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都市小说 > 极品狂婿 > 第244章 再敢骚扰老子
  看到是粟嫣然来电后,高铁想都没想,直接拒接。

  他感觉这妞儿,就是个神经病。

  有钱有势人又漂亮,好好找个男人嫁了,力争当个贤妻良母,比啥都强。

  可她非得青睐于高铁——

  高铁又不傻,当然能从粟嫣然驾车玩他、去长城上创造邂逅、花钱派十二名最顶级的夜场妹子,去派出所保释他的这些事上,看出她咋想的了。

  如果她想嫁给高铁,看在她有钱有势,人漂亮的份上,他或许还好好考虑下,再说——不行。

  偏偏,她只想包高铁当小三。

  特么的,这不是羞辱人么?

  她真以为仗着有几个臭钱,美得冒泡,就能肆意践踏高铁的尊严了?

  尤其高铁当前的心情,相当差劲,能接她的电话才怪。

  叮叮当当。

  高铁刚走了几步,手机又响了,还是粟嫣然。

  他再次拒接。

  又响。

  再拒。

  又响——看这妞儿的架势,大有不把高铁的手机打没电,誓不罢休的样子。

  高铁叹了口气,终于接通了电话,张嘴就问:“怎么,想男人骑了?”

  正在某茶馆三楼,凭窗遥望天际的粟嫣然,顿时懵比。

  虽说这厮一双狗眼好像白长了,愣是看不出粟女皇的无双美丽,对她从来没啥好态度,却从没对她说过这种没素质的话。

  这个人活着啊,可以做没素质的事,但最好别说没素质的话——

  粟嫣然脸色飞红,半晌后才羞恼的吃吃喝斥:“你、你胡说什么呢?高铁,别仗着我青睐你,你就能肆意践踏我的尊严。你要是真惹急了我,我管你什么杀手之王。包管让你为这样做,后悔一辈子!”

  她的话音未落,高铁张嘴就骂:“我特么让你青睐我了吗?老子啥时候主动找过你?还不是你自己发、骚,非得纠缠老子?知道你有钱有势,不在乎我是谁。那你去找别人去发——”

  这一刻,高铁可能是鬼上身了,化身骂街的泼妇那样,什么话难听,骂什么。

  绝对是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痛骂粟嫣然。

  在郝大棚等人眼里,绝对是高高在上的粟女皇,被他骂成了筛子底。

  而且,他还是专拣着粟女皇最出色的方面去骂。

  酣畅淋漓的骂了足足五分钟后,高铁最后骂了句“再敢骚扰老子,就把你肚子搞大”,才掐断了电话。

  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老子不愧是在香楼内长大的,这骂功,绝对是天下无双。”

  真心为自己赞了个后,高铁又后悔了。

  确实,光屁股妞不好好过她的小幸福生活,非得骚扰他的行为,就是欠骂。

  可她欠骂是一回事,高铁骂了她这么久,则又是另外一回事。

  “唉,这都是受腹黑娘们的影响。”

  意识到做错事后,高铁叹了口气,开始拨打粟嫣然的电话。

  做错事后,马上就给人赔礼道歉,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也是他的好原则之一。

  如果他不给粟嫣然亲口说句抱歉,估计以后吃饭都不香。

  嘟。

  不出高铁意料,粟嫣然拒接。

  他再拨。

  嘟。

  他又拨——嘟。

  高铁第九次拨打粟嫣然,依旧被拒接后,不再拨打了。

  他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认错诚意,既然粟嫣然不接受,他也只能耸耸肩,表示万分的遗憾。

  “唉,还是回青山吧。京华虽好,却不是我呆的地方。”

  高铁叹了口气时,横穿路口的红灯,刚好变绿。

  他要想回青山,无论是乘坐高铁,还是飞机,都得去对面打车。

  高铁横穿路口,站在一家茶馆窗下,伸长脖子去找出租车时,忽然又想到了两件事。

  第一,虽说他已经被叶星辰扫地出门,但他给她带来的危险,在半年内却不会消失。

  她现在京华,而且昨晚刚被人绑架过,万一再遇到不测呢?

  所以,高铁不能回青山,只能留在京华,暗中保护她。

  第二,就算京华不适合高铁,青山就适合吗?

  除了叶星辰外,高铁在青山认识的人,也就甄妃和苏酥。

  苏酥这个朋友,已经失去了。

  高铁已经从靳幽城那儿,尝到了某种好滋味,真要和甄妃混在一起,还能抵挡住她的百般勾搭?

  百分百,会半推半就的从了人家。

  如果高铁喜欢她,从了她后,娶她当老婆,也可以。

  问题是,那天在她家,高铁认真问她爱不爱他时,她满脸的讥讽样,现在想起来,还浑身不舒服。

  何况,在相人方面颇有一套的阮无骨,也说过,有着一身媚骨的甄妃,百分百是个情人胚子。

  情人只好浪漫,却不喜欢柴米油盐酱醋茶。

  如此一来,高铁回青山,和呆在京华,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些后,高铁心中茫然,越加觉得,他脱离幽灵军团回国,实在是个败笔。

  “等她的危机化解后,我还是去找老郭吧。也许,我从来都不适合,当个良民。”

  高铁喃喃自语着,低头要坐在台阶上,准备好好策划下,该怎么暗中保护叶星辰的计划时,忽然——下雨了。

  明晃晃的太阳,就挂在天上呢。

  那么,哪儿来的水?

  后脖子被水淋的高铁,缓缓抬头看去。

  他看到,一只手从茶馆三楼窗内,再次伸了出来。

  茶杯倾斜,茶水好像匹练那样,从空飘洒而下。

  我特么的,是谁这么没素质!

  心情很低落的高铁,情绪顿时高涨起来——

  他躲开从天而降的茶水,一个箭步窜上台阶,冲进了茶馆内。

  看到高铁进来后,站在门后迎客的服务生,启齿笑着刚要打招呼,就看他风一般的冲上了楼梯。

  高铁看的很清楚。

  那只往下倒水的手,是从茶馆三楼最东边窗口内伸出来的。

  拿着茶杯的手,很白,很美。

  其实,这只手的主人,无论是鼻子眼睛,穿衣打扮,哪怕是一根头发丝呢,都是很美,很美。

  足有两百多平米的三楼,就只有她坐在窗前。

  她穿着一身黑色无袖旗袍,秀发高高挽起,左耳戴着一个红宝石耳坠,端着茶杯的右手无名指翘起,安安静静坐在那儿喝茶的样子,就像一幅画。

  看着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仿佛和茶馆环境完美融在一起的女孩子,耳边回荡着优雅的古琴声,冲上三楼的高铁,就仿佛刚翻过火焰山的旅人,瞬间置身于绿洲中。

  满腹说不出的浮躁,和少许的戾气,都化为无形。

  只有说不出的安宁。

  咔,咔咔。

  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一个女服务生,快步追上来,急声对高铁说:“对不起,先生。整个三楼,已经被那位女士包了。”

  服务生的话音未落,黑旗袍女孩子轻声说:“他,就是我要等的客人。”

  粟嫣然的声音,很好听。

  就是带着明显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