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修真小说 > 修佛传记 > 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尸体检查
  依照恒仏所设想的一样,一样是远距离进行施法然后突进触发。如果拿捏得准的话还是可以达到一气呵成,瞬间秒杀效果。这一刻恒仏已经是凌乱了,是不是说自己在某一刻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对方就是趁着这个空子钻进来的?自己是不是被算计了?

  用的方式比较的新奇,应该就不是此界所能操纵出来的。在什么状态之下触发的呢?可能是说早已经蓄谋了之后发生的事情。不单只是说指挥所的位置被暴露出去,连人都给带走了,还真的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那么综上所述相信大家都有一个结论了,此界能和自己抗衡又是自己死对头的人估计就有那么的一个吧!而且说自己之前在预想的时候根本是没有考虑四海的问题。因为说四海一旦亲自出战就意味这不惜浪费自己灵力去拼了,那么下面对于一挑二的情况之下就显得很难战胜了。

  实际情况就是说上次的交锋当中四海已经强行借助药物恢复过一次了。这次不可能还有这等的神奇的药物了,也就是说这一次即便是恒仏一个人对战消耗过半的四海?这次有戏了!恒仏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战术配合了。这当下固然是伤心的可是说这不尝就是不是一个机会了。恒仏是这样想的,自己回来的消息应该四海那边还始料未及吧!还不知道的情况之下才会选择突袭,那么说这一次的行动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攻击了。

  是想要在趁着恒仏和于谦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申国修士给全灭了。那么他们在退路的选择上面也就宽松许多了。谁也不会想到说恒仏既然心有灵犀还真的就赶回来了。预测这路程和速度都是回归增援的意思。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说还有海岬兽这等的神兽相助。四海没有将海岬兽计算进去这是第一个失败点。第二个点失败点就是说选择在这个时候进行总攻击。因为自己已经回来了,只要自己指挥战斗还是能稳住的。只要稳住,支撑到于谦攻过去的话,自己这一边的压力就会小很多了。现在恒仏完全是不担心这个单挑的问题了。怎么说自己都是元婴期后期的大修士了。虽然不能说将四海干掉那么自信的话,要是手两败俱伤让于谦最后来收尾还是可以有的。

  这就是说明了,四海的计划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怪不得四海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段进行总攻了。是想要一口作气吗?应该说下一次的袭击这家伙还会出手的,那么恒仏还未暴露出去,还可以进行埋伏。只要四海一出面自己缠住他就可以了。面对傀儡大军调动全部的兵力还是不惧怕的。重要的是说恒仏一定要缠住四海。可以逼战,但是不能搭命进去。

  恒仏立马发了一封传音符给于谦说明了情况,并且是预测了四海攻击的范围。那么基本的计划已经成型了,就是与四海纠缠,大军顶住傀儡攻势。自己突袭一定可以成功的。到时候让全军看见士气必定大振。那么于谦这边可以快速包上来的话那么就腹背受敌,这四海傀儡大军彻底完蛋了。如果于谦不能出现那么就直接和消耗过半四海开战便是了。最坏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的,各自回去,然后恒仏这边是没有威胁的。可是四海这边是会因为于谦的进攻而分心。接连作战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好于谦发现四海的位置将其灭了,这事基本就完事了。可是这里就有一个问题了。

  就是说恒仏到底在哪里埋伏是比较的合适?这竟然是决定了要偷袭了,那么接下来自己要考虑到的事情就是说自己能不能预测到四海的位置,进行有效的埋伏打击了。自己还未现身,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可能说自己主动去挑衅真的是很疯狂。可是对于当下来说可能也是一次机会。自己之前和于谦做出的计划都好,就是缺乏了主动性。很是被动,什么事情发动总攻击都是由对方说了算。这一次机会难的啊!这事还是四海挑起来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受到讨伐的。不管于谦是怎么想的,不管于谦是怎么说的,反正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了。自己一定会伏击四海的借着这次难的机会。于谦纵然是觉得这次的机会太急了也不会拒绝的。反正于谦这边恒仏是逼着他开打。

  而四海这边因为从司马的口中得知已经是袭击了好几次了。相信这灵力也不剩下多少了。恒仏就不相信了这小子还会有多余的灵力和自己纠缠下去?前面几次为了寻找到指挥部的下落也是煞费苦心了。不给于打击的话这小子还真的就上天了。自己主动迎战也是能给自己底下的修士壮胆,这个士气还能挽回一点。对后面的作战都是有好处的。那么说到底有什么位置是四海一定要打击的呢?这个就好解决了。之前四海就一直瞄着这几位亲信来打,看来是对于指挥部是志在必得了。那么只要放出消息说指挥部的修士还未全部死完,还有司马这一位展馆。相信四海是不会拒绝前来的。什么埋伏陷阱之类估计已经没有必要了吧!人家是化神期修士而且在这样短的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布置出来能将化神期修士困在里面的陷阱。

  只需要恒仏待在这指挥所里面等待四海送上门即可了。恒仏抹干了泪水,现在有比哭泣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当自己走出暗道的时候发现天是亮着的。一下子自己的心结也打开了,你不走出来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外界是什么一个情况。而一旁司马还是在等待着,知道恒仏再一次出来的时候是需要他协助的。也没有敢走开。迷你形态的海岬兽一下子就跳到了自己肩膀之上,好似是看出来了什么也没有叽叽喳喳叫唤了。倒是安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