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秦总。”她一时口拙,差点叫成他名字。
本想推辞,但男人却将酒杯递到了自己面前,只好妥协道“我酒量不太好,不能多饮。”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喝下去。终于,在嗓子火辣辣的疼痛中,酒杯见了底。
“苏小姐好酒量啊,再来一杯。”
一个姓牛的老总又替她倒了一杯,她为难地看了一眼秦捍风。而他依旧没有表情,低垂着眼眸,和一旁跪着的女服务员调情。
“无奈,只好再次接过酒杯,看着透明杯子里盛放着的深褐色液体,心里不禁发颤。
她只是秦捍风的一个替代品而已,毫无疑问,她是怕他的。三年,生一两个孩子,她本以为咬咬牙就能过去的,但现在,她突然有点后悔,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秦捍风的本质就是个商人,既然花钱买断了她,那么久尽可能物尽所用,床上,公司,饭局,要她干嘛她就要干嘛,她是真正的女版奥特曼。
痛苦的闭上眼睛,她鼓起勇气喝了那一杯不知是什么品牌的红酒。液体顺着她的嗓子流到胃里,每流过一个地方就像被火烧过一样难受。
见她毫无畏惧,如壮烈牺牲般喝掉了那杯酒,秦捍风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错愕,但也只是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地跟其他人攀谈。
递给她酒的牛总,一直色眯眯地看着她,虽然装作不在意,但她分明感受到了那人的不怀好意。她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向秦捍风投去了一丝祈求的目光,但结果并不如愿,秦捍风就如没看见一般,低头把玩着那奢华的高脚杯。
牛总伸出粗糙的手,想趁机在在她胸上摸一把,见秦捍风根本就没有想帮她的意思,苏嫣然只能屈辱地闭上眼睛。
就在老男人快要触到她胸部的一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将女人往后一拽。因为酒精的作用,她迷迷糊糊地还没反应过来,就靠在了秦捍风的怀里。
“苏秘书有点不舒服,先走一步,抱歉了各位。”
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不顾身后人什么反应,就拥着苏嫣然走了出去。
其他人错愕地看着他,也不敢说什么,谁叫他是秦少呢。人家说一句抱歉是给他们面子而已
向苏嫣然伸手的老男人脸如调色板一样,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干脆变为茄子色。本以为那女人只是秦捍风身边的一个小秘书,可以随便揉捏,没想到秦捍风却有意护她。
老男人的罗圈腿一直在颤抖,能让秦少亲自出面的人,想必地位不低吧,动了秦少的人,后果不是他一个小商人能承受的起的。
秦捍风拥着苏嫣然到门口就把手放开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家”
说完他便转身消失在了会所浮华的灯光中。不带一丝一毫情感的冰冷语气,让苏嫣然瞬间清醒,凉风中,她裹紧了身上的薄衫。
这间高档私人会采用邀请制,能够在这里出入的,非富即贵,光私人飞机就在后面的大草坪上停了一排,哪里还有出租车的容身之地。
远远望去,四周都是无尽的夜色,走回去显然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眼看着一辆辆豪车在她身边来来往往,她却根本没有勇气转回身,向会所里她的“丈夫”求助,只能像只受了伤的小鹿一样蜷成一团。
此时,她很想念她的那个破碎的家。即使再破碎,也终究有母亲和哥哥给她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一串熟悉的车牌号映入眼帘,车停到她跟前,车窗慢慢摇下,露出了阿梅浅浅的笑“夫人,先生吩咐我来接你。”
苏嫣然心头微微一热,算他还有点良心。
回到别墅后,她就乖乖地团在沙发一角等待着他的归来,丝毫不知道会所那边正上演着怎样的戏码。
回到包厢后,秦捍风冷着脸坐在沙发一边,整个人不怒自威。众宾客多少能猜到一点秦少的心思,见秦少这种表情,便纷纷退了出去。
刚刚轻薄了苏嫣然的老男人并不傻,知道此时的局面皆因自己不知轻重。可这秦总裁纵横龙都多年,身边美女纷纭,除了那个传说中的苏澜,从没见他把谁放眼里,更别说因为一个女人就无情翻脸。而今天被他遇到,只能认栽。
想了想,他凑到秦捍风身边,脸上堆笑,一手搭上了他肩,故作轻松“秦总,想当年我与令尊令堂交情匪浅,咱别为了一个女人就伤了和气。既是秦总喜欢的人,那我道歉”
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捍风冷冷的语气打断,“既然与家父家母早年相识,那么对老朋友儿子的女人动手动脚,是否有些不妥”
眼睛斜睨搭在自己肩上的肥手,他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我想收购贵公司大概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先告辞。
话落,便起身离开,留下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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