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敢继续,她是学医的,最早实习就在妇产科。总和我说现在剖腹产率有多高。
“小公鸡科学家,塑料袋可以改装成TT吗?”
“不行!”
“你的弩弦是橡胶的,这个可以?”
“不行!你还想不想吃涮羊肉了?”
说起这黄不拉几的羊,那是真好吃啊。大家有机会去云南看看还有这种羊吗?羊肉细腻而不膻,口感超过了西蒙的羊。
“嗯,还是吃羊比较要紧。自家的东西就在这里,又不会丢,啥时候不能吃啊?抱我睡觉。老公,晚安!”
宁馨儿一直惦记她的葡萄酒大业,可酿酒是需要容器的。我们只有广口大盆,这个可不行。砍树的时候发现了高岭土,搞回来很多,放在木槽里清洗,澄清。做酒坛子的陶器是必须要挂釉的,现代有现成的化学釉。这里啥都没有,我决定采用土釉,原始人的工艺。用草木灰拌石英砂掺腐殖土刷釉。关键是哪里找石英沙。我想起了我捡的那些石头。
用手电照石头,透度很差,但感觉里面有绿色晶体,都是长条状的。这是什么,我决定切开看看,用水刀先剥掉两块外皮,果真是很次的石英,根本就不能称为水晶。可那绿色的六棱晶体是什么,这块石头里有三根,我小心的刨开石头,石头打开那一瞬间,我的嘴可能脱臼了,合不上了。
宁馨儿看我傻子一样,也不继续给她做酒坛子,就非常的不满意。把她的两根手指放到了我嘴里。抓我的舌头。我的脱臼状态立刻就好了。牙齿闭合,我咬。“疼死了,偷懒,还咬人,我去打你的狗。”
大郎配合我打猎,挖松露。被我宠的不行,大块的羊肉吃在嘴里,很容易掉地上。就把我的大郎喂得肥嘟嘟的。为此宁馨儿没少抱怨:“羊肉我都不舍得吃,你就喂大郎,大郎去吃你的土豆。”
所以现在大郎变成了她嘴里的“你的狗”。我稍让她不满意,她就以打我的狗相威胁。这要是让她有了我的孩子,她还不要上天啊。这种女人必须教训,农村是打老婆,我是文明人,不能这么干。我也威胁利诱,现学我都该毕业了。
“好啊!去打!打大郎一下,我毁掉一根祖母绿,这里有三根,你可以打三下。如果你想将这三根祖母绿,据为己有的话,你知道自己该如何表现得。”
我一手按住切开的石头,挑动着眉毛,像极了京城酒挑逗风尘女的花花大少。当听到祖母绿时,宁馨儿就疯掉了。她一屁股就坐到了我怀里,胡乱抓了我一只手,就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媚眼如丝:“大爷,真的是祖母绿吗?要是真的,小女子的人就是你的人了,来,使劲揉我。”
我还没享受到十秒钟呢,她就一把抢过来石头,打开。满眼都是蚊香圈。
“我的,都是我的!”
“小公鸡,你是不是傻啦,做什么酒坛子啊,把那些石头都给老娘看一下,如果找不到,今晚你别摸我。”
我把所有的十一块石头查了一遍,竟然有三块里有祖母绿,虽然都不很大,最细的也超过宁馨儿的小指,最多的一块,里面有六条晶体。
“发啦!老公我们发了。这些都是我的,你不许给俞薇薇,听见没有,否则不许你揉我了。”
到了晚上她都没有睡,拿着手电,在土豆地里,挨个照石头,给我搬回来一百多块石头,我决定明天去山里,抓一只小猪回来,因为现在家里不缺垒猪圈的石头了。不许我休息,点着头灯,给她开石头,你别说,这一百多块石头里,还真有两块里有宝石。
我小心翼翼的将第一块石头里的包裹打掉,三根璀璨的宝石,放在宁心儿的小白手里。“哥哥,这是真的吗?在珠宝街,一个五克拉的祖母绿几十万呢,这一根可以切成好几个呢。”
我拿过来,用手机放大功能仔细查看了一下。祖母绿多裂,这一根能切出较完整的,我觉得也就可以切出三个七八克拉能保持最大直径。再要切出斜面,还要损失不少,成品5克拉,就很不错了。把我的想法和她说了,她说我根本就不懂珠宝,我以后不许碰她的祖母绿,回京城找大工去切,多给点工钱也就是了,切下来的、小体积的。也必须还给她,可以做戒面、耳钉的。
在我告诉她石头跑不了,葡萄不等人的说法下,她决定暂时不让我去挖石头了。但为了惩罚我,让我去俞薇薇的床自己睡,美其名曰今天该你小妾陪你睡了,我作为大妇不能太嫉妒。我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她爬上了我的床,“老公,你帮我看一下,如果这样切,是不是可以切出四个来。”
我粉碎了一些石英石,和草木灰腐殖土搅拌打水,变成泥浆,这就是传统的土釉。做了个转盘,摔打好的高岭土开始拉胚。这个其实很难的,太软了堆,太硬了拉不动。干了三天才有了点经验。做了五个酒坛子,三个大瓦盆,一个较大的水缸。外边我都刷了土釉。放到棚子下面阴干。这个阴干的过程很长时间,要三到五天。这个时间里我正好挖碳窰。
为了造房子,我砍了很多的松树,怕拖不动,选的都是碗口粗的。这就剩下大量的枝杈。我决定将它们都烧成碳。在家的北面三十米挖了一孔小窰,深四米、高一米五、宽一米五。挖这个窰,用了我三天时间。我看,酒缸还没彻底干,绝决定去打鸭子。宁馨儿要做羽绒服。我们都没带冬天的衣服。现在就有两张干羊皮,还是夏皮。不会保暖的。
我们去到了河边,连续两天,打了五十多只鸭子。宁馨儿告诉我盐不多了,这里虽然很多的鸟粪,可太臭了,上次我还是让刘书宇带人干的,这次要自己干啊!我受不鸟啊。宁馨儿这人很有意思,凡是我不爱干的,她都想办法去干,臭也好、累也好她都承担下来。最多晚上躺在床上让我给她做马杀鸡。我很爱干这个工作。虽然不时被人骂流氓。于是我们有了7公斤的盐,附属品作为肥料撒到玉米地里了。玉米已经好高了,已经结穗。宁馨儿为这半亩多玉米费尽了气力,施肥、浇水、除草。我是一点都没管。宁馨儿说土豆马上就成熟了,她挖出了三斤一个的土豆。忙完烧窑,我们就该收土豆了。
陶器都彻底干了。我将陶器放进了土窑,将木头都丢了进去填满,外面用土封死。上面用颗小树,通出一个烟道,在这方窰的下边挖了个小窰,和上面的窰联通。将松针枝杈填进去一些,点火烧窑。这个窰整整烧了七天,中间的空闲时间我们收获了一些土豆,也就一千多斤。再多我们也吃不了。小米早就吃完了,一直在吃土豆,我现在看见土豆就怕。将三百斤土豆做成了粉条,挂满了院子。
“老公,酒坛子什么时候能烧好啊?”
“你着急什么啊?你说过得,就是作了酒也要好久时间才能喝到的。”
“我才不着急酒呢,你不是答应我,做完酒就给我挖石头的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说的,做完酒我们要多打羊、要制盐、要清洗鸭绒、要做羽绒服。我的内衣都被你抢走了,也要做啊。我们的衣服磨损严重,我在想办法纺麻织布呢,哪有时间挖石头啊?”
“你骗我,你吃干就摸净不认账是?我昨天不让你揉我,你说做完酒就给我挖祖母绿,是不是你说的?”
“我们现在复习一下,我可能就想起来了。”
我躺在浴桶里,累的一动都不想动。宁馨儿喜滋滋的走过来,手里捧着一块新石头,氧化铁的外皮已经剥去了,里面有两根很粗的绿色六棱体。“男人家啊!可真是没出息。让他摸摸肉,就给人家挖了一下午的地。这种男人我要看好了。我男人傻,别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用四两肉就把我的男人累的像狗一样,给她刨地。”没天理了。
今天窰停火,我们去采葡萄。顺便去打羊。刚进树林,大郎就蹿了出去,听见一声嚎叫,就看见大郎在飞速的逃走,后面一直咬掉半条尾巴野猪在疯狂地追赶它,那是只大公猪,怎么也有二百斤,这东西可怕,我忙将宁馨儿推着爬上一个水桶粗的大藤蔓,我也爬了上。
吹口哨,大郎带着野猪向这边跑过来,野猪已经气喘吁吁了,大郎控制着速度。我瞅准机会,弩箭激发,插在野猪身上。野猪狂性大发,冲着我们就来了,咣当,野猪撞击藤蔓。上面的宁馨儿几乎抓不住了,我也无法给弩弓上弦。
突然野猪一声嚎叫,转头又去追大郎了,大郎刚才又咬了他的尾巴。我准备好了弩弓,再次吹哨,大郎跑回来,野猪半天才过来,浑身是血。我再次激发,这次射在了猪脖子上,野猪倒下,又在爬起,狠命的撞击树藤,然后躺在地上喘气。大郎再咬它尾巴,它踹腿,可就是爬不起来。我再次激发弩箭,这次射在脖子侧面,开出的三角口子最适合放血。十分钟后,它就丝毫不动了。我们下了藤蔓,高兴地看着野猪,腊肉早吃完了,大猪,想死我了。抬上我们的胜利品回家。什么酿酒大业,谁管他啊!牛肝菌土豆炖肉,必须的。
第二天窰凉了下来,我打开封土,封土硬的都像砖头了,打开那一刻,热气冒出来,里面还是不低于一百度。我彻底打开封土,里面的碳烧的很彻底,只有极少的位置碳化不足。搬出木炭,中间放着的酒坛瓦盆大缸黝黑锃亮,我敲了敲,声音洪亮。完全烧透了。
下午去摘葡萄,我扛着一百五十斤葡萄,宁馨儿也非要背三十斤,满载而归。酿葡萄酒我是不管的,这是宁馨儿的爱好。
宁馨儿神神秘秘地跑过来了,小声问我要糖,好像怕被谁听见似的。我哪有糖啊,糖块都被她给阿奴吃了,我哪还有糖。
“哥哥,你给我造糖,用土豆可不可以造糖。我要糖吗。”她又开始耍赖了。
我只好给她讲:“只有甘蔗、甜菜才有大量的蔗糖。水果里有果糖。你把葡萄碾碎了,用水煮,然后过滤,再煮剩下的水,说不定可以搞到一点糖,你要糖干什么用啊?”
宁馨儿抽泣着“小地主里的秘方就是加糖,她二伯仿制没有加糖,结果都酒都酸了。呜呜”
“哈哈,你这要让法国酿酒大师听见,能抽你的PP。Caber Sauvignon我们叫赤霞珠。你知道,干红葡萄酒,都是不加糖的,加糖就会破坏葡萄酒的美感。葡萄里糖分足够了,加糖做什么啊。”
“酒不会坏。”
“坛子开水烫过,所有的器具都用开水烫三次,水用净化水。密封好坛子口,不会坏的。啊呀,还是我来做。”
这就是看小说,不看说明书干事的结果。但是。。对了,就是但是,为何我又成了酿酒师了呢?我又是如何沦为酿酒师的呢?碰到无赖的宁馨儿,我怎么总感觉自己很无奈呢。
我情感中对她有很深的歉意,她的任何胡闹我都能包容。可这女人是越宠越娇啊,看样子自己酿的酒,就是要自己喝啊。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老公,真的是不加糖吗?你确准吗?那小说里为何骗人呢?说她凭着加糖的秘密,买了很多的地啊!”
“呵呵,女频小说?种地文?捡布头做荷包?凭着包子打天下?”
“你也看过?”
“都是听你说的, 1971年欧洲给出葡萄酒的定义,如果你的酒想叫葡萄酒,那你就不能加糖。加糖的自酿我在昌黎喝过,都是给游客喝的,游客平时基本都不喝酒,复杂的口味让他们无法接受,葡萄园主就将葡萄汁、糖、酒精勾兑成所谓的葡萄酒。还有就是不用酿酒葡萄酿造的葡萄酒,会有较强的涩感,加糖掩饰苦涩。这样的酒不如不喝。喝葡萄汁比较符合他的胃口。”
宁馨儿还是不服气,那些小说的女主就是她的偶像。
“那你说,捡布头又错在哪了?”
我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你的脑袋肯定是生锈了,该擦油泥了。你没见过,难道你没听过相声《买布头》吗?天底下那个布店傻到把布剪成巴掌大小,他送给客人,客人不感激吗。撕下来也是巴掌宽的一条啊,做个裤腰带不好吗?巴掌大的一块,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撕的?”
宁馨儿已经是气喘如牛了,就在爆发的边缘。
“那包子呢?”
“北宋灌汤包汴梁名吃,宋人杂记多有记载,这个宋朝烂大街的吃食,到了明朝成了秘方私家菜了。没文化真可怕啊!我们还要在幼儿教育上,再加一把力啊!”
“小公鸡,我和你拼了!”【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