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夫人,你先认清自己的身份再来幸灾乐祸。ata hrefaquot tartaquotbnkaquotaataa别以为栗大姑娘受诽谤,你乌氏族能推脱得干净。”
“莫夫人这话说得有理。”
闫夫人适时帮腔,含泪愤愤道“奉先女乃侍奉先祖的仙婢,是尊贵的人儿,怎能容几个稚童唱童谣来污蔑的虽说童言无忌,可有些恶人见不得奉先女的好、更见不得咱们八大氏族的好,假借懵懂稚童之口侮辱奉先女,岂不是嘲笑咱们八大氏族的族人无能吗”
“闫夫人说得是,我亦觉如此。奉先女与八大氏族乃同心同德,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如今有心怀叵测之人编造童谣侮蔑奉先女,实则与八大氏族为敌,真正侮辱的是咱们的先祖啊。”
典夫人流泪满面控诉恶人行径,情绪激动时握紧双拳犹如亲身受害。
她的立场又是众夫人之中最为尴尬的,谁让栗锅子继妻小典氏是典氏族的出嫁女呢但,正是典夫人这尴尬的处境让所有夫人们都摒弃了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无形之中孤立了乌夫人。
莫族长颌首认同,搭在桌面的手也无察觉地握成拳头。
“典夫人说得正是我心中所想。此恶人不抓出来惩治,瓷裕镇难安,八大氏族难安,奉先女难安。”司夫人攥紧帕子掩面拭泪,她双眼溢满心疼凝视主位上云淡风清的小姑娘,心里扑腾腾的慌乱起来。
在座的夫人们开始发挥她们擅长的“长舌”技能,把那居心不良的恶人骂得坠入十八层地狱都不觉解气。连被孤立的乌夫人到最后也加入进来,左一句、右一句的嘴巴没闲着,可她的一双眼睛却时时盯紧主位的小姑娘。
莫夫人沉默不语,细细品茶、浅浅饮酒,弃了冰镇解暑的冷食,只吃那盘酸甜可口的白皮青梅酥。
粘了芝麻的香脆酥皮在口中像一片糯米纸,再咬一口用猪油混了酥面的面皮,油腻得不想再吃第二口。但已露出来的玉青色梅子馅又让她欲罢不能,再咬一口便是酸甜的青梅馅,恰巧解了油酥面皮的腻味儿。
“莫夫人觉得这青梅酥好吃吗”
“好吃。栗大姑娘的厨娘手艺精湛、心思巧妙,每次来奁匣阁都能吃到新奇又美味的糕饼,我也能沾沾栗大姑娘的光儿一饱口福呢。”
“莫夫人沾了光儿,可要替我谋划谋划如何还清白之名,如何抓出那造谣的人,如何惩治又不会惊动官府。”
栗海棠这一连三提醒,重点落在最后一个问题上。如何在不惊动官府的情况下将散布谣言的恶人抓出来惩治。
莫夫人略显犹豫,佯装不懂地问“栗大姑娘想让我来出头”
“不然呢莫夫人想置身事外吗”
“当然不。”莫夫人昂首,秉承骨子里的骄傲,很不留情面地说“可我也不想亲自去抓人,免得被人说莫氏族企图拉拢奁匣阁为自己谋利。”
栗海棠托着下巴盯着一身傲气的莫夫人好半会儿,直到八卦不休的贵妇人们终于察觉出诡异时,她才坐正身子,双手平撑着桌面,环视在座的贵妇人们。
“我只问一次,哪位夫人愿出力为我证清白之名,抓出那奸恶之人交给我来惩治”
黑曜杏眸一一掠过钗环精美、妆容精致的贵妇夫人们。
整座东花厅里静谥得像无人般,每个夫人的脸色都表露出浅浅的犹豫和畏惧。不管她们来道贺是真心或假义,平时勾心斗解暗地里使绊子皆是小家子气的挑衅罢了。真正作主的是她们背后的男人,她们行事皆受男人们的控制。
可以说,她们不想来讨好栗海棠,也不得不硬着头来送礼了。谁让她们嫁的男人想讨好栗海棠呢想借着栗海棠讨好翎十八和秦五呢
时至今日,当初任她们欺负的小姑娘已变成一道高不可攀的墙,不仅掌握八大氏族的权势,更掌管了瓷裕镇的未来,和她新建立起的人脉、商道、财路。
一道高不可攀的墙,她们成为站在高墙下的矮人,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来讨好巴结一个十岁的小女娃娃,低眉顺眼的奉承着她的每句试探和挑衅。
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高高在上的她们终于品尝到低三下四的苦涩。
从进门到此时都未曾开口过的燕夫人说话了。她起身先恭敬地行了万福,才难为情地辨白道。
“栗大姑娘,我们都是深居简出的妇人,只懂得料理家事、相夫教子,平日聚在一起闲聊几句家常话、摸摸牌九打发时间。都说妇人无远识,整日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转悠,哪里懂得世外的黑白而今你让我们来抓出造谣之人,这这恐怕太难为我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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