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镇是独属于秦五的地盘,整个祁山镇被祁山山脉环抱,北有一条小路通往玉门关,连接西域东有一条小路通往玉瀑岭,能抵达瓷裕镇和燕峡镇的三岔山口。ata hrefaquot:aquot tartaquotbnkaquota:ataa
镇中心十字街市分东、南、西、北的商铺,经营东海的海产、南方的茶和丝绸、西域的舶来货、北蒙的皮货和马匹、牛羊、鲜奶。
每家商铺的东家与秦五各占一半,东家保证供货源,秦五负责销路。久而久之,祁山中默默无名的山谷在秦五的手中短短十年变成贩夫马帮、商贾巨富们眼中的黄金地。
诸葛弈亲自赶着马车往祁山镇的镇口,马车上插着“秦”字商旗,跟在后面的两辆马车插着一幅画有翎羽的图腾旗,由侍童小右和老马夫驱赶。
东城门负责守门的护卫看到商旗和图腾旗,立即上前拦住,冷目打量雪发少年,伸出手,“请公子出示商令。”
诸葛弈从怀里摸出两块巴掌大小的金牌递给护卫,不置一词。
护卫双手颤颤微微地接过,险些腿软跪在地上。两块沉甸甸的金牌犹如烫手山芋,捧在掌心、焦灼于心。
车帘掀开,小姑娘戴着雪纱帷帽,歪着小脑袋趴在少年的背上,小声问“师父,咱们被当作贼匪吗”
诸葛弈温润浅笑,绵柔嗓音响在她耳畔,安抚“例行检查,即便秦庄主的马车也要停下的。”
“哦,原来如此。”
栗海棠乖巧地趴在他的背上,隔着雪纱虽看不清金牌上的花纹和图腾,但阳光下金灿灿的晃得她眼睛眯起来。
“师父”
“嘘”
诸葛弈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精致小木盒递给她,“乖乖的,有什么话稍后再问。”
“好。”栗海棠打开小盒,里面正巧是她最喜欢的青梅果,小声咕嘀“有好吃的蜜饯果甜嘴巴,谁还有心思问东问西的”
诸葛弈忍俊不禁,抬手捏捏她的脸蛋。
护卫战战兢兢地捧着两块金牌往前蹭蹭,陪着笑脸恭敬道“公子恕罪,小人不知公子是燕峡镇翎爷的人。恕罪恕罪”
“无碍。你例行检查,守护祁山镇的安全有功,我怎能怪罪呢。”诸葛弈接过护卫捧来的两块金牌,转手送到栗海棠的怀里,明耀龙眸盈满宠溺的笑,叮嘱“可要藏好了,若丢失会惹来大麻烦的。”
“师父放心,我睡觉时都抱在怀里。”栗海棠喜滋滋地抱着两块金牌爬回马车里。
诸葛弈哭笑不得地看着微微拂动的帘子,回头问护卫“秦五爷可在庄中”
“禀公子,秦五爷十日前出镇子未归,恐怕公子要在镇中多停留几日啦。至于秦五爷何时归,小人身份低微,实在不知。”护卫揖手,“恕罪恕罪”
“多谢护卫大哥。”诸葛弈从怀里掏出一袋碎银子抛给护卫,大方道“请各位兄弟喝酒。”
护卫掂掂钱袋子,猜测大约二十两的“买路银子”,感叹燕峡镇最大富商果然出手阔绰,连送货的下人都不含糊。
他抱拳,声音洪亮道“多谢翎爷赏赐。多谢公子赏赐。”
“好说。”
诸葛弈挥动鞭子喝着马儿入城门,护卫率先跑在马前指挥属下们把木栅栏移开,让马车顺利通行。
三辆马车缓缓行驶在镇外一圈平坦宽阔的环形大道。整座山谷如一张八卦图,中央乃祁山镇最大的酒楼抚月楼。
楼高五层,站在最高的屋顶阁楼处仿佛能与山峰比肩,能伸手抚月摘星,能一观天宫九重阙,能赏瑶池仙境。故而,阁楼乃祁山镇的宝地,许多人不惜千金求得一时却被秦五爷严辞拒绝。
以抚月楼为中心向外的八个方向,正东、正南、正西、正北是商铺林立、人潮如织偏东、偏南、偏西、偏北是贵府民巷、纵横交错。
三辆马车来到偏东的贵府巷子,远远便瞧着一座高门深宅,门楣匾额漆金大字叶府。
诸葛弈回头,说“当初与冷肆一起绑架你的那个少年还记得吗”
栗海棠隔着窗纱往外瞧,“他的家他姓叶”
“是。”
诸葛弈继续赶着马儿往旁边的巷子里行去,胡同陡然变窄,仅有一辆马车堪堪行过。吊在车厢角上的铜铃“叮叮铛铛”的响着,清亮悦耳的铃声在悠长胡同里回荡。
穿过长长的胡同,前方突然又宽敞如街市,两边行走的人潮涌动却没有无序的感觉,一边与马车行走的方向相逆,一边与马车行走的方向同行。
栗海棠坐在车厢里,看看左边的商铺、又瞧瞧右边的商铺。
“师父,我们要去哪里”
“先让你见识见识秦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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