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张清扬猛然拍了下大腿,兴奋地对郝楠楠说:“楠姐,刚才你提到辽河升格要做到几点措施,其实这些都是软性条件,我们还要做一些硬性条件,比如说……不能总提辽河的好处,还要提一提……对手的坏处,你说是吧?”
郝楠楠一点就透,恍然大悟道:“那要从哪几方面入手?”
“我想想啊……”张清扬边想边说,越说越兴奋。
郝楠楠听着张清扬的分析,一边深思,一边点头。等他说完了,笑道:“那我就这么干!胡常峰会干的事,我们也会,而且保证比他干得还要好!”
“对!”张清扬主动倒满了两杯酒,说:“庆祝一下!”
“是应该庆祝!”郝楠楠扫了眼剩下的半瓶酒,补上一句:“不醉不归!”
张清扬此刻也没有多想,也许是酒精的作用,顺嘴说道:“不醉不归!”
半个小时以后,张清扬与郝楠楠相护搀扶着回到房间。张清扬醉了,郝楠楠也醉了,但是两人醉的程度并不相同,郝楠楠有点半醉半醒。
“楠姐……我困死了,扶我到床上睡一觉。”张清扬迷迷糊糊地说道。
“嗯,我也累了。”郝楠楠摇摇晃晃地扶着他的胳膊,两人走进卧室,一个跟头栽倒在床上。
张清扬只觉得身体被柔软的床垫托着,触可手及的软柔,用力一捏,更加的舒服了,耳边听到一声奇怪的叫声。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头,只是坏笑道:“楠姐,好……好可爱啊……”
“漂亮吗?”
“漂……漂亮……”
“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不?”郝楠楠诡异地笑了,拉着他的手用力摩擦着自己的小山峰。
“嗯?你醉了吧?呵呵……”张清扬咧开嘴笑了,并没有完全理解郝楠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来……看个清楚……”郝楠楠缓缓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用力一扯,衬衫的双襟便敞开了,露出了黑色的蕾丝。郝楠楠拉着张清扬的手按在上面,媚笑道:“你曾经说过,这里最美……对不对?”
“嗯……”当张清扬的手碰触到郝楠楠火热皮肤的时候,不由得缩回,痴痴呆呆地盯着她,很傻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
“我不明白……”张清扬贪婪地盯着,只感觉那一小片黑色有些碍眼。
“你还不明白?”郝楠楠再次拉着他的手按在上面,引导道:“解开吧,可以看到你喜欢的东西……”
“不,”张清扬摇头,把脸扭开闪身一滚,躺到了另一侧。
“你回来……”郝楠楠翻身压上来,压在他的脸前,“你太客气了,怕什么?”
“躲开……我有点缺氧……”张清扬感觉脸前的这对馒头压得他有些窒息。
“嗯?”这次轮到郝楠楠发懵了,“你说什么?”
“困了,睡觉。”
“清扬,我就那么差……让你没有一点反应?”郝楠楠伸手向下探去,他那小分身明显是硬的。
“嗯……”张清扬一阵大叫,很难受的感觉。
郝楠楠骑在张清扬的身上,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趁着酒醉把他那啥了。可万一他醒过来怪自己……不怕他怪,就怕他今后再也不理自己了……
“压死我了……”张清扬感觉身上有一股其怪的热流四处乱串,双手摸索着,似乎在寻找着一个可以泄掉那股热流的东西。
这个动作令郝楠楠会错了用意,还以为张清扬接受了她,索性二话不说抽掉张清扬的皮带,一拉裤子……
“啊……不要……”张清扬吓得一哆嗦,下面那东西立刻就软了。他仿佛刚明白发生了什么,缩回手的同时打了个滚,躲闪到一边。
“清扬,不要躲了,你刚才不是很舒服吗,来……姐接着帮你……”
“郝楠楠,别忘了……你是辽河的市委书记!”张清扬怒目圆睁,酒意已经醒了一半。
“那又怎么样,我宁愿做你的女人,也不要这个市委书记了,今天我豁出去了!”郝楠楠像母老虎一样扑上来,裸着上半身试图控制住张清扬……
“你……你要强……”张清扬这一刻有点小郁闷,堂堂一省之长,难道真要被她强行占有?最关键的是,刚才那感觉……令他不忍再反抗了!
可就在此时?????
彭翔开着车在高速路上飞奔,额头上的青筋跳起来老高,两只锐利的眼睛睁得仿佛像铜铃,杀气腾腾。车速还在飙升,眼前的车一辆辆被甩在身后,他瞄了眼时间,声音严肃地说:“领导,只要二十分钟……不,只要十五分钟,我就能赶到!”
这辆车并不是双林省驻京办给配的,而是当初军委总参配给小雅的私车,是可以随意出入红墙大内的,这还不算,最重要的还是其性能,这可是北方第一重工与美国悍马公司合作生产的军车,质量和速度都是超一流的,其发动机是原装进口的。陈雅远在西南雨林,张清扬回京时就用到了这辆车。平时除了其迷彩外形以及车窗前的各类通行证多少可以引人注意外,速度基本上不显山露水。身在京城,行驶在路上的军车不记其数,它还不够引人注目。但今天当彭翔把它的速度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它飞一般的感觉令人炫目。
张清扬坐在后座,同样阴沉着脸,淡淡地说道:“注意安全。”
“放心吧,这车的性能好。”彭翔咧开嘴,拍着方向盘骂道:“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也是干部,刚才伊凡在电话里说得急,我还没有细问,到了就知道了。”张清扬抽出一枝烟缓缓点燃,心情难以平复。伊凡不是张清扬的情人,也不是亲人,但张清扬对她却有一种很特殊的情感,当听到她身陷困境时,内心充满了紧张和担忧。
彭翔稍微将车速放缓了一点,他看出来领导今天有些失常,难道说是喝酒的缘故?彭翔现在也不清楚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伊总非常的危险。面对这种情况,如果是平时,领导肯定会在赶去的路上做出一些安排布属,可今天的领导感觉有些迟钝,似乎没有完全清楚。彭翔偷眼观望着领导的表情,心里有话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正在犹豫着。
彭翔哪里知道,如果不是伊凡的求救电话,张清扬恐怕难以逃脱郝楠楠的魔爪了。说得矫情一点,在那种氛围下,张清扬已经决定放弃了抵抗,在这种事情上面,男人往往比女人更容易被拿下。当时的情况剑拔弩张,张清扬已经扑到了郝楠楠的身上,两人的身体已经摆好了最标准的姿势,可就在张清扬用力前进的时候,伊凡的电话打了进来。
强烈的电话铃声吓退了张清扬心底的欲望,同时也让他的大脑清醒过来。张清扬的大脑闪过一个念头: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郝楠楠。他立即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提上裤子,温柔地扯开被子裹住郝楠楠,抚摸着她的脸说:“我先接个电话……”
郝楠楠没有理他,一双秀目怨恨地盯着他的手机,她心里很清楚,计划中的好事将被这个电话打断,别看他没有拒绝,但一切已经结束了。郝楠楠恨不得跳起来砸碎张清扬的手机,她气愤得咬破嘴唇,咸湿的泪水与血液混合在了一起。
张清扬心里也不是滋味,整理了一下她耳边的头发,说道:“别着凉!”
“不用你管!”郝楠楠愤怒地发出声音,一把扯开了被子,任凭白花花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张清扬手中的电话铃声越来越刺耳,他不忍再看郝楠楠,强硬地拉开被子盖住郝楠楠,同时接听电话,随后,他便听到了伊凡求救的声音。伊凡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虽然没亲眼看到当时的场面,但张清扬从她的声音里就能听出现场多么的危险。张清扬立即挂断电话,告诉躺在床上的郝楠楠说碰到紧急情况,转身就要走。伊凡呼救的声音很大,郝楠楠躺在床上也听到了,她知道张清扬的朋友确实碰到了麻烦,除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张清扬的身体已经转回来了,但他感觉这样不对,又回身搂了一下躺在床上的郝楠楠,拍着她说:“如果没有这个电话……看来这是天意啊!”
“下次……我就关你的手机!”郝楠楠扑起来搂紧张清扬的脖子,狠狠地吻着他。
张清扬没有拒绝,迎合了她一阵,才在一种复杂的情绪中轻轻将推开她,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就走了。郝楠楠坐起来,看了眼床上的皮带,刚想说话又止住了,笑着拎起皮带藏进了被窝……
张清扬坐在车里,脑子里一直在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对郝楠楠充满了歉意。彭翔虽然开着车,但一直打量着张清扬。琢磨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做好了打算,清了清嗓子,问道:“领导,刚才伊总……都说了一些什么情况?”
“这个……”张清扬的眉头皱了一下,回忆着伊凡在电话里说的话,不知道彭翔问这话的用意。
彭翔解释道:“领导,我们必须做好打算,应对既将发生的情况。可是现场情况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