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大雪扑天盖地,鲁西南的冬天风雪交加。宋小鱼和花荣、林冲、张清带了三千飞骑军、两千神箭军、两千飞石军飞驰东平府。张横、张顺、三阮的水军也将随后开拔东平府。
康王赵构离开相州刚到东平府,斡离不、粘罕就胁迫宋钦宗下诏书召康王赵构去东京开封,又怕康王不奉诏,派完颜昌挞赖率了五千铁骑去东平追捕。也许金人觉得把赵宋宗室一网打尽,才会放心地在东京建立傀儡政权,中原百姓也才会亡国死心,放弃各种抵抗
宋小鱼心里气的破口大骂赵构:尼玛不在相州好好呆着,象泡狗屎撒丫子乱跑啥到哪臭到哪,无缘无故地连累了东平府的老百姓
宋小鱼又想,不过也好,还没正面和金人交过战呢。再说金军若要进犯山东济南府,东平府是必经之地,迟早要有一场恶仗。幸亏自己布局提前拿下了济州和东平府,和梁山泊互为犄角之势,兵强马壮,军民一心,这里可不是黎阳,不是滑州,不是太原,更不是东京开封。既没有人会望风溃逃,又没有人会纠结和与战,更没有人会开城投降,这里是我宋小鱼的地盘
马京娘却没有跟随康王来东平,去投奔了磁州宗泽将军。宋小鱼有点小失望。
宋小鱼一行刚从北门进东平府,燕青来报说康王接到吕好问的密信,知道金兵来了,已从南门去了济州。
宋小鱼哈哈大笑,心里嘲笑:尼玛跟丧家之犬样,不叫赵跑跑赵逃逃都可惜了有种你跑远远的,逃到日本、美国去,都没安全感。
他对大家说“康王如此惶惶奔逃不可终日,是恐东平失陷也。”
吴用用手支着额头说“毕竟他信不过我等,康王只怕要去江南。”
宋小鱼笑道“不如东平城头挂上免战牌,就对挞赖说康王已去了济州。”
关胜笑道“济州也是兄长的济州。兄长莫不是要把功劳送给卢员外”
吴用捻着稀稀拉拉的胡须,正色说道“挞赖是金国名将,关将军不可大意。他虽只有五千人马,却是五千精锐,这东平府是去济南府必经之地,金人迟早要攻取。”
宋小鱼问道“依你之见,却待如何”
吴用微笑道“他为康王而来,顺便谋取一城,必不肯久待,我等只须加强防守可矣。”
宋小鱼点头,对关胜、董平说“两位兄弟辛苦则个,各处城池须安排妥当也。”
关胜、董平领命去安排四城守卫布防。
宋小鱼踱出府衙,大雪已经停了,他在街上信步走走,看见街上行人却很少。他走进一家小酒馆问道“店家,何故街上行人甚少”
老板愁眉苦脸地说“才见说金人又要来打东平府,谁人不愁可怜俺一家老小,却往何处去也”
那个店小二也唉声叹气地说“俺们一家才从滑州逃来,甚时有那太平之日也。”
老板摇摇头说“如今东京都失陷了,赵官家也不得自由,哪里去寻安乐太平”
宋小鱼笑道“店家莫愁,且与我打两角酒,切一斤牛肉来。”
店小二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宋小鱼,嘟囔道“客官家却无老小,是个闲汉,不似我等忧愁。”
宋小鱼呵呵笑道“愁有甚用快把那酒肉端来我吃。”
店小二端来酒肉,鄙夷地说“似你这等闲汉,又貌黑身矮,定不曾娶妻,只落个酒肉快活,知道甚么国破家亡的苦处”
宋小鱼一边喝着酒吃着肉,一边呵呵笑着,懒得与那人计较。
酒馆老板摇摇头,低着头拨着算盘,还算着他的帐目。
忽然外面有人惊喊道“苦也来了许多金兵,叫城围了,走不得了也”
酒馆老板正算着帐,一时呆若木鸡,店小二慌忙跑到街上去看,街上的人胡乱奔跑着,口里都拖着哭腔“金兵来了金兵来了”
店小二回转身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哭喊着“只恨前几日不曾与俺娘舅走也,如今却走不得了”
宋小鱼讥笑道“你似妇人般啼哭,叫我如何吃喝我大宋男儿却都似你这般,如何不国破城陷”
店小二正没处发火,一头从地上爬起来,三两步冲到宋小鱼的面前,把酒杯肉盘都一古脑儿打翻在地,怒不可遏地骂道“似你这等闲汉,酒肉之徒,知道甚么国破之恨家亡之愁”
宋小鱼站起来,轻轻拍打着衣袍上的酒汁肉沫,懒得与他计较,依旧反剪了双手在背后,想要走出店去。
那店小二一把揪住宋小鱼的衣领怒道“哪里来的腌臜闲汉,却在这里吃白食,你那酒肉账却叫谁人与你来算”
宋小鱼轻轻拨开他的手,从怀里摸出一锭碎银,放在他手中,说道“小可宋江,不是甚么腌臜闲汉。”
那个店小二笑道“你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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