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秦总的身份,想拜访我的话,正大光明的来就行,没必要鬼鬼祟祟!”
邱布尔环顾了一眼周围,最后伸手指着头顶开口继续道:“哦,我明白了,秦总是在上边的空调通风口……”
话没说完,就在秦烈顺着他手指抬头的霎那间,突然出手向秦烈冲了过去。
身为特勤局的头目,身手自无容置疑,刚才的话语也是故意转移秦烈的注意力,趁机将他制服。
这样一来,就算还有其它同伙,也无法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何况有秦烈做人质,主动权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只是他出手虽迅猛而狠辣,但秦烈却比他更快,手腕一抖,热气腾腾的咖啡向邱布尔脸上洒了过来。
就在他侧头躲避的瞬间,秦烈站起身来顺势一拧,伸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甩了出去。
咔嚓!
实木的办公桌,被硬生生砸出几道裂痕,邱布尔摔在地上后,忍着疼痛敏捷的翻身而起,想要再次扑上。
嘘……
秦烈手中多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伸出手指在嘴边再次做出噤声的动作。
说实话,两人的实力虽不在一个档次,但邱布尔还没差到如此地步,只是想要一举拿下秦烈的迫切心情。
偷袭不成反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匆忙摸了摸腰间,才发现配枪被秦烈不知不觉的拿走,心中更凉了半截!
这时,外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很快有人敲响了办公室门道:“邱布尔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桌子!”
邱布尔深深吸了口气,故作平静的大声回答继续道:“你们去忙吧!”
“邱布尔先生是个聪明人,别再耍这种花样!”听到外边的人离开后,秦烈将手枪扔到办公桌上,微笑着提醒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邱布尔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的问道。
怎么说也是米国最机密部门的领导,被人在办公室里赤果果的威胁,传出去还怎么有脸见人?
当然,对于秦烈的目的,更是充满了担心与惊恐,怕他威逼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是来告诉你,上次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但别以为我会怕你们特勤局!”
秦烈毫不客气的回答,话语越简单轻松,对邱布尔与整个特勤局来说,岂不越是最大的讽刺?
稍一停顿继续道:“再就是,你偏袒波尔公司我不管,但别插手堂仁的事情,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这话听起来有些多余,但以波尔与zf之间的密切合作关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联合起来打压堂仁?
并不是怕,像强征税事件不也是zf行为?只是特勤局别耍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就行!
现实中的好与坏,太多只是表面现象,也无法以常理来判断,分不出对错更不会公开的事情,才最凶险可怕。
“我不能代表zf及特勤局,但我答应你不会多管!”停顿了足足半分钟后,邱布尔点了点头答应,话语也更加务实而可信!
“那就好!”
秦烈点了点头,开口继续道:“最后还要麻烦邱布尔先生一趟,送我离开这里!”
既然能进来,肯定也能安然无恙的离开,但能正大光明的出去,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浪费时间?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好似多年的老朋友,不过各个警卫的工作人员,都是一脸的惊讶与疑惑。
很明显,他们也都纳闷,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华夏人?不过有领导陪着,肯定不方便多问,否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半个小时,黛丽丝等的心急如焚,担心秦烈会发生意外,当远远看到两人从特勤局走出来时,才彻底松了口气。
“谢谢邱布尔先生,有机会请你吃饭!”到了车前,秦烈调侃着说道。
“哈哈,我想一定会有!”邱布尔打着哈哈回答,只是笑得有些尴尬难堪。
看到两人开车离开后,笑容逐渐凝固,随即变得愤怒而阴狠,转身快步向地下停车场跑去。
并打开领口的对讲机道:“一组,秘密调查封锁堂仁老板所入住的酒店及野牛俱乐部,二组马上准备出发,随时等待我的命令!”
到了越野车前,本能的警觉环顾了一下四周,显然猜测到秦烈是从停车场进入的办公大楼。
不过车库门口警卫,有自动防爆安检系统,任何爆炸物品都不可能进入,想到这些便放心了许多。
最后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掏出钥匙发动了车辆,检查了一下车辆性能后,开车追了出去。
……
“邱布尔为什么没把你抓起来?你们都聊了些什么?”黛丽丝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好奇询问道。
秦烈在地下停车场进去,这是她亲眼所见,能够进入特勤局大楼就已经足够让人惊讶,邱布尔对他的态度,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换句话说,像特勤局这样的秘密部门,秦烈想要去偷什么机密资料,岂不是轻而易举?简直是可怕!
“这栋大楼里,最不值钱的便是里边的人,我什么都没拿,他们抓我有什么用?”
秦烈这话有些复杂,却又格外现实,特勤局里的机密都是文件材料,想要进入那里边无疑更费周折。
但区区一个办公室,则简单了许多,同样他只针对邱布尔,所以对方才没大动干戈,或者说没必要惊动太多人。
稍一停顿,实话实说继续道:“我只是告诉邱布尔,以后别惹我,否则他会很惨!”
“切,吹牛,你真敢跟他说这种话?”黛丽丝撇了撇小嘴,语气与神情都充满了质疑道。
她知道秦烈不简单,甚至说这次更让她大开眼界,但在特勤局里威胁里边的领导,别说是她,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对,我就这么说的,而且他还答应了!”秦烈点了点头回答。
噗!
黛丽丝忍不住笑了出来道:“说的跟真事一样,打死我都不相信,邱布尔答应你这样的威胁!”
她听爸爸说起过邱布尔的阴险卑鄙,同样上次的“忘恩负义”不就证明了这点?何况又是在米国的地盘上,怎么可能轻易妥协?更别说是接受屈辱的威胁,所以她坚决不信,甚至觉得可笑也就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