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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伟文见包馨儿脸色越发的苍白,呼吸也变得明显急促,嗓音中不免透出些担忧来,“怎么了?要不要我叫医生?”
“不用,伟文哥哥,我没事,真的没事。”包馨儿心里再慌乱再疑惑,也必须在面对利伟文的时候压制住,一把拉住他按向呼叫器的大手,扯过一抹自己都觉得牵强的笑意,嗓音柔柔的,“我渴了,帮我倒杯水吧。”
好似刚才只是播放了一则小插曲,包馨儿不再去想这两晚出现的男人是不是齐阎,因为在利伟文面前她要保持绝对的清醒状态,讨得他开心才是关键,只是自己一身的狼藉若被他看到,怕是昨晚的努力会付之东流。
利伟文也不再纠结杨红英的指责,相反,他竟有些想好好疼她,男人疼女人的方式很多,而他向来喜欢且愿意给女人的只有一种方式,那就是在床上。
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昨天他就想问她了,只是昨天的情况被这个娇弱惹人怜的小女人搞得有些混乱。
给她倒了杯温水,待她喝完,利伟文接过水杯往床头柜上一放,开门见山问——
“展鹰为什么要杀你?”
包馨儿心中一惊,这才回想起前天中午的事情,她是烧糊涂了,怎么连这件骇然的事都给忘记了呢?脑子迅速的拼凑画面,然而是停留在她后脖颈一紧,接着好像双脚离开了地面,应该是被展鹰拎了起来,隐约感觉嘴巴里被戳进了个坚硬如铁的东西,卡着她的嗓子眼,仿佛呼吸间都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我……”看着利伟文一双愈发严厉的眼神,她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于是如实开口,“我在唐古尼斯不小心撞见了他杀人。”
“你喝醉酒的那晚?”利伟文不会忘记那个晚上,齐阎回旧金山的第二天,齐阔诓了他,害他白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来齐阎,还有这个包馨儿,竟然也诓了他。
“嗯。”包馨儿点头,没想到利伟文居然还记得,许是那晚她没有落红,他很失望吧。
利伟文很清楚,齐泰会要解决的人决不会留到第二天,除非那个人还有利用价值。可包馨儿对齐泰会能有什么价值?他心口一紧,难道要通过她对付自己,想着齐阎接二连三放他鸽子,不排除这个可能,可他自认为不可能与齐阎结仇,看来务必要找这个缺口出来,就算是明争暗斗,也不能斗得不明不白,如果是被他人坐收渔翁之利,怕是齐阎也不会甘心。
目光紧锁着包馨儿那张白嫩的似婴儿般的小脸,心中感叹她命大的同时,更多的是替利扬媒体的前景堪忧——
“那么那天晚上你是怎么逃脱的?”
利伟文的嗓音一落,包馨儿神情中浮起一抹不自然,然而迅速掩去这抹异样,她总不能如实跟利伟文转述齐阎的话吧,是傻子才会那样做,在他没有救包易斯出狱前,她必须精明再精明,可她一时又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不能骗他,却也不能照实都说了,她只能低下头,支支吾吾,“是有一个叫齐阎的男人救了我,也不算是他救了我,他也是有条件的,他让我喝光了半瓶多红酒,才放我离开的。”
利伟文在听到包馨儿第一句话时,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然而在包馨儿说完一整句话后,竟有些乐不可支。
看来是他想多了,齐阎回到旧金山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摸清当下的时局,而他通过条件交换获得金门海峡地皮的这件事自然也逃不过他的耳目,那么包馨儿成了他名义上的妻子,齐阎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以齐阎的怪脾气,没让包馨儿喝光十瓶红酒算她走运。
利伟文终于明白齐阎亲自约了他,却又爽约的真正原因了,或许在齐阎认为,他利伟文欠他一个人情。
此时利伟文心中又腾起另一抹不安,一伸手,捏起包馨儿尖细的下巴,这张脸生得可真美,至少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最清纯的一张,明眸里时不时跃过一抹令男人看了心底为之动容的流光溢彩。
难道齐阎看上了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想必展鹰将前日在酒宴上见到包馨儿的事情告之了齐阎,才有了齐阎主动打电话约他见面的后续。
八九不离十。
利伟文被自己这个揣测吓了一跳,久久地凝着包馨儿神色略显慌乱的小脸,胸腔内竟是一阵呼不出口的叹息。
包馨儿被利伟文探究的眼神看得很是不自然,为了不让他多疑,心底略作推敲后,她开口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利伟文却又先声夺人地问住了她——
“在东方之珠饭店时,我问阎玉川要齐阎的电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见过他?”
利伟文的大手捏得她的下巴都麻木了,她蹙着秀眉忍着不去挣扎,此时他的质疑太多,一个不留神就会被看穿,然而面对这个问题,她只有扮柔弱。
愣了半晌后,包馨儿才怯懦地回答,“那件事情太可怕了,那个叫展鹰的男人都拔枪了,我真的不敢再去回想那晚发生的事情。”
大多数女人都是胆小怕事的,何况是生死攸关的经历呢?利伟文信了她的话,接着告诉她,“齐阎是齐泰会的主事,展鹰是他的手下,也是齐泰会的四大执事之一。然而你可能不知道,齐阎这个人残酷嗜血,性情也有些阴晴不定,你看到了展鹰杀人,以齐泰会的规矩,其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他口头上答应了放你一马,却没有向展鹰传达他的命令,看来不是真心想要放过你。”
见包馨儿惊愕地看着自己,唇瓣都忍不住地颤抖,利伟文眼底闪过一丝动容,但还是补充道,“前天中午展鹰肯饶你一命是因为阎玉川跟他说你怀了他的孩子,但是下一次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会直接要了你的命,除非齐阎跟他正式下达命令。”
利伟文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大手,此时的包馨儿已经蜷缩在了病榻上,瑟瑟发抖的身躯像伫立在寒风中的一朵娇艳的花骨朵,好似等不到绽放就会随时凋零枯萎。
他压住眼底一再闪现的动容之色,心中纠结着那个在揣测之后萌生的想法,连他自己都为之震惊——
举办婚礼,将这桩婚姻坐实!
然而在稍稍冷静之后,他觉得最后自己无论选择怎么做,当下要做的就是让包馨儿死了想要依靠齐阎的势力救包易斯出狱的心,因为这个女人可以为了包易斯将自己的身体出卖给他,同样,也可以出卖给对她更有帮助的男人。
这一点,在婚姻登记前,他就已经看透了。
所以他向包馨儿透露了一部分令她更绝望的实情——
“帕尼是齐泰会的上届执事之一,一直掌控着齐泰会分布在旧金山的实权,而齐阎所掌控的总实权一直在英国,与帕尼互不干扰,现在,就算齐阎回了旧金山,接手了帕尼手上的人马,却一时半刻无法撼动帕尼在齐泰会内部的地位,这里面最重要的一点原因是外界所不知的,那就是帕尼是齐阎的义父,曾为齐阎挡过枪子。还有,你也不要指望阎玉川帮包易斯,他跟齐阎是兄弟,两个人向来是狼狈为奸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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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颜色加深,包馨儿犹豫再三后开口挽留利伟文陪她一夜,然而利伟文留下一句“等你放暑假了搬去我别墅住”的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利伟文的反应来看,她已经不需要向艾瑞求证了,所以她也不是真心要留利伟文,而是怕今夜齐阎还会再来。
一想到这两天深夜自己酣睡之际,病榻前出现的男人是齐阎,包馨儿就感觉有一股恶寒从脚底陡然升起,瞬间直窜进心底深处,像是要将她给冰封住似的,连吸进鼻子里的空气都是冰的……
包馨儿不敢想象,也不愿意去正视这件事情,更不愿意相信利伟文的话,因为在她心底,总对齐阎报有那么一丝希望——
这个曾救过她的男人,曾给过她安全感的男人,没那么坏……
有点好笑的是,利伟文前脚离开病房,艾瑞就钻了进来,接着充分发挥她的花痴天分,用充满幸福憧憬的神情再一次将齐阎夸得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当她形容齐阎那双幽蓝而邃冷的眸子时,包馨儿的心口不由得一紧再紧。
最后,包馨儿给杨红英打了电话……
就在利伟文以为自己三言两语将包馨儿的后路堵死的时候,灯红酒绿的Ghost night夜总会一片荒.淫无度。
一间用特殊玻璃围成的卡座里正上演着哥俩好的情形。
透过玻璃,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摇曳闪烁,好似一团团迷情的颜色映落在一张张低笑传情、酒色暧昧的男男女女身上。
,钢管高台处,浓妆艳抹的女人像一条条蛇妖似的晃动着只遮三点的诱人身姿,随着嗨到极点的节奏,台下一片欢呼,身躯狂热舞动,似要交绕在一起。
来这里的人,无一不是找乐子,放纵身心的。
从外向这间卡座里面看,什么也看不到,就连这些躁动兴奋的声音也被阻隔在外。
齐阎轻轻曳动着水晶杯里妖艳似血的颜色,醇香之气萦绕间随着呼吸进入肺里,如果再搭配上熟悉馥郁的气息,他真的要醉了。
抬眸看一眼对面,见阎玉川勾着唇角,正眯眼欣赏着舞池里一对贴身热舞的男女,他轻笑一声,嗓音透着一股冷——
“为什么跟展鹰说包馨儿怀了我的孩子?”
闻言,阎玉川回眸与齐阎双目对视的一瞬唇角放平,淡然道,“我也是没办法,展鹰那个死脑筋直接拿枪戳包馨儿嘴里了,难道还要我平心静气地说,展鹰,这个包馨儿是齐阎看上的女人,你不能杀她,他会听么?”
“那么,你又是怎么戏弄利伟文的呢?”齐阎了解展鹰的个性,他没有明令的事情,展鹰依然不会放过包馨儿,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展鹰的表现如此过激,竟然没顾忌利伟文的面子。
阎玉川身子向前探了些,一向呈现温柔的面色稍显严肃,“我骗他跟展鹰说包馨儿怀了你的侄子。”
齐阎神色微愣一下,没再说什么,轻抿一口红酒看向外面,眼底窜动的异样之色被霓虹流转下激情舞动的身影覆盖。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带包馨儿参加酒宴?”阎玉川不解,这应该是齐阎最关心的问题才是。
“你应该看到了我送她的手机。”齐阎依旧眸光深锁着跳动的五彩光斑,嗓音低沉扬起,“你拉包馨儿参加酒宴无非是想看出戏而已,却没想到,来得不是我,而是展鹰。”
那款手机是齐阎亲自为包馨儿组装的,与他手上的,只不过是一个黑一个白的差别。只有很细心的人才会注意到他设计的解锁图案与众不同——
由鸢尾花组成的九宫格。
“齐阎,你的车就停在USF门口,我都没想过竟是你,而我自以为聪明地通过包馨儿的手机发现些端倪,还被你一眼看穿了,你实在太精明了,我该庆幸这辈子跟你是兄弟,而非对手。”阎玉川举起水晶杯,一仰头,喝了一大口。
懂得品尝红酒的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一口气闷干一杯红酒,一,显得自己很不优雅,二,糟蹋了红酒本身的高贵。
“可你这个兄弟总是给我找麻烦?”齐阎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算是回敬阎玉川,但是冷冰冰的嗓音透着令人听不出的意味。
不过阎玉川是个很聪明的人,所以明白齐阎指得是他不该跟展鹰说那样的话,他忽然笑了,接着很巧妙地将自己撇到了一边——
“你要是怕麻烦的话又怎么会跟利伟文抢女人?”
邃冷的眸光落在阎玉川唇角勾着一抹浅笑的脸上,见他眸波里忽闪而过的一缕狡黠光芒后,齐阎也勾了勾唇角,然而眉心间却浮起一抹不屑——
“我不是抢,而是他根本就不会要。”
阎玉川挑着眉毛一摇头,“可你别忘了,男人都是争强好胜的生物,就算是自己不喜欢也不会拱手相让,何况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呢?”
红酒色艳醇香,齐阎独自啜饮,阎玉川一直不明白齐阎为何偏爱喝红酒,其他的酒从来不沾染,他等着齐阎接话,却等来了Ghost night的副经理,苯。
齐阎身躯向后倚靠,身姿慵懒却散发强冷的气场,他用眼神示意苯将花名册递给阎玉川,“玉川,你点两个。”
“这是要叫女人么?”
阎玉川黑眸亮了亮,他有些诧异,无论什么样的场合,齐阎从不喜欢身边有女人作陪,点两个?该不是让他左拥右抱吧,这里的女人太热情,还真怕自己招架不住。
接过花名册随意翻看,照片上的女人画着淡淡的妆容,虽然面孔看上去清纯可人,但着实有些看不出真实长相。
“Nay,还有这个Linda。”他随手指了两个。
苯一听有Linda慌忙上前,欠着身说,“很抱歉,先生,Linda今天请了假,她的标牌还没来得及抽出。”
“苯,你太不谨慎了,敢在自己老板面前出差错,想去洗盘子?”阎玉川揶揄了一句。
可是苯吓坏了,齐阔只是让他好好招待这位看上去不怒自威的蓝眼睛男子,却并没告诉他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老板,前不久,他只是听说帕尼被卸任了,新上任的老板是位极冷峻的混血人,可不曾想今天让他给撞上了。还有面前的这位看上去一脸详和却透着一副看戏神情的男人,不难看出也是非富即贵。
后背滑落了豆大的汗珠,都道齐阔这个二老板爱捉弄人,可今天这是把他往死里整啊!
“下不为例。”齐阎瞥了一眼花名册,点了一个人名,又道了句,“记住,你没见过我。”
“是、是!”苯如获大赦,一转身,脑袋差点撞门板上。
阎玉川看着苯慌里慌张地离去,不禁哈哈大笑,然而却不解地看着齐阎,“这不是你的作风。”见齐阎神情冷漠没有言语,他有些替笨担心,“说好了下不为例,你可别秋后算帐。”
齐阎的为人他还是很了解的,自己的下属出现这样的差错,不可能不小惩大戒。
“今天我高兴。”齐阎低低一笑,瞟一眼已经站在门口外的两个略施粉黛的漂亮女人,将目光滑过阎玉川那双困惑不解的眸子,又落到不远处,“领着这两个女人去那间卡座里快活。”
阎玉川顺着齐阎的目光看去,只见灯影迷烁、美女相邀之下的利伟文一个人钻进了卡座,忍住大笑的冲动——
“齐阎事不过三,你信不信明天利伟文跑去帝克集团把齐阔给绑了,逼你就犯。”
“对,事不过三。”齐阎喝完杯里剩余的红酒,丢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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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催人好梦。
然而躺在陪护床上的杨红英却失眠了,侧头看着病榻上的包馨儿,许是药物的作用,她酣睡香甜。
六年前,她的母亲在包易斯的身边当保姆,后因身患重病离世,留下了她与她的继父没了生活来源,包易斯要为包馨儿找一个可以照顾生活起居的人,就从恶毒的继父手里买回了她。可以说,如果没有包馨儿,或许就没有现在的她,
世事难料,包易斯少爷进了大狱,包家长小姐离失踪,就连包氏也面临着股市危机,包馨儿竟成了包家唯一的希望。
要救易斯少爷,要挽救包氏,还要面对包父包母恶毒的嘴脸,面对利伟文这个不拿她当人看的未婚丈夫,一想到他在包馨儿身上留下的那些暧昧狼藉的痕迹,杨红英就心疼的要命,那可不是亲吻两下而形成的,搞不好还有咬的呢,不由得,她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此时,“吱”的一声,病房的门忽然打开,她噌一下坐起,可是那来人吓得她差点从床上翻滚下去。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形像一座冰山一样,忽然顿入静谧的空间里,他一双幽蓝的眸子在这暗黄的灯光下泛着一抹淡绿的亮光,好像一条从森林里蓦然闯入人群里的狼,正饥饿地寻觅着食物。
她忍不住地欲要大声尖叫,他竟几步蹿上前捂住了她嘴巴,空着的大手一抬,食指抵在岑薄的唇边,他发出轻轻的一声,“嘘——”见她神色渐渐冷静下来,才松开了大手,退后一步坐在包馨儿的病榻旁。
男人生得一张邪魅迷人的面孔,杨红英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微冷的夜,在包馨儿最伤心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了,他用霸道的拥抱与疯狂的车技令包馨儿忘记了心中的痛。他还请她们吃了晚餐,送她们回学校。
包馨儿只告诉她,他姓齐阎。但是包馨儿说他性.取向有问题,她一点都不相信。
“齐阎先生,你怎么来了?”杨红英紧张之余,拍了拍心口,轻声问了一句。
她微低着头,悄悄看一眼对面的男人,敞怀的黑色风衣下昂藏着魁梧健壮的身躯,黑色西裤下包裹着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看上去结实极了,坐下时,腿部肌肉的轮廓几乎明晰地呈现在面料下。
齐阎邃冷的眸光泛着一抹温柔,深深锁向榻上这张白嫩无瑕的小脸,指背轻轻拂过皮肤上的微凉,似是有一缕冰丝般缓缓涌进他的身体,仿佛骨髓里那抹似火山喷涌前的难耐得到一丁点的平熄。
他低低一笑,浑厚轻柔的嗓音倍感磁性好听,“我太想她了,想要来看看她。可是她并不想看到我,所以,只能等到夜深的时候过来,否则我会睡不着觉。”
“啊?你……你——”杨红英结巴了,眼看着那只游弋在包馨儿小脸上的大手,像珍视着心爱的宝贝似的不敢触碰却又忍不住,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憋了好半天才迸出一句还算完整的话,“你喜欢馨儿小姐?”
闻言这样的问话,齐阎大手一顿,眸底深处腾起的一抹异样转瞬即逝,他俯下身,唇瓣轻落在包馨儿冰肌玉滑的小脸上,呼吸间熟悉的气息令他心神安宁。
起身后,他说了一句,“她是我的女人。”
齐阎亲吻包馨儿时杨红英已经愣怔住了,接着不由得又瞪大了双眼——
只见齐阎脱掉了自己的风衣,优雅地一甩,风衣落在床边的椅背上,修长的手指动作十分自然地松开几颗衬衣扣子,他一翻身掀开被单的同时,高大的身躯伏下,像倾倒的大山似的将身下的女人罩了个严实。
杨红英脑子里瞬间闪过的是,他会不会把馨儿小姐给压坏吧?
“她是病人!”她脱口而出,然而齐阎没有理睬她。
吻,似是有些饥渴,但不难看出男人动作的隐忍与温柔……
杨红英如看电影般早已面红耳赤,内心无比感叹原来一个男人的温柔还可以这样表达。
就在杨红英以为齐阎要除去包馨儿下身的束缚时,洁白的被单在空中一旋,像长了翅膀似地朝她飞了过来,落下的时,她便如一尊佛像被白布给罩住了,随之还有齐阎的一句话——
“再看挖掉你的双眼,躺下睡觉!”
这一刻她竟没被他的话吓得小心脏狂跳,如果包馨儿不嫁给利伟文而是嫁给一个这样的男人,或许也是不错的,毕竟包馨儿与包易斯是无法回到过去了。
杨红英顶着床单倒在了床上,面颊红得像着了火,她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室内安静的可以听到针落的声音。
他说包馨儿是他的女人,那么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生关系了?
可是利伟文呢?杨红英有些不敢想象,同时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打死她也不会相信馨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说,一定是这位齐阎先生一厢情愿。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过量的地西泮不会是齐阎先生吩咐医生开的吧,然而这只是猜测,明天包馨儿要出院,但是出院前,她一定要将这件事弄清楚。
直到安静的只听得见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时,杨红英也没有睡意,她偷偷拉下被单,对面病榻上和谐而暧昧的一幕令人心生嫉妒——
宽大的风衣罩在紧紧相拥在一起的男女,他们像一对恩爱至极的恋人。
男人像是非常珍爱与不舍怀里的女人,大大的手掌探在女人的发丝里,轻扣着她的后脑勺,靠向自己的颈窝。结实的臂膀像人形靠枕似的给予女人舒适的姿势,英气俊逸的脸上不似清醒时的冷峻,而是溢着显而易见的温柔,微勾的唇角含着浅浅的冷魅笑纹……
————神是你鬼也是你————
再有两天就要正式放暑假了,大部分学生已经结束了课程,留在学校的,不是赶作业,就是准备选课上暑假班。
包馨儿住院的这几天,卫钦托同学帮她录制了课堂内容,每天按时传到她的手机上,所以在医院的这几天她没把这些课程落下。【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