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双方在实力上有着太大的差距,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上的,被动的防守,军中接连发生的事情,守军的不敢出战,让军中将士对这场交战逐渐的丧失了信心。
夏侯思最近一段时间倒是不时的出现在城头上,毕竟军中的将士正在浴血奋战,他作为军中的主将,在这种时候应该表现出一点对战敌军的态度。
但是夏侯思的出现,并没有让军中的将士安心。
尤其是见到军中将士的情况之后,夏侯思也是愤怒不已,将军中的将领聚集在了一起,怒骂不止,他认为这是军中的将领对于敌军产生了畏惧的心里,所以才有了军中的将士在应对敌军的时候,畏惧不敢上前的一幕出现,若是军中的将士面对敌军的时候悍不畏死的话,护城河岂会这般快为敌军填平。
许多霹雳车甚至没有来得及使用,便为敌军消灭。
军中的将领在夏侯思的怒骂声中,感觉有些失落,莫说是他们这些军中的将领了,就连夏侯思本人在应对战争的时候,都缺乏信心,现在反倒是将失败的原因归咎在军中将领的身上。
就在护城河填平之后,夏侯思的副将于都见到了一位神秘人物,正是一直隐藏在城内的史阿。
两人谋划良久之后,于都才神色匆匆的离去。
黄忠接到史阿传来的消息之后大喜不已,敌军的军心动摇,军中的将领甚至产生了背叛的念头,这对于青州军而言就是好消息,攻破城池也就不在话下了。
当晚三更时分,东门在副将于都的暗中策应下被打开,青州军冲入城内。
进入城内的青州军,并没有遭受到多大的抵抗,城内的曹军对于这场交战已经没有了太大的信心,他们在面对青州军的时候,更多的是放下了手中的兵刃选择投降。
夏侯思得知城门陷落敌军进入城内的消息之后,准备从平舆城离开,青州军进城之后,想要凭借城内守军的力量将青州军从城内驱赶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州军的实力是何等的强悍,夏侯思可是有着深切的体会的,凭借着城池的优势尚且只能躲在女墙的后方,何况是这般正面的对决,不出所料的话,恐怕不少的将士应对敌军的时候已经投降了。
对军中将士的想法,夏侯思还是了解一二的,最让夏侯思愤怒的是,打开城门迎接敌军进城的竟然是他的副将于都,以往他对于都可是信任有加的,没想到于都去也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将他出卖,这难免会让夏侯思产生一股悲哀的情绪。
“传令军中将士,跟随本将军离开平舆城,返回许都。”夏侯思下令道。
夏侯思的决定就是不抵抗青州军,尽可能率领更多的将士从城内离开,这样的话,能够壮大许都守军的力量,只要许都能够在敌军的进攻下得到保全的话,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
不过这件事没有夏侯思想的这般简单,夏侯思想要率领军中的士卒前往许都,但是军中的将士在这种时候还会对曹操和夏侯思有信心吗,城外可是有一万多青州军,城内的大军出去之后将会遭遇到什么样的进攻。
与其跟随夏侯思前往未知的道路,还不如直接投降敌军,这样的话,最起码性命上能够得到一定的保障。
普通士卒有着投降的念头,但是军中的将领不同,他们想要在投降敌军之后得到一定的功劳,而夏侯思就是他们得到功劳的最好途径,在青州军进攻城池的时候,曾在城内散播言论,生擒或者是击杀夏侯思,都是可以得到不小功劳的,成为青州军中的将领,比跟随夏侯思返回许都要更加的稳妥。
可怜的夏侯思,浑然没有想到,军中的将领已经将目光投向了他。
三名校尉暗中合计一番之后,向着夏侯思而来。
“将军,我等还是速速离开吧,敌军随时有可能到来。”一名校尉道。
夏侯思冷哼道:“敌军岂会这般快,我军完全有时间能离开平舆城。”在这种时候,夏侯思自然想着如何能够减轻自己丢失平舆城之后的罪责,而减轻罪责的最好方式,就是能够带领更多的将士离开平舆城,返回许都。
三名校尉微微点头之后,蓦然向着夏侯思而来。
夏侯思尚未来得及拿出兵刃,便感觉到了脖颈上的凉意,一柄剑长剑正在他的脖颈上,另外两名校尉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夏侯思捆绑了个结实。
“你,你们”夏侯思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武艺的,只是没有想到,军中的将领竟然会在这种时刻,将他捆绑起来,不用说,眼前的三人已经打算投靠敌军,并且想要利用他得到更多的功劳。
“你等皆是丞相帐下的校尉,竟敢做出这等事情来,难道就不怕以后为丞相所杀吗?”夏侯思冷喝道。
“不要和我们说什么丞相,你口中的丞相,在这次的交战中已经彻底的失败了,你可明白什么叫做彻底的失败?”一名校尉冷笑道。
夏侯思闻言沉默了,作为军中的主将,他对于许都城内的情况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正是因为许都的形势紧迫,夏侯思才要率领大军在平舆城进行更多的抵抗,唯有如此,许都才会面临更小的威胁。
这里面的道理,夏侯思是明白的,只是许都的真实情况,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军中的将领,否则的话,只会加深军中将士在应对敌军的时候的文具情绪,将领有了畏惧的情绪之后,下面的士卒该如何自处。
最初的时候,军中的将领对许都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在夏侯思的命令下可能会乖乖的镇守城池,但是当军中的将士感觉不到胜利的希望的时候,他们会有着什么样的行径呢,就如同现在,军中的将领为了功劳,直接将夏侯思控制了起来,这对于夏侯思而言,未尝不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