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诸葛弈保证秦五爷和翎爷会在比武大会之前赶来瓷裕镇,但八位族长仍日夜难安。ata hrefaquot tartaquotbnkaquotaataa
尤其莫族长数次遣派莫晟桓到无心院打探消息,让诸葛弈和栗海棠感觉莫族长敏锐的洞察力太恐怖。
莫晟桓苦哈哈地跑腿儿没得到啥利益,反被莫夫人视为眼中钉,长兄莫晟钧更是见他如仇敌。
距离比武大会还有半月余,平静的瓷裕镇已变得喧嚣起来,各大食肆客栈、酒楼歌舞坊皆客满,行走江湖的各路侠士们如洪水般涌入瓷裕镇,连镇子里乞丐窝都被居无定所的江湖恶徒们霸占了。
诸葛弈担忧栗海棠的安全,悄悄从寒馆的墨语轩将自己的护卫队布置在奁匣阁内外。翎十八也大方将自己的一半护卫送来奁匣阁,秦五也把秦氏庄子的暗卫分出一半派遣在北民巷子的宅院,万一有事发生能及时援助。
一切安排妥当,只等各路江湖侠士齐聚,来一场盛大的比武大会。
比起无心院和奁匣阁的暗中布局,八大氏族的族长和权贵老爷们也悄悄地布置起来。除去各府的护院,镇郊田庄的护卫不可减少,瓷裕镇中的公铺和私铺也被暗中布置一些护卫。
几位族长把自己私养的打手、护卫、探子等等凡是身怀功夫的都被安派到各个重要地方,就连后宅的夫人们、姑娘们也都有一个随身保护的仆从。
百姓们得知杀人不眨眼的江湖人来瓷裕镇召开比武大会,吓得闭门不出,连自家的农田都不耕种了。
整座瓷裕镇人人自危,昔日繁华街市如今萧条凄凉,除去食肆、客栈、酒家、歌舞坊等宾客满座,那些胭脂铺、绸缎铺、玉器行等不再开门迎客。明面上说是东家正在准备更齐全的货品,实则怕被抢啊。
以瓷为生的百姓们更是苦不堪言,制瓷的作坊停工了,他们只能呆在家里等着比武大会早点召开,然后送走那些凶神恶煞们,让镇子恢复平静。他们也暗地里骂着老盗王是昏头混账,非要和瓷裕镇过不去,怎不去祸害别的镇子
每日清晨都跑来无心院陪着诸葛弈用早膳,顺便听影卫禀告各路消息,已成为栗海棠乐在其中的事。
听到影卫唯妙唯肖的学着百姓们坐在自家小院里骂着昏头的老盗王,再看看和秦五一同赶来的老管事,栗海棠笑得捂着肚子歪倒在诸葛弈的怀里。
老管事无奈苦笑“小主子呀,你要为我申冤呀。比武大会的馊主意真真不是我出的,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该骂的另有其人。”
“嘻嘻嘻,老管事早已隐退江湖,是秦氏庄子的大管事。百姓们骂的是老盗王,与你何干。”栗海棠主动献茶讨好老管事,以平息他的怒火。
秦五挑唆道“瞧咱小主子的心有多偏啊,明明知道百姓们该骂的人是谁,非要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若下次轮到秦五爷和翎爷,我的心也是偏的。”
栗海棠讨好地说,杏眼佯装不经意地瞟向微敞开的门缝,趴到诸葛弈耳边低语“翎爷偷听。”
诸葛弈揽着纤软小腰,高声说“既然来了就现身吧,偷听可不是翎爷这等身份该干的事儿。”
“哈哈哈,我这等身份该干什么事儿你且来说说。”
翎十八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个精巧的食盒。看到斜倚在诸葛弈怀里的小姑娘,他眉开眼笑地打量着她,把精巧的食盒放在她的小手边儿。
“吃吧,远香斋新出炉的绿豆酥饼,我来时还冒着热气儿呢。”
栗海棠抱住食盒笑盈盈地问“翎爷几时来的有没有被人瞧见”
“当然瞧见啦。”翎十八骄傲地说,坐下来接过诸葛弈献上的茶,浅呷一口,说“我光明正大走的正门,恰巧遇到姓莫的族长。他见到我连说话都结巴,更别提迈开步子走进来。”
想到门口偶遇,那姓莫的老狐狸一副贪生怕死的猥琐相,翎十八觉得自己应该拿刀子“噗噗”两下给那老狐狸一个痛快死法。
栗海棠盘腿坐着,怀里抱着精巧的食盒,掂起清甜不腻的绿豆酥饼吃着,闷声闷气地嘀咕“莫族长是披着人皮的狐狸,栗族长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他们一个面慈心恶,一个看似忠厚实则狠辣。”
“姓乌的族长呢他又是什么”
翎十八觉得她对八位族长的评价很有趣,不禁想起近来与她处处为敌的乌族长夫妻。
栗海棠吃完一块绿豆酥饼、喝完一杯茶才鄙夷的道“乌族长就是个恶人,面恶心也恶,他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被踩在脚下。”
“看来我此行该见一见这位不可一世的乌氏族长。”翎十八饶有兴味地说,看到小姑娘不认同地摇头,好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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