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鱼汤引发的惨案,小胖子被孙大明白和苏三娘联合双打,揍肿了屁股,假哭变为真哭,蔫头耷脑,如霜打的茄子。
苏三娘叹息,真是拿自家儿子一点办法没有。不过做饭这个需要天分,不能勉强,她出嫁前,家里做饭从来轮不上她的。不是她金贵,而是她做饭,娘家人都不吃。
这么多年,苏三娘自诩有点进步,此刻被儿子打击得有点抬不起头。
揍人很爽,揍完了,苏三娘又开始心疼。她看着蔫巴的儿子道歉“是娘下手太重了。”
“你们大人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孙小宝苦大仇深地叹口气,他能咋办呢,胳膊拧不过大腿,力气小,跑得慢,最后被他爹给捉回来了,屁股开花。
苏三娘瞪眼睛,她有再揍一次的冲动咋办
好吧,儿子是自己生的,无论如何也要忍耐,“娘保证下次不对你动手了。”
“娘,那你道歉,是不是得有点诚意”
孙小宝转了转眼睛,心中有个鬼主意。方姨母真好,他虽然没机会做方姨母的儿子,却不耽误去她那。
小多余哥哥说了,她家明天中午做肉卷吃。小胖子孙小宝吸了吸口水,揉揉自己发瘪的小肚子,一脸憋屈。
“行行行,诚意。你说吧,怎么弥补”
苏三娘打了个呵欠,马车坐一日,腰酸背疼,天一黑,她准时准点的困了。
她用手揉了揉儿子的胖脸,微笑道“要不,娘亲给你做点好吃的”
孙小胖子哀嚎,这就是爹爹说的恩将仇报于是,孙小胖子又被揍了一下。
天已经漆黑了,野外空旷,风吹得呼呼作响。
每年三月,北地开始刮大风,那大风卷着黄沙,出门都让人睁不开眼。
方芍药把东西做个整理,等从小净房出来,小多余已经稳稳地占据一侧,睡着了。
马车被做了改装,小几上铺着折叠的板子,整个马车变为一个大通铺,下面铺着厚厚的褥子和一层羊绒毛毯。
油灯架在车壁上方,被方芍药挪动到车窗处,她这会儿还睡不着。
“苏三娘的绣工真绝了,她绣的桃花香包,桃花瓣都有隐约的脉络。”
方芍药没有什么基础,只能做最基本的缝补,还是发现身体对这个不陌生,要是按照前世的自己,她一点基础没有。
跟着陈大丫学了点,到底只有个皮毛,再说陈大丫根本不精通刺绣,也就勉强能打个络子。
苏三娘的绣工,巧妙在构图上,每一片花瓣都迎着光,明暗不同,很有层次感。
她和苏三娘说了,这一路跟着学点,不求精通,只求能给衣衫上做个点缀。
“她娘家在湘西,会点湘绣实属正常。”
萧铁山对此不表态,娘子想学就学,但是不可太痴迷,尤其是晚上不能做绣活,对眼睛不好。
方芍药点点头,她现在和萧铁山在一处,已经习惯性地做点亲密动作,而她并没有觉得违和。
出远门真不容易,今儿才一日而已,以后漫长的一个月,都得在路上了。想到这个距离,在后世也不过就几个小时飞机的事儿。
睡不着,方芍药忽然想起临行前花大价钱买的话本,她随手抓出来一本,捞出个最贵的。
萧铁山看到白皮上面的落款,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问道“娘子,落款是玉蝴蝶。”
“是啊,我识字。”
方芍药不明所以,诧异地看了自家丑夫一眼,总感觉萧铁山不对劲儿,面色更加紧绷,仔细观察,还有点难以言说的羞涩。
她想,估计是灯火昏暗,她一时间看错了。
“你说你买话本打发时间的。”
萧铁山看着自家娘子白嫩的手,隐晦地提醒,“玉蝴蝶的不适合打发时间。”
“嗯”方芍药正准备翻页,手顿了下,她有些懊恼,“伙计说这话本是镇店之宝,有插图,你知道小多余不识字,还要我给他讲故事,我就琢磨让他自己看,我跟着苏三娘学学刺
绣。”
一本书好几两银子,如果不是为小多余考虑,以方芍药精打细算的性子,根本不能买。
“这个千万不能给小多余看。”
萧铁山内心是拒绝的,他刚想把书抢过来,中间被方芍药虚晃一招,转身打开。
看到第一页,她傻眼了。
第一页插图就相当香艳,一个女子,上半身一点没穿,半坐在小榻上,手里的团扇遮住了半张脸。
话本第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书生在青楼的见闻,后面的插图,更加刺激,还有光溜溜的活春宫。
但是有一点伙计说的没错,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道理,尤其是上面人物,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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