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短短的几个字,只见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的鼠爷瞬间呆若木鸡,一副见到鬼的神情目不转睛地看着俊美绝世的脸庞。ata hrefaquot:aquot tartaquotbnkaquota:ataa
脑袋里不断回响着少年在自己耳边低语的那句我就是活死人。
鼠爷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你就是活死人”
诸葛弈没有回答,仅仅放开鼠爷的衣领,厌恶地走出残破的帐房骨架,将小姑娘紧紧搂在怀里安抚。
“别怕,我在呢。”
“这混蛋捂着我的嘴巴不让我喊,幸好师父来得快,不然我就被他捂死了。”栗海棠赖在他的怀里,对着跪在残破帐房骨架里的鼠爷愤愤地挥挥小拳头。
诸葛弈没有作声,将她带去翎十八身边,说“我要离开一日,海棠暂请二位帮忙照顾着。”
翎十八摇着象牙扇,笑说“打着你的旗号在江湖行骗多年,可别轻饶了他。万一被江湖中的兄弟们知道你手下留情,今后我和秦五爷可不好做人呀。”
“翎爷放心,我埋下的祸根必定由我来斩除,不敢给翎爷和秦五爷惹麻烦。”诸葛弈揖礼,对赖在怀里的小姑娘叮嘱“海棠,今日没能陪你赏日出,我保证黄昏时带你来赏日落。你且和翎爷、秦五爷回寒夜谷,我离开一日傍晚定归。”
“师父要杀人吗”
栗海棠有些担心,她对诸葛弈双手染血之事并不厌恶。但想到鼠爷刚才控制她时的力气极大,万一师父斩草除根之时毒发了怎么办
诸葛弈温润浅笑,紧紧拥着她柔声道“我又不是杀人如麻的坏蛋,我学功夫是为了强身健体。你几时见我杀过人的”
“呃上次在祁山岭,听说虫趣赌坊的老东家是活死人杀了,祁山镇里有人亲眼所见。我听着他口中的活死人,和你的模样很像呢。”
栗海棠可没忘了在祁山镇听到的传言,那唯妙唯肖的讲述虫趣赌坊老东家惨死状的大汉言之凿凿说自己亲眼所见。
诸葛弈回头冷睇秦五。祁山镇是秦五爷的地盘,能传出这般传言,秦五爷应是最先知道的。可秦五爷一脸茫然又惊愕的表情已证明,他对此传言一所无知。
“咳咳,我即刻赶回祁山镇去查探查探,十日后给你消息。”
秦五哪里还留得住,脚底抹油一溜烟的骑马跑了。他最怕少年发火,那简直是毁天灭地,任谁都无法承受的怒火。
翎十八笑眯眯地看着秦五逃跑,只念叨一句“你安排的真好”便不再多言。
诸葛弈安抚好小姑娘后,唤出两名影卫绑着呆呆傻傻的鼠爷离开。而他也把海棠提在手里的乌金茶盒一并带走。
翎十八瞧着太阳已悬在当空,红锦朝霞散去,湛蓝天空中白云如棉絮飘浮。他仰头叹声,问身边的小姑娘,“海棠呀,若阿弈亲手杀了鼠爷,你会害怕吗会认为他是魔鬼、是刽子手吗”
“别人眼中的他是何样的人品与我无关,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栗海棠望一眼空中的太阳,转身即走。
翎十八笑而不语,敛了象牙扇追随小姑娘一同骑马,由来时的崎岖山路返回寒夜谷中。
下山全程,翎十直暗中观察她的神情,若看到一丝鄙夷或厌恶的神色,他会即刻下手斩草除根,免得日后诸葛弈被她牵着鼻子走,反成为八大氏族的傀儡。
但,从半山腰到山谷,栗海棠的脸上只有一个表情平静。平静得让翎十八认为她是木偶人。
直到骑马停在山谷中专门开辟出来的马场,看到马场栅栏旁站着的一位身穿杏色袄裙的少女时,栗海棠平静的小脸终于有了变化。
“麦苗”
“奴婢给大姑娘请安”
“哈哈哈,果真是你呀,麦苗姐姐。没想到我在这里竟然能见到你”
栗海棠翻身下马,欣喜若狂地与麦苗紧紧抱在一起。两个女孩儿哭着笑着,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是感叹缘分不浅的喜悦。
自从安排麦苗假意护主落入瓷河溺亡之后,主仆二人再也没有见过。栗海棠数次询问过杨嫫嫫和青萝,她们也不知诸葛弈把麦苗安派去了什么地方。
青萝猜测麦苗去过祁山镇,也许被安派去守着俗宅。但栗海棠认为自己已派陶氏夫妻去祁山镇俗宅守着,而且每个月会定期写信来禀报俗宅的诸多杂事。陶姑子的信中从未写过新派去的年轻女管事或婢女,可见青萝的猜测不对。
栗海棠也旁敲侧击地问过诸葛弈,诸葛弈仅回给她一个“少管闲事”的眼神就把她吓得不敢再多言。
没想到在寒夜谷能见到麦苗,之前被鼠爷捂住嘴巴的坏情绪一扫而空,连同行回来的翎十八都被抛诸脑后。栗海棠愉快地拉着麦苗的手,有说有笑地走回最大的帐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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