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难言之隐?难道你试过?”楚莹莹自然不相信,咯咯的笑着问道。tqr1
在她看来,肯定是两人住在一起,又发生了什么所谓亲密的误会接触!
“昨晚我跟一个姐妹喝多了。”伍琪涵凑到她耳边,将昨晚与蒙蒙喝醉酒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简直是胡闹,以后你要再敢把别的女人带进别墅,我把你一起赶出去!”
听完后,楚莹莹非但没觉得可笑,反而俏脸一沉,气呼呼道。
她倒不是危言耸听,她可以不跟闺蜜计较,毕竟存在那份信任,可别的女人,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当然,更是女人的醋意!
“我喝多了,都不知道她住在家里。”伍琪涵吓了一跳,委屈的回答。
“你也注意点,别经不住诱惑,否则饶不了你。”楚莹莹回过头,一本正经的警告秦烈道。
“……”听到这话,秦烈哭笑不得。
心想,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这意志力还不够坚定吗?
砰!砰!砰!
就在这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楚莹莹随口道:“进来!”
“小姐,老爷请宋先生去客厅。”门打开后,一个佣人站在门口道。
“嗯,知道了。”
楚莹莹挥了挥手,示意已经知道,侧头对秦烈道:“坏了,爸爸肯定察觉到什么?”
“没事,我去看看!”秦烈倒是无所谓,开口回答。
自己化了妆,就算梁琦能看出,也肯定不会知道自己便是秦烈!
说完后,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客厅后,王语兰已经离开,楚振兴坐在沙发上,而梁琦与另外一个黑西装年轻人,站在不远处。
“楚先生,你找我?”秦烈走到他面前,微笑着问道。
“嗯,坐!”楚振兴抽了一口雪茄,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谢谢,请问楚先生找我有什么事?”秦烈大方的坐了下来,明知故问道。
此时他已经猜出,对方肯定查了宋家明的资料,至于自己的身世信息,却根本没往这上边考虑,所以并不担心。
“你远诺公司的员工?”楚振兴问道。
“过去是,后来到了荣鑫药厂。”秦烈知道这种简单的信息,没必要继续撒谎,直截了当回答。
“那你还来找莹莹干什么?”
听到他这话,秦烈明白,他把宋家明当成了楚莹莹的追求者。
开口道:“虽然我不在远诺工作,但跟楚总还是朋友,药厂有点事情找她帮忙,打电话又不通,所以联系了一下伍小姐,过来看看!”
“嗯,那就好。”
对于他的回答,楚振兴还是十分满意,继续道:“你虽然也年轻有为,但我不希望你跟莹莹间有什么其它关系,明白吗?”
以女儿的人脉,曾经的员工找她帮忙也算合情合理,这点他完全可以理解。
宋家明家世一般,但却是哈佛大学毕业,在几家知名大公司任职过,也算是年轻有为。
女儿关机两天,他便找到家里来,这点让楚振兴不得不起疑心,所以才顺便开口提醒一下。
毕竟,再年轻有为,也与自己女儿相差太远!
“我不明白楚先生的意思?”
秦烈故意的反问,开口继续道:“楚总很优秀,对人也很热情,大家都非常喜欢她。”
他这话既夸了楚莹莹,又侧面提醒楚振兴太敏感,可谓十分巧妙!
“哈哈,年轻人,口才很好。”
楚振兴自然听出他的意思,大笑着继续道:“直说吧,我说的是莹莹的感情问题,很多人喜欢她,我替她高兴,但她却不能随便喜欢一个男人。”
他这话十分直白,自然是没把秦烈这种小人物放在眼里,完全没有拐弯抹角的必要。
“我觉得涉及到感情问题,那就是个人的事情。”
秦烈心里明白,以楚振兴的身份地位,现在虽咄咄逼人,但事后不会跟一个年轻人计较。
也就是说,不是一个级别,就算言语中得罪他,也不至于事后遭到他的打压报复。
那样的话,非但显示不出他的势力,反而只会让别人嘲笑!
所以寸步不让的继续道:“如果她连喜欢一个人的自由都没有,再优秀也不会开心。”
“话说的不错。”
楚振兴大度的点了点头道:“但远诺只是她的一个公司,你们在她手下工作,就已经显示出她更强于别人,很多人喜欢她很正常。”
他略一停顿继续道:“她还是我楚振兴的女儿,以后公司都会交给她打理,会有更多的人喜欢她。”
“这是好事,你应该更加开心。”秦烈明白他的意思,却故意开口道。
“对,现在她的目光仅仅停留在远诺,等接手楚家的公司后,眼光会更长远,那时候她喜欢的人,才真正适合她!”
楚振兴的意思十分明显,女儿只是因为经营远诺,没有时间接触更多的男人,才会在这个小圈子里选择。
当然,这种感情只是幼稚天真,等到她见识越来越广,会有更多优秀的男人出现。
那时候的选择,才能更配得上她!
“楚家的公司,不也是从一个小公司越做越大?”
秦烈微笑着继续道:“远诺再经过这么多年,或许比楚家的公司更有实力规模,难道能说里边的男人不优秀吗?”
“……”楚振兴一愣,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只是打个比喻,提醒对方女儿的身份不同,所以不要再有非分之想!
可没想到秦烈却顺着他的话题,直接扯到了公司上,配合着女儿的感情问题,反而让他无言以对。
“放肆,一个小小的员工,居然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旁边的年轻人听到他这番话,更主要是看出主人的窘态,忍不住开口呵斥道。
“别忘了,你只是个保镖,根本没权利插嘴。”秦烈微笑着回应。
他并不是刻意讽刺对方,而是说的事实,更主要的原因,自己刚才的话语并不过份。
年轻人发怒,是因为同样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换句话说,此时坐的是与楚家身份差不多的友人,听到这番话,就算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