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兄,你要去哪儿”
贵公子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忽然被翎十八抓住手腕按回椅子上,扭头对栗海棠道“妹子,你亲自去请闫族长过来。ata hrefaquot:aquot tartaquotbnkaquota:ataa老友相聚,怎能不喝杯酒就走了呢。”
“翎爷的吩咐正合我意,我去请啦。”
栗海棠暗暗高兴,一会儿请闫族长过来,她再暗中让青萝盯着闫夫人,到时候嘿嘿嘿,过生日就是热闹越闹越欢喜
翎十八亲自为贵公子斟酒,说“今儿是我妹子的生日,你来拜寿怎能中途告辞呢。来来来,今日借我妹子的宝地,咱们大醉一场。改日你若来燕峡镇,我请你喝最好的琼浆,那才是人间最烈的酒呢。”
贵公子气得七窍生烟,又碍于翎十八的权势地位不容他拒绝。忍气吞声地喝完杯中酒,想要沉下心来却如何也做不到。
秦五见翎十八有意灌醉贵公子,他也举壶为其斟满,劝道“来来来,翎爷的面子大,我秦五的面子也不小吧来,无言兄弟,咱们也喝一杯。待来日你到访祁山镇,我也请你喝山泉水酿制的烈酒,不敢说比翎爷的私藏美酒好,却也是人间极品呀。”
贵公子无奈,只好应承着饮下满满一杯。他虽有千杯不醉之名,此刻心中焦躁不安,猛灌两杯酒已有上头的昏眩感。
悄悄扶着桌角坐下,听到不远处的楼梯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嗤笑道“天下之大,能让我焦心之人屈指可数。他算得什么呢你们太小瞧我无言了,也太高看他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偏偏有人就听懂了。
被邀请来的闫族长在听到熟悉声音时脚步微顿,他以为那个人已离开,没想到也被拦下来。忐忑,他努力掩饰,表情淡然如常,但他脚步的迟疑已泄露内心的不安。
随之跟来的栗海棠挽着闫夫人的胳膊,笑说“我呀,想引荐位朋友给闫夫人认识。听说他仰慕闫族长已久,也很想见见闫族长的夫人呢。”
一席鬼话连篇别说闫夫人不相信,连站在楼梯口迟疑不前的闫族长也气得咬牙切齿。这是什么意思逼着他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承认自己和一个男子有情
就算他和妻子是有名无实的,就算妻子私底下探知过他喜好男风的秘密,但未被揭穿时他和妻子始终是“相敬如宾”的伉俪,外人羡慕的夫妻。若揭穿后变成一场闫氏族的浩劫,妻离子散家不成家,他宁愿守着秘密直到埋入黄土堆里。
闫族长祈祷今夜能平安过去,他不仅要守护闫氏族的百年声誉,守护这个不完美的家,守护他喜爱的男子,守护他一生耻辱的秘密,守护他心中的一方静净天地。
栗海棠挽着闫夫人上楼来,单手推推堵在楼梯口的闫族长,顽皮地吐吐粉舌,说“哎哟,闫族长知道我要请他的老友来此小聚,本想离开的又匆匆忙忙地跑回来呢。闫夫人,来来来,我为你引荐啊。”
闫夫人斜睇一眼昂首挺胸的闫族长,这副强装镇定的表情她已看得腻烦了。她答应来此见一见那个人,正是想亲眼看看自己的丈夫日思夜念的“爱人”到底是什么品性的男子,哪里值得丈夫倾尽毕生来爱。
栗海棠将闫夫人带到贵公子面前,天真无邪的像一朵盛夏清莲,让人无法相信她纯真笑容下藏着一张邪恶小魔鬼的面具。
既来之则安之。
闫夫人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要淡然、要平和。巧笑嫣然,端庄恭和,拿出闫氏族长夫人的气势,对俊美风流的男子颌首行万福礼。
“妾身闫氏族长之妻,见过无言公子。”
“拜见族长夫人。鄙人乃粗鄙贱民罢了,不敢受族长夫人如此大礼。”
贵公子深鞠揖礼,自谦低如尘埃。给人留下风流公子不虚浮的好印象。但这“粗鄙贱民”的自谦却让闫族长感到心疼。
闫族长急步走来,单手虚扶一把,冷声道“无言公子乃花间楼主的大掌柜,哪里是粗鄙贱民。你这话实在难听,今后不敢再如此轻贱自己了。”
贵公子淡淡一笑,眉眼间的坦然自若让闫族长感到郁闷。这份疏离到陌生的感觉仿佛回到他们相识最初的那段日子,也是他终生不敢回忆的一段苦闷。
闫夫人敛眸,轻言调侃道“无言公子乃我家相公魂牵梦萦之人,纵然在别人眼中是粗鄙贱民,在我家相公的心中却是如珠似玉呢。”
“哎闫夫人别泛酸,无言兄弟在江湖亦赫赫有名,江湖人称妖娆公子。”秦五站出来打和,顺手把旁边看热闹的小姑娘护在身后,像个莽撞汉子似的打趣道“无言兄弟,你这副谪仙似的皮囊不知迷惑多少人。世上女子对你一见倾心,世上男子对你一见钟情。你且来说说哪个见了你不赞叹俊美如天仙下凡的”
贵公子笑道“有啊。我如今便见到五个人,对我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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