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事不如交给我来办吧。有栗大哥和子伯兄,再有海棠不,是栗大姑娘的主持公道,我定能查出幕后之人,还莫氏族人一个清白。”
莫晟桓恭敬地揖礼,请求莫族长能相信他处事的能力。
莫族长有些心动,但旁边的莫夫人却不同意。
“老爷,此事关系着莫氏族人的名誉,交给一个庶子来审查恐难令众人信服。”
莫夫人不屑地瞟了眼莫晟桓,向莫族长福了礼,道“晟桓行事鲁莽,不如晟钧稳重。晟钧从小随老爷身边办差事,已能担起重责。依我的意思,为避嫌疑也为莫氏族人的清白,让晟钧来审查此事,如何”
莫族长看看莫晟桓,又看向栗海棠,“栗大姑娘的意思是”
“可以让莫家大公子来审查此事。不过我今日必须出这口恶气才行,莫族长若不肯主持公道,明日元宵节我到祠堂跪祖先告状去。”
栗海棠噘起小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打定主意要讨还回来。
莫族长心乱如麻,想求情又碍于颜面不肯低头。心中几番纠结,考虑栗海棠身份尊贵,又因他家理亏,无论如何也不敢阻拦。可事情未查明前先任由自己的庶侄女挨打,他的老脸上也无光呀。
“莫族长,难道你想包庇你的侄女不成”
“不敢”
这大帽子扣下来,任犹豫不决的莫族长也不得不低头,揖手道“还请栗大姑娘念她年幼无知,饶她一回吧。”
“这话说得不在理呀。”
栗族长不满意地撇撇嘴,摆摆衣袖,貌似随口说说“莫老哥,你家孩子年幼无知也不该谋害栗大姑娘。栗大姑娘是奉先女,身份高贵,连我们都要小心侍奉着。”
“正是呢。”乌族长也站出来反驳,劝说“莫老哥,别怪我们斤斤计较。虽然莫三姑娘是个孩子,但孩子也该守规矩,也要懂得分寸。敢给奉先女下毒,谋害奉先女,这可是犯了极刑。”
“这不是没有查明呢,你们一个个就把脏水往我莫氏的头上泼”莫族长大怒,气得指着这些人的鼻子,恨不得挨个扇巴掌。
原本“墙倒众人推”的七位族长见莫族长怒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一个个目光看向栗海棠,把莫族长的怒火引向她。
盘腿端坐于小榻上的栗海棠无动于衷,黑曜杏眸微敛,仿佛对族长们之间的互相冷嘲热讽全当耳旁风。
等到屋子里恢复安静,一道道探究的视线移向她,栗海棠才悠悠开口“我是奉先女,是奁匣阁的主人。不管各氏族府中的规矩如何,我都要按照奁匣阁的规矩来惩治谋害我的人。”
听她如此说,莫族长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如果依八大家族先人们定下的规矩,莫三姑娘必死无疑。但依照奁匣阁的规矩,顶多受受皮肉之苦,再罚莫氏族一些银钱罢了。
莫族长揖手“全凭栗大姑娘吩咐。”
栗海棠开口了,莫族长认同了,其余的人再有议论也要揣回心里,随声咐和。
莫三姑娘看向端坐于小榻上的栗海棠,心头有一把刀狠狠的割下来。她为鱼肉,海棠为刀俎,此恨埋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再也除不掉了。
明知被恨着,栗海棠仍不改变惩治莫三姑娘的机会,她要借此事敲打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告诉那个人,只要她活着,便放弃妄图掌控她的念想吧。
“来人,将莫妍秀绑回奁匣阁,我要亲自惩治她。”
“栗海棠,你别得寸进尺我没有下毒,更没有指使任何人下毒。你自己服毒企图嫁祸于我,只要晟钧哥哥查明定能还我清白。你敢对我下毒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莫三姑娘被两个老婆子推推搡搡往门口走,她大声叫嚣挑衅无非是想向在场的人们表明她是冤枉的。
栗海棠平静地看着,黑曜杏眸闪烁点点寒意。在莫三姑娘的声音在院子里消失之后,她才缓缓回头,不经意瞟了眼闫族长。
“不管我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我的身份是奉先女。我想成为族人们的守护神,五年后升仙去服侍祖宗们。见到先人们时我会禀明八大家族的族人们是何等的睿智,是先人们深为骄傲的子孙。”
“是。我等定会尽心服侍栗大姑娘,今后定会严格管教府中之人,请栗大姑娘恕罪。”
八位族长和屋内屋外的人们全部跪下磕头,将所有罪责都揽到自己的头上,生怕惹她不高兴。
这就是权力,这就是高贵身份所带来的荣光。难怪人人都想掌管权力,甚至有人不惜谋害他人来夺取至高无尚的权力。
站在权力的巅峰,果然不错。
栗海棠感慨万千,这也是她初尝“权力”的甜美。为所欲为,谁敢不从,她想置谁于死地仅仅一句话便有人来执行。
“栗大姑娘,外面又下雪了,不如在我这里用过晚膳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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