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的人民当然不能忘记这些中国人!就在萧乐天准备进入汉堡市区的时候,在汉堡主城区,那一座巨大的火场救人雕像之下,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正在进行之中。
华族的军队,对汉堡人来说完全就是救命恩人!先别说普奥战争了,就凭这些中国人在孤儿院里冒着生命危险,在数吨的威胁之下,能救出那么多的孤儿!他们的伟大事迹就能让一代又一代的汉堡人传颂下去了!
知恩图报的汉堡人,为那些勇敢的中国人,塑造了雕像。萧何信等人英勇的身姿,被永远定格在了青铜雕像之上。
而今天先期抵达的华族军队两千军士正全副武装进入汉堡市区,大军威武雄壮,沿途数十万汉堡市民欢声雷动。
等雄壮的军队经过火场雕像的那一刻,整个城市的所有教堂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齐鸣钟
“华族!万岁!”
“欢迎你们远方的亲人,欢迎你们远方的小伙子们!”
“我们爱你!”人群中还有无数汉堡姑娘炙热的飞吻之声。
如今的华族军队,要比当年进入汉堡的时候更雄壮更威武!先不用说别的,就从现在华族军队身上这一身精湛的装备就已经让普鲁士士兵眼热无比了。
基本上现在华族和普鲁士已经是准军事同盟的关系。所以和士兵们也没有什么保留的,这一次完全是实战阅兵,所有人全部带齐战斗装备,甚至连工兵铲都挂在了背包之上。
锃亮的皮鞋,下面钉满了钢铁的鞋掌,咔咔咔践踏在石板路上,产生如雷一样的轰鸣。
之前在英国2000陆战队士兵穿的都是军礼服,但是在普鲁士他们穿的可是作战服。
看他们的脑袋上这次抛弃了那些布料的大檐帽,所有的战士全部戴上了钢盔。
肖乐天当然不会忘记迷彩服这一个战场上的大杀器!制作迷彩服本身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很简单,云南地区的蜡染工艺就能解决多种色彩同时存在的印刷难题。华族军队的后勤部门,请了很多蜡染高手,共同研究技术进步。
黄绿灰三色组成的迷彩布料穿着这些精灵般的士兵身上产生了一种极其梦幻的效果。但是梦幻的效果也掩盖不住浓浓的杀气。
人群中普鲁士老兵皱起了眉头,他们虽然看不懂这些迷彩服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他知道这些中国人都是百战的老兵,因为他们能嗅到战场上的血腥味。
能够让老兵接受的装备,一定有它的过人之处,过人之处究竟在哪里呢?这些普鲁士很摸不着头脑。
普通人只能看个热闹,但是专业人士看的可就是门道了!躲在一层小楼上面的,普鲁士铁血首相卑斯麦,就是这样的一位专业人士。
“上帝啊,肖乐天底在干什么?他在研究什么样的技术?为什么会穿着这样奇怪的作战服?”
“如此混乱的色调破坏了军人应该有的严格统一性。难道他不怕这种色彩效果会影响士气吗?不不不……或许不是这样考虑的,看看这些华族士兵精锐的士气吧,他们哪怕是穿便装都能够打一场血战的威武之师!”
“一定有问题,这里面一定有门道,来人啦!记录下这些问题,等到见到华族元首之后,要求他们和咱们技术共享。”
这一次华族军队盛装入汉堡,基本上算是把压箱底儿的宝贝全都拿了出来,迷彩作战服,仿二战头盔只是其中之一。
更多的是强大的火力配置,这一次军队武装游行,他们甚至把加特林重机枪都搬了出来。
无法想象华族的军队火力有多么的强大,每一个班居然能分到一台火力恐怖的加特林!再看看那些士兵前胸后背武装带上插满着吧。
可以想象这样的单兵小组和敌人碰面,会造成多么强大的火力破坏!
毛瑟步枪已经是华族军队的标配了,加特林重机枪也分配到以班为单位,更是敞开了用!更让这些普鲁士人惊讶的是,在部分士兵的手里还有一些很粗壮的不知名武器。
研究过远东那场战争的人都知道,在海参崴曾经爆发过激烈的巷战。华族和普鲁士,是可以共享军事情报的,真正的军事专家都能够得到华族的战后总结报告。
上帝啊是散弹枪!是在海参崴发挥过重要作用的散弹枪?中国人究竟想干什么?华族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要带这样的武器来到普鲁士?
难道他们要放弃阵地战而打一场巷战吗?等一等,这里面还真的有问题,为什么两千多军队没有一门火炮?肖乐天难道不给他的士兵配备炮兵吗?
在场的普鲁士军事专家们全都陷入到了深深的迷惑之中。只有卑斯麦紧锁眉头若有所思。看来我这位东亚的老朋友又要给我一些惊喜了!对于这场普法战争,他可能有自己的看法。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秘书急切的声音“报告首相,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华族元首肖乐天已经上岸了,已经秘密上岸了。”
“哦!居然这么快,很好马上和他接头,我今天晚上就要见到他,我要和他具体商谈这次战争。”
突然间在长街上爆发了非常恐怖的口号声和欢呼声“上帝呀,快看!这是中国人的劈枪术。”
等华族的军队走到纪念火场英雄的雕像之下,所有的军官的一声令下,整齐的队列同时劈出了装好刺刀的毛瑟步枪,正步向前。
除了那些携带重武器的士兵之外,剩下的所有单兵正步向前,寒光四射的刀尖顶在了前方兄弟的后背之上,仅差那么一厘米的距离就要碰到战友后背了。
雪亮的刀锋杀气弥漫,正步的皮靴践踏大地,产生如雷一样的轰鸣,从来没有哪个军队能炼出这样神奇的劈枪之术!
只有中国人,只有华族的军队!
卑斯麦也动容了,他不由自主得立正向前,双目尊敬的看着大街上的士兵。
他的右手举起,向这些来自东方的战士,行了一个郑重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