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五人,除傻傻的虎大姐被李嫫嫫哄着送去厨院吃东西,其余四人全被绑到客院后的废院里,前几日房屋倒塌,移出废墟只余下若大空旷的院子。ata hrefaquot:aquot tartaquotbnkaquota:ataa
莫家四人双手反绑,被老婆子们一脚踩压在地上,木棍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他们的身上,疼得四人哭天抢地大喊。
一家人哭得厉害,老婆子们挥舞的木棍更加卖力气,尤其莫家公子的屁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染红裤子和衣袍下摆,顺着袍袂一角流落于地。
早已疼晕又疼醒数次的司氏看见唯一的儿子快被打残了,她恍然明白自己一家人当了替罪羊。她苦苦哀求着不要再打她的儿子,乞求杨嫫嫫留下她家的独苗。
杨嫫嫫全然没有半点怜悯,冷漠地看着莫家公子被打得两眼白翻、绷紧的全身渐渐松懈下来。
司氏心中暗恨,求饶不成便个路子,搬出她那福泽深厚的二闺女肯定能吓唬到这群人。
“我是先莫大姑娘的亲娘,你们敢对我不敬,我要告到八位族长面前,请他们来主持公道栗大姑娘,你是奉先女又如何,我那二闺女是前奉先女,地位比你还高、福泽比你还深、八大氏族中威望比你更甚。”
“栗大姑娘,做人该放聪明点儿,我以前奉先女之母的身份命令你,放了我们”
仗着自己是前奉先女之母,敢震慑现任的奉先女,杨嫫嫫都不知道该夸赞司氏胆大包天,还是嘲讽她自寻死路。
派遣自家的老奴潜藏奁匣阁窥视奉先女的日常行止,纵然有幕后人指使。可犯了奁匣阁的规矩是大罪,幕后主使人怎会出面保护莫家人司氏聪明反被聪明误,为获得一点点好处却出卖了全家人的性命。
听到废院里传出的惊天哭嚎,栗海棠算计着奁匣阁外面街道的探子们应该听得清清楚楚,她向杏色袄裙的丫鬟要了一碗枇杷羹泣泣喉咙,又换了一件大丹色的袄裙,披了件同色的大披风,威风凛凛如一国之后。
从正屋后门走出来,由杏色袄裙的丫鬟扶着一步步走下石阶,走向废院。聚集在后院里的老婆子和丫鬟们窃窃私语,见海棠走来立即闭上嘴巴垂首静立。
废院的门大敞开着,栗海棠由杏色袄裙的丫鬟陪着而来,杨嫫嫫和众婆子们纷纷迎上来行礼,一个接一个地恭敬唤着“栗大姑娘。”
栗海棠芙蓉浅笑,微微颌首。
莫家人见她来了,哭得更大声。尤其司氏,更是不顾全身的疼痛,像蚯蚓似的躬着身子爬到海棠脚前,仰着一张披头散发狼狈的老脸苦苦哀求、凄凄哭诉。
“栗大姑娘,我们冤枉啊,我们也是受人威胁。我发誓从未有对栗大姑娘动手的念头,只是心儿不不不,是先莫大姑娘去了,家里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所以呢你们便遣老婆子藏身于奁匣阁废院的枯井里,日夜监视奁匣阁中各处的动静,然后禀告给你背后的主子”
栗海棠不露声色地继续司氏的话,平平淡淡的语气让司氏琢磨不透她的小脑袋里想些什么。
司氏强挤出两滴泪珠博取怜悯,说话时嘴角下撇装得委屈又无奈,哽咽哭诉“栗大姑娘恕罪,老妇也是有苦衷的呀。”
“先莫大姑娘身为奉先女,五年里虽有帮衬着家里添补些日常用度,可终究没留下什么。升仙后,攒在奁匣阁银库里的东西又被当成接济银子分发给八大氏族的穷苦族人,家里可是半点儿没得到呀。”
一哭两行泪,持家艰难的苦又能与谁说去司氏越说越觉得自己命苦,竟不顾形象地仰头朝天、嚎啕大哭。
司氏哭得震天撼地,旁边的莫父也没闲着,配合着自己老婆的鬼嚎哭声,他也一把大鼻涕一把泪水地扯着喉咙“哇哇哇”大哭。
“夫妻俩果真是默契,一个哭得天崩,一个哭得地裂。啧啧啧,本公子坐在隔壁听曲儿喝茶都没了滋味。”
莫晟桓提着鸟笼子悠哉慢步从中院的抄手游廊走来,后面跟着两个奁匣阁的小丫鬟合力抬着一个木质箱子。见二丫鬟摇晃吃力的走路样子,木箱里应该是很沉重的东西。
栗海棠眨眨大眼睛,指着木箱子,“桓哥哥,你又送来什么无趣的东西”
莫晟桓痞痞一笑,把心爱的鸟笼子交给杨嫫嫫,让她挂到抄手游廊下,又摘下自己佩带的荷包叮嘱她要仔细喂食,千万别让鸟吃呛到。
杨嫫嫫一一答应,提着金贵的鸟笼子去了抄手游廊。
莫晟桓赏给两个小丫鬟各一块五两的碎银子,亲自去打开木箱子,拿出一根铁链子,铁链子两端有环套,显然是监牢里给重刑犯扣的脚镣子。
栗海棠伸手摸摸,又看见木箱里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刑具,好奇地问“桓哥哥,你去领人抢劫衙门的大牢吗怎么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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