟明镜似的,又何必拿我们小辈寻开心。”阮婉两只眼睛透亮:“不过我得提醒一下您!灵罡门才是你最大的依靠!”
赵东方沉默了半晌,终于露出三份苦笑:“这个我自然知道,不劳烦师侄提醒。”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好,既然姓李的不想让我好过,那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说着,他把外面的管家叫了进来:“老汪,去把府里的所有保镖和下人都集中到一起,再拿着我的钥匙打开地库,把武器发下去!”
他的脸色越见狰狞,发狠地说道:“我老赵圆滑了一辈子,也该到了拼命的时候了!”
管家点点头,接过钥匙快步走了出去。
赵东方攥紧了拳头,瞥了一眼赵坚,发现他还跪在地上,立刻气得一脚踹了上去。
“小畜生,你还在这儿干什么?给我滚到你师伯门外候着,只要他老人家一出关,你即刻请他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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