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十二点以后就不属于你喽!”汪洋修话音未落,胡文浩抱起她走进卧室
胡文浩吻干汪洋修脸上晶亮的甘露,轻轻抚摸饱满的双乳和全身每一寸肌肤,汪洋修低唱般呻吟着两人美妙如梦境般初尝爱果,撕裂最后一道防线。
第二天上午胡文浩领着汪洋修来看望孙宁菲,买了好多营养品和水果。孙宁菲热情地招呼着,两人女人聊得很愉快,俨然老朋友一般。
陈淞江给汪洋修打电话说张璐涵不见了,一宿没回家,电话也关机,正急得团团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先别着急,再想想她还能去哪?”
“会不会回她妈家了?可我没有她妈妈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具体住哪。”
“张璐涵的父母现在跟她哥一起生活,在外省,很远的,我想她不一定能去,平时有什么大事她都不愿意告诉父母。你们闹矛盾了?”
“没有。昨天她说同学聚会,回来要晚一点儿,让我别等她,结果到现在人也没回来,真要急死人了!”
“还是报警吧!我们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好,四十八小时之后我立刻去报警。”
汪洋修刚和陈淞江通完电话,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你好!”
“我是张璐涵,我离家出走了。”
“你吓死人啦!找不到你我们要报警了。”
“千万别报警,别把事儿弄大了,我没法儿收拾。”
“到底怎么回事儿?说实话!”
“我爱上了别人,可又不想失去陈淞江,心里现在好烦那!”
“你不是很爱陈淞江吗?怎么会又爱上别人?”
“说来话长,这个男朋友大学刚毕业,我曾经为他流产过,这事儿你知道的。”
“张璐涵,人不能太贪心,你现在回来还来得及,如果你真不想失去陈淞江最好马上回来,如果你今天不回来,我也帮不了你了。”
“我还没有想好。”
“没有想好就离家出走?你以为是小朋友过家家?赶紧回来!”
“好吧。”
汪洋修给陈淞江打电话,告诉他张璐涵有消息了并让他放心张璐涵很好。
晚上九点多,张璐涵敲响了汪洋修家的门。
张璐涵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光彩,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眼神儿里透着紧张和不安。
“没吃饭吧?我去给你煮饺子。”
张璐涵跟着汪洋修来到厨房:“家里没别人吧?”
“胡文浩今晚有应酬,要晚点儿回来。说吧,那个男孩儿有多优秀给你迷惑成这样,神魂颠倒的。”
“你也应该知道吧,我和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不是已经意外流产了吗?陈淞江都不怪你,还照顾你,你耿耿于怀,为什么呀?”
“他特别爱我,我特别爱陈淞江,可是我总感觉陈淞江没有那么爱我,所以,我还没有想好,到底应该选择我爱的还是爱我的更好。”
“你认为什么是爱?和你上床睡觉就是爱你?有了孩子连责任都负不起就是爱你?他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放弃你就是爱你?你想想清楚,你到底要什么?”
“我就是想有一个幸福稳定的家庭,有人关怀有人疼爱有人宠。”
“陈淞江不宠你不疼爱你吗?”
“他眼里只有他的画和工作,不懂浪漫没有情调。”
“那个小弟弟有情调懂浪漫是吗?”
“我和陈淞江在一起之后,和大学生只是经常聊天,我们很聊得来的。”
“大学生只是和你聊天?陈淞江是要养家的,他要有家庭责任!哎呀!真懒得跟你废话了。陈淞江挣钱给你花不?”
“他的工资卡在我这儿。”
“小弟弟挣钱给你花吗?”
“他刚挣钱,家里条件不好,哪有钱给我花呀?”
“你懂什么叫责任心和真心吗?吃完赶紧回家,我不想和你探讨这个问题,你简直就是鬼迷心窍,不可理喻。”
“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可是,他们两个我都不想放弃,我想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张璐涵好像在自言自语,小声嘀咕着。
汪洋修看着张璐涵有点儿奇怪,就趁着张璐涵吃饺子的功夫给陈淞江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接一下张璐涵。
张璐涵刚吃完饺子,陈淞江就到了。陈淞江一进门张璐涵就像孩子一般扑进他的怀里哭诉着:“老公真对不起!昨天同学聚会我喝多了就在女同学家里了,手机又没有电了,让你着急真对不起你老公”张璐涵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没事儿就好!快别哭了啊,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去接你?咱们回家吧!”陈淞江抬头看了一眼汪洋修:“打扰了!不好意思!”
汪洋修送走了张璐涵和陈淞江,靠在沙发里发呆了好久。她不明白张璐涵为什么会在陈淞江面前如此表演?陈淞江对张璐涵的疼惜是否也是在表演?她实在不敢想,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真实可信的东西存在?
胡文浩回来看见汪洋修一个人品着红酒,就问:“怎么?想我了?亲爱的。”
“嗯,想你了!你怎么补偿?”
“用您喜欢的方式补偿,您是我的女神,您是我的爱。我愿意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做您的奴仆!我的女神!请您原谅今晚我又签下一个两百万的小单子。”胡文浩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故意拿腔作调地讨好汪洋修,逗得汪洋修开怀地笑起来。
“又签单了,真厉害!来喝一杯,祝贺你!”
“祝贺我们!干杯!”
“刚才张璐涵和陈淞江来过,我总觉得张璐涵今天晚上特别奇怪,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陈淞江?”于是,汪洋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胡文浩听。
胡文浩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不是明摆着嘛,水性杨花,这就叫本性难移!你都犯不着跟张璐涵废话。”
“张璐涵是不对,可是今天晚上看她好可怜,她的眼睛里写满了紧张和不安。可是在陈淞江面前又表演得像个无辜的孩子。哎,你在我面前是真实的自己还是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