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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9章:这死的是不是太巧了点

  凉凉的,却是那么的镇魂安神。

  “好了,今天来说说婉群的事情。”墨老爷子说。“许是大家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关系到墨家的耻辱,不解决难以平息我的愤怒。”

  其他人心想,不止是墨家家主夫人的事啊?还有什么事?

  “婉群,被李煜给玷污,证据确凿,你们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处理?”墨老爷子话一落。

  立马有人反应激烈地说,“什么?这也太目中无人了,李煜,你真的干了?”

  李煜没说话。

  “没想到看你平时不吭声,却不想这么衣冠禽兽。你对得起墨家对你的栽培么?”

  李煜朝那人看了眼,心想,我什么时候变成墨家栽培的了?他是九爷的人好么?怎么也是九爷栽培的。

  “可不就是,李煜,你怎么说都是家主身边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们实在是不能容忍你的。”另一个人说。

  墨凯宴也是煽风点火,“自从发生了这个事情后,我都心痛到现在了,婉群可是我唯一的妹妹,遭受如此大的痛苦和屈辱,我却没办法给她一个交代,我实在是太没用了。”

  乔蝶舞忙安慰,“你别这么伤心了,你放心吧,各位叔叔伯伯会给婉群妹妹做主的。”

  乔以沫抬眼看着这对夫妻,这一唱一和可真的是比演戏还好看。

  墨凯宴这是娶了乔蝶舞,整个人的气质都被带歪了啊?

  “李煜,你今天来是来认罪的么?你要是坦白,我们看在你为墨家付出的份上饶你一条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乔以沫听了可来气了,说,“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激动能解决事情么?再说了,事情还没搞清楚呢!”

  李煜没想到乔以沫会帮她说话,视线看了过去。

  乔以沫说完就有点后悔,这是不经过脑子啊!

  于是她去看墨慎九,墨慎九的眼神温润地包裹着她,似乎在给她这个权利,好像她说什么都可以。

  如此一来,乔以沫还不放开了说?

  “家主夫人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包庇李煜么?”墨凯宴说。

  那话里无不讽刺。

  “你哪句看出我是在包庇了?”乔以沫反问。“你事情搞清楚了么就这么乱糟糟地说一通?”

  “怎么没搞清楚?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李煜自己都承认了。”墨凯宴激动地说。

  乔以沫淡淡一笑,“李煜被人下了药,他知道什么?而且有件事我是很奇怪的啊。这李煜被人下了药怎么墨婉群的伤会那么严重?明摆着就是被人给虐待了的。”

  “乔以沫,你为了给李煜开脱也不要胡说八道吧?”

  乔以沫眉一挑,“你在骂我么?”

  墨凯宴的话在喉咙口里卡了一下,就看到墨慎九的脸色很是阴冷,顿时不敢说了。

  在墨家,都是按身份尊贵来的。

  乔以沫是家主夫人的话,可不就是在家主之下了。

  所以乔以沫那么一问,桌上都安静许多。

  “而且我觉得这个家族会议开得实在是太快,就像是不想让别人查出个什么来似的。当然了,我不是包庇李煜,而是不想冤枉人。各位坐在这里还不都是为了给墨婉群讨个公平,但是如果冤枉了人,让罪犯逍遥法外了,那公平何在?”

  墨老爷子脸色严厉地说,“那就是说,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在婉群身上检查到了dna那也是不够证据的?你干脆说找个在场的人证算了。”

  “墨婉群身上的伤绝对不是一个人造成的。”乔以沫肯定地说。“我在暗地里调查了下,李煜被人下了药,墨婉群被人下了药,这后面肯定有人在陷害。关键我还查到,墨婉群的那个同学朋友和墨家的人有过接触。”

  这话一说,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

  墨老爷子算是沉稳,墨凯宴第一个坐不住了,要不是墨慎九在,他直接拍桌了,“乔以沫,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谁啊?”

  “三叔,你别这么激动嘛,我这不是说一下事实,就没有指名道姓的。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幕后的那个人是你呢。”

  “你……”

  乔以沫脸上挂笑地看向其他人,“我觉得这件事还有待调查,事情发生也不过是三天就急着开家族会议,警察办案都没有这么快呢!这么快地终结案子,不得不让人奇怪啊?你们说是不是?”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墨慎九那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好像是将话语权全部给了乔以沫一样。

  李煜说,“而且我并没有承认那晚的事情是我做的,我被下药后,从头到尾都是不清醒的,醒来后也是什么都不记得,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做了那种事。有两种可能,一,我做了,我不记得;二,我被人栽赃。其实在墨婉群和我一张床之前,就已经受到了伤害。”

  乔以沫笑,“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一个关键的证人死了,就是算计给李煜下药的那个。这死的是不是太巧了点?我想各位叔叔伯伯都是聪明睿智的人,过于巧合的事就不是巧合了。我说的对么?”

  有人问,“那你的意思是,有墨家的人在后面算计李煜?这有些牵强吧?为什么要算计李煜?目的是什么呢?他在墨氏集团虽然有着重要职位,可重要职位的也不止是他啊!”

  乔以沫朝墨老爷子看了眼,然后才看向那个说话的人,“伯伯,李煜是家主的人啊,您说是为了什么呢?”

  这话就算说得很含蓄,可坐在这里的都是什么人,除了墨凯宴这样没脑子的,不过做贼心虚的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当场就发作了,“乔以沫,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们墨家谁在陷害家主么?如果是,你说出来,我们绝对不会放过。”

  “三叔,您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就是这么分析一下。”乔以沫无辜地一笑。

  “你这是分析么?你这是将我们所有人往沟里带。”墨凯宴不服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