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小蔓再任性,她始终有一根致命的软肋,那就是方志林。
为了不让父亲把方志林赶出去,她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忍。
给陆晓夕赔钱、道歉,这些事,她做起来完全没有半点犹豫。
反倒是戈玉琳,一直跟在后面看着,嘴唇咬得死死的。
她就算再明辨是非,再明白自己父母有错在先,但那是她的父母亲啊,看着他们给陆晓夕道歉,她的心里就憋着一股子火气。
戈玉琳在心里默念:陆晓夕,你等着吧,这笔账,咱们总要算的。
……
顾瑀是职业特殊,每次出了一次大任务回来,都会有一段时间连续休息。
至于休息时间长短,基本就是跟上次任务的难度挂钩。
看着顾瑀经常来接自己出去打牙祭,陆晓夕都忍不住问:
“顾叔叔,请问您是不是被开除了?”
“没有。”顾瑀笑了,跟陆晓夕聊天,总是这么有趣。
她还是时不时会喊他一次叔叔,这是习惯问题,他们两个人都习惯了这个称呼。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悠闲的军人。军人不是最重视纪律吗?”
“想要更多时间和空闲,就要有足够实力。白领也是一样,如果有能力在一天赚到别人一个星期赚到的钱,他就可以每周只工作一天。
我们军人也是如此,只要能保证身手不退步,实力越强,反而越自由。
比如赵亮和朱国清,在一次竞选中以一招之差,朱国清输了,他就当起了二十四小时保镖。
而赵亮作为成功者,加入我们战队,每年至少有三个月的假期。”
顾瑀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有一种自信的光芒。
陆晓夕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有片刻沉迷。
这样的顾瑀,还真是耀眼呢。
感觉到陆晓夕崇拜的眼神,顾瑀忍不住伸手,在陆晓夕头顶轻轻抚摸:
“傻丫头,你的男人,绝不会给你丢脸。”
陆晓夕猛地低头,又往右侧歪了两步,让自己的脑袋从某人的魔爪下逃离,方才气鼓鼓地抗议:
“不许乱摸头,摸头长不高。”
“你都十六岁了,应该不会长个子。再说,你这身高也不算矮,放心吧,我不嫌弃你。”顾瑀好笑地把人拉回来,继续在她头上作孽。
陆晓夕的头发很松软,头顶还有正在往外长得绒毛发,摸上去手感特别好。
陆晓夕气鼓鼓地表示:
“你不嫌弃就完了啊?我还年轻呢,又没打算在你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我可不傻,总不能为了你这一棵歪脖子树看着顺眼,就放弃整片森林。”
顾瑀明知道她在开玩笑,还是一把把人搂进怀里:
“我先霸占了,我要使劲把你宠坏,这样在你眼里,他们都不如我了。”
“好啊,我等着,哈哈。”陆晓夕发出欢快的笑声:“哎呀,别摸头,头发摸乱了好难看。”
跟陆晓夕在一起,还真是,让人从内到外的开心。
以前顾瑀不在乎假期,现在的顾瑀总想多争取点假期,以培训组内成员、协助培训燕京军区部队为由,这次他的“假期”是真不短。
虽说一大早要去组织训练,至少晚上可以多陪陪她,还有周日一天时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