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一段最美丽的谎言来宽慰二胎的父母,若干年后,当父母离开这个世界以后,还能给她留下一个亲人。
姐俩以后不管咋地,遇到事能商量一下,谁好谁不好还可以互相帮衬,扶持一下。
听上去看似没有任何问题,碰见好的行,碰见不好的,那就是打架,争财产,甚至说父母都不养,一个靠着另一个,更夸张的还有,弟弟不争气,给姐姐增添无穷无尽的麻烦,姐姐两边不讨好,这边看弟弟可怜,那边跟姐夫干仗,心累。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凡是都有两面,这里不乏一些好弟弟,好姐姐和睦共处的。
而我们身边更多的则是老赵媳妇跟田一龙这种姐弟关系,非常现实。
有的时候亲情是经不住考验的,可但是就没有那么绝对。
关键看你怎么看,在田一龙这边,他对于姐弟之间的关系认为索取是应该的,相比较他姐来说,他的亲情观念远远没有他姐高,但凡他在乎他姐一点,都不会惹他姐夫不高兴,让他姐夹在中间难做人。
“你说啥玩意??你拿那种人的钱??你有病么不是!拿走。”老赵将桌面上的一万钱丢给田一龙,瞬间散落一地。
啪!
这钱抽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田一龙急眼了,指着他姐夫骂道:“我给你脸了?好心还你钱,你干啥呢这是。”
“滚出我家!”哪有小舅子这么跟姐夫对骂的,气的老赵直捂胸口心脏的位置,吓得她姐赶紧扶着老赵骂田一龙,“你他个败家玩意,别气你姐夫了,不争气的东西。”
好吧,老姐这么突然一骂,整的田一龙更火了,直接就将桌子给掀了,“我是为你们好,你们一个个的打心眼里就瞧不起我!”田一龙就跟疯了一样在屋内撒泼起来。
当姐夫的哪能允许他这样做,最起码还得知道什么叫做长兄为父,长姐为母的话,田一龙不仅不懂事,而且还不长心,惹得老赵跟田一龙直接就干起来了。
老赵跟田一龙在屋里一顿干,姐姐拉了会架之后无果就坐地上哭,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弟弟,非常的无可奈何。
既不能杀了他,还不能将他给劝好,破坏自己家庭的幸福,整的姐姐很没办法。
最终老赵拎着菜刀给田一龙打跑了……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老赵默默的抽了一支烟,许久后,他说:“等到我给厂子卖了,要么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离你弟弟远远的,让他再也找不到,要么咱俩离婚。”
说完,老赵便直接去了工厂里的办公室,喝着闷酒。
转眼来到第二天上午,老赵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方便摆放着一些白酒,一些花生米。
咚!咚!咚!
老赵猛地惊醒,带着怒气说道:“都说了不卖给你们,还来干啥给我滚!”
老杂毛愣了下,随即笑道:“老赵啊,咋滴啦,大早上这么大的火气。谁惹你了?”
见到来人并不是胡海智之后,松了口说道:“我还以为是胡海智呢,怎么是老江你呢,哎,什么风给你吹来了。”
看来老杂毛跟老赵是认识的。
老杂毛看着桌子上的啤酒瓶子,自己找了个杯子到了二两,“喝酒不喊我,不够意思昂。”
“甭提了,闹心死了。”老赵摆摆手,眉头紧锁,人呢,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会伴随各种各样的烦恼,小的时候喜欢长大,就可以买自己想买的零食,玩自己想玩的玩具,上学后愁整天学习,卷子,想要快点步入社会,等到步入社会后扑面而来的压力将人压的喘不过来气。
小的时候烦恼只是暂时的,会用快乐去解决他。
长大后,被压力压的人们只有想死,根本不知道快乐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我老板何义飞,别看年纪轻轻的,身价过千万。”老杂毛笑着介绍何义飞。
“你好,赵总。”何义飞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年纪轻轻的就有这样的身价,老爹一定很有钱吧。”老赵喝了点酒,说话也不客气了。
“呵呵。”何义飞笑而不语,对于这种人他根本不想解释,你管我怎么起来的呢,白手起家也好,老爹有钱也好,结果就是现在我很有钱!这就够了。
而且老赵刚才话里的意思分明有些瞧不起何义飞,用他的思想去想,在他像何义飞的这个年纪还狗屁不是呢,同样都是差不多的水平背景的情况下,肯定大家也都是差不多的。
当然了,这种陈旧的思想一直都是老赵的标签,否则他也不会如此执意不肯将工厂卖给胡海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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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老厉害了。”老杂毛直奔主题,“老赵,听说你这皮鞋厂要卖是吗?”
“不会吧,连你们都听说了,不就是个即将要倒闭的皮鞋厂,用的着你们这种社会大哥都来争抢么。”
“来,咱们借一步说话。”
老杂毛拉着老赵便出去了。
社会大哥,何义飞清晰的捕捉到这个词了,并且在捋着自己的思路。
老赵是不认识何义飞的,从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来说,很明显根本不知道何义飞是什么身份。
那么这个社会大哥形容的肯定是老杂毛!两个人看来是老相识了,那么老杂毛之前的身份是社会大哥??
一个陨落的大哥??所以他的思想才会那么超前。
可是如此一个优秀的大哥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故事?不行,那天喝点酒非得得给他套出来不可。
门外,老杂毛叼着烟,缓缓的说道:“老赵,咱们还是光腚娃娃的时候就认识了,当年我们风光过,现在也进入到人生的低潮期,没有谁可以一直辉煌,这一天都是我们能够预料的,当初你死守皮鞋厂,走了一条明路,而我走了一条最灰暗的路,得到了应该有的惩罚,可事到如今,你看起来也并不好过。”
“我很纳闷,你为什么要辅佐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爹很牛逼?竟然能让你死心塌地的给他当军师,当年京城慕容家那么请你都没请动,你告诉我,你咋想的?”
“可能是缘分吧。”老杂毛微微一笑,“当年心高气傲,我的棱角都给我磨平了,恰巧碰上这么一群孩子,看着他们现在的样子想到了当年的我们。”
“呵呵,你的棱角若是磨平了,又怎么会再次参与江湖之中呢,你怕是有心愿未了,咱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知道你因为什么而来,我只能跟你说,我发过誓,皮鞋厂永远不会卖给“江湖”中人,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