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过林暮安的唇瓣,薄青城伸手帮她把嘴角剩余的奶油残渣擦干净,“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笑?”
“谁、谁知道你因为什么笑!”林暮安抿着嘴,舌尖飞快的舔过唇瓣,嗔怒的瞪了薄青城一眼,“没点正儿八经的。”
薄青城凑过来点点林暮安的唇瓣,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刚刚是在回味吗?”
“你少自己做多情!”被薄青城一说,她刚才下意识舔过唇瓣的行为,就让她红了脸,“我要回房间了,你把剩下的甜品吃了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爱吃甜的。”
林暮安心说,那我喂的你还吃!
她还是回头把甜品从桌上端起来,“那我回房间吃。”
“暮安。”
他突然在后面叫她,她回头看向他,薄青城微微翘起嘴角,“上去吧。”
林暮安还有点莫名,端着甜点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薄青城则看着林暮安的方向,深思着,还是不能急,只能慢慢的让她接受自己才行。
第二天林暮安一早出门之后,在集团门口被拦住,停在她面前的是一辆豪华的加长林肯,从车上下来四五个黑色西装的保镖,把她的退路拦住。
林暮安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光天化日的在集团门口,他们难道还想绑人不成!
车上接着又下来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看到林暮安倒是很客气,“林暮安,林小姐对吗?我们没有找错人吧。”
说着男人把手中林暮安的照片递给她看,杜绝了她想否认的这条路,林暮安看了一眼照片,再去看男人,“我是林暮安,你有事吗?”
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们家主有事想找林小姐谈谈,您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去,我们现在是请你去,到时候可就不知道怎么让你去了。”
林暮安拿出手机想偷偷打给薄青城,却被眼前的男人识破,“林小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你也不希望我们在你公司门口动手吧。”
本来电话都已经拨出去了,林暮安当着男人的面挂断电话,“你们要多久,我还要上班。”
“如果您配合的话,也不需要多久,请吧,”男人再次请林暮安上车。
林暮安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抬脚迈上车,之后那一群人也飞快的上车,绝尘而去。
薄青城开早会之前看了眼手机,发现有林暮安的未接来电,他回拨过去那边却是盲音,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后,薄青城皱起眉头。
秘书推门进来,“薄总,早会您该去了。”
“嗯,你先出去。”
“好的。”
秘书关门出去后,薄青城打电话给叶戈,“五分钟,到我公司,查出暮安的手机定位。”
“你整天疑神疑鬼什么,还要查林暮安的手机定位,你让我先睡会儿行不行啊。”叶戈在床上翻了个身,昨晚闹得太晚,实在不想起。
薄青城压根就没听他说的话,边向门外走,边说道:“五分钟,如果你没到公司,你就给我滚到y市去。”
这下叶戈完全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马上到,不墨迹,您先忙着。”挂了电话,他就一通穿衣服往楼下冲,这幸亏是住的近,要是住的远谁顶得住。
而与此同时,坐在车副驾驶的男人,听到林暮安的手机在想,转身伸手笑着对林暮安说道:“为了保障您的安全,我们必须拿走您的通讯工具,您不介意吧。”
“我介意。”林暮安冷冷的看着男人。
男人还是那副笑脸,没有把手收回去的意思,“我们也是为了您好,我们家主不想让人知道你跟他之间的谈话,如果在你去的这段时间,有人找过来,我们也麻烦,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林暮安手不经意般的摸了下肚子,沉下一口气,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她肚子里还有一个,硬碰硬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把手机递给那个男人,男人对着她保证,“我们是不会看您手机里的任何东西的,这点您放心,之后我们也会原封不动的将您的手机换给您。”
转头看向窗外,林暮安懒懒的回应,“最好是这样。”
很快林暮安就对眼前的环境不怎么熟悉了,多年没有回来她也不是很熟知京都的区域划分,她只知道,这个地方她应该是没有来过。
在一栋豪宅面前车停下来,保镖下车之后,前面那个男人也下了车,到车门前请她下车,她下车之后,被人带着走进这个豪宅。
林暮安进去有佣人帮她换了鞋,低着头在前面给她带路,这个房子里还自带着庭院,佣人在前面带着她传过庭院,才到了宅子的客厅。
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坐在客厅里正在泡茶,听到有人来了也没有抬起头,佣人站住脚步之后林暮安也停住,看着佣人从自己眼前离开后。
之前那个男人向前走了几步,“家主,人已经带来了。”
那位家主轻轻挥了挥手,男人便带着那群保镖都退下去了。
直到客厅里安静下来,那位才抬起头,“林暮安,我儿子之前在外面的,情人?”
“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做过谁的情人。”林暮安直视着坐在沙发上的人,“您是南泽的父亲。”
南振远哼了一声,“倒是有几分小聪明。”
“前几日您就找过我,是因为南泽的事情。”林暮安肚子不舒服,微微皱起眉头,“我今天过来就告诉您,我跟南泽什么关系都没有,您没有必要抓着我不放。”
放下手中的茶壶,南振远擦了擦手,闻了闻茶的味道,“你跟了南泽这么多年,应该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当初不想借着南家的名头出国创业,能成功多半也是因为你吧,我知道你有点能力。”
父亲瞧不起自己的儿子,林暮安向来看不惯这一点,“我不过是帮了一点小忙,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从来都不知道,看来你这个做父亲也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林暮安是第一个敢着样对南振远说话的人,南振远这才抬头仔细的盯着不远处的人看,“哼,牙尖嘴利,到现在了你还帮着他说话,南泽这次栽了跟头也是你在背后捣的鬼吧。”
“对事不对人,既然您什么都清楚,就应该知道他做过什么。”林暮安不卑不亢,“他从前帮过我,我感激他,但这不是他害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