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五道:“师弟,咱们入了东海了。多亏你了,今随着我走罢。”说着伸出手来,拉着韩一鸣手臂一提,迈步便走。韩一鸣身上还痛得火烧火燎的,但跟着他迈出步去,这丁五已如涉过昨日那条河一般,站在了海面上,迈步一走,也是踏‘波’而行。韩一鸣跟在后面,海水便只没到他的小‘腿’,也能轻快行走了。只是身上那无处不在的疼痛,却是毫不放松。但韩一鸣只要不将身子浸在海水中,已是十分满足了,身子浸入海水之中,只会令他更加疼痛。但丁五虽是踏‘波’而行,却也缓慢得多了,韩一鸣看他面‘色’灰暗,问道:“师兄,你可还好,身上很痛么?”丁五道:“我还能承受,师弟,你怎样?” 韩一鸣已知被毒物咬中,并不会全无知觉,反而会辣辣作痛,那平‘波’道人‘门’下的方若愚被青‘花’小苍龙咬了,也是痛楚不堪的。此时两人都是全身鞭痕,不必再问痛不痛,定然也痛的。只道:“师兄咱们走罢。”丁五抬‘腿’便走,随着丁五向前走去,清晨的海风寒凉清新,吹在身上,衣裳粘拂到身上,刺痛不止。韩一鸣也不出声,过得一阵,身上衣裳干了,那海水不再沾到身上,也不那样疼痛了。只是那阵疼痛极是耗费‘精’力,二人皆痛得筋疲力尽,不出声言语,无声向前走去。 这回韩一鸣的鸣渊宝剑与无‘色’无相宝镜失而复得,着实让他警惕。再将无‘色’无相宝镜揣在怀内,心知遇上危急时刻,要先将它拿在手中。那海螺对无‘色’无相宝镜不在意,但自己却再不可经历下回丢失宝镜。他还是不知晓这宝镜到底是何宝物,却知此物绝不是一块铜镜那样简单,或许上面还附着有与众不同的灵力也说不成。若不是如此,大师伯也不会让自己去仔细揣测宝镜了。 至于它为何会掉入水中便一去不回,韩一鸣起先并不理解,但也无从问起。后来跟在丁五身边向东而去,心中也着实思忖了一阵。不必说那海螺贪图自己的物件了,它并未碰它们,也或许碰过了,只不过是在水中,自己不得而知罢了。但想起鸣渊宝剑的光泽自海水之中直透上来,它在水中悠然来去,好似一尾游得极快的鱼。忽然想到,难不成是弥蕤的魂灵觉查到了大海,它生而属水,必然对水极为亲近,到了海边,是否会想在水中悠游呢? 韩一鸣一听师兄自责,便道:“师兄,咱们已然走得极快了,再赶不上,怪不得我们。只是那水口并非固定在一处地方,咱们赶不上也不足为怪。对了师兄,这天下的水口,只此一处么?”丁五想了一想道:“那倒也不是。我也问过我师父,我师父说水口乃是天下处处皆有的。天下之水何其之多,有大江大河之处,便有水口。虽说天下之水都要归,但水口,却是去尊者处必经之路。若不经水口,咱们便是顺水入了东海,也不见得能见到尊者。只有经了水口,才能见到尊者。” 这个周末超级累,去置办了许多东东,累得要塌了。【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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