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了?”承太郎那冷静理智又带着点淡淡直男癌压迫感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
“啪!”清脆的巴掌接触的声音伴随着疼痛传进我的耳朵里。
——当我说“”的时候, 其实指的是我的……嗯……臀部。
“wryyyqaq”这家伙下手为什么这么狠。
“你这拟声词怎么回事?”他又举起了手。
“15551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qaq”
刚犯完病, 就被他抓着按在腿上打, 仿佛当年我揍xanx——风水轮流转, 我也有今天。
“下次再犯怎么办?”承太郎按着我,点了根烟,很爽的抽了一口。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我是不会上当的。
“没有下次了qaq”
“啧。”
为什么我感觉你很失望啊变态!
——
时间还是要回到一刻钟以前。
承太郎看到迪奥那张大脸就这么直直得冲他冲过来, 他下意识的想要使用时停,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透过那张让人火大的脸,他看到了另外一张让人火大的脸。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很特别的,让人火大的方向微妙的不一样的脸。
包装欺诈又狡猾,偏偏是个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怎么对付的恋爱脑, 就麻烦程度来说,可能迪奥那个混蛋还稍微逊她一筹。
然后下一秒, 他的视线就被雪崩一般的黑暗给覆盖住了,留下的只有嘴唇上柔软的触感。
嗯如果不是她切断了自己的视觉, 承太郎觉得自己可能留下不得了的心理阴影。
当视线再度恢复的时候, 他看到的只是这个女人光着脚踩在天台的边缘,半个身子探在外面,一只脚已经悬在半空。
如今看上去依旧青春又清纯的女人, 高台的风吹得她的刻意留长的头发凌乱飞舞, 甚至拍打在他脸上。
她脸上的微笑并不少见, 她经常这样微笑,好像什么都能看穿一样。
那个眼神却是第一次见。
像个快哭出来的孩子。
然后,这个婆娘就这么直勾勾的向后坠去,承太郎向前一步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自己趴在天台边缘死死的抓着她好不让这个麻烦的女人摔下去变成一滩肉泥。
不能松手,他不是会对此视而不见的人。
但是这个婆娘怎么这么麻烦!
她抬起头看着他,突然眼泪就流下来了,哭着哭着反而笑了出来。
那一刻,空条承太郎确定了一件事,他要给这个麻烦的女人一点教训。
和她搞心理战斗智斗勇没有任何意义,她就是单纯的欠教训。
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
我一瘸一拐的跟在承太郎的身后,抽抽噎噎的哀悼我挨得打,虽然他力气并不大,但是特别羞耻。
连夕阳都羞耻得变成了红色呢。
而且承太郎这个罪魁祸首,还在前面十分惬意的抽烟,一副找到了解决所有问题的终极办法的样子。
好、好像也没错,暴力基本上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问题,剩下百分之一,是问题制造者被解决。
但是就是特别羞耻啊!被按在天台上打屁股什么的,太过分了啊!
我不要面子的啊!
为了缓解这份尴尬,我决定去迫害一下安吾。这么想着,我掏出手机,迅速拨打了横滨第一槽王的电话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有气无力的声音,“我现在被太宰搞的浑身有七八处骨折,脖子和手上还打着石膏,你就不要迫害我了。”
哦~太宰这个记仇的小东西,还在怪安吾欺骗他的感情啊。
“如果你不来治疗我的话,就不要骚扰我了。”安吾有气无力,打落牙齿和血吞地说。
但是,我还是要说“你胆肥了啊,敢跟我这么说话。”
“哈,哈哈。”他干笑。
好吧,这是又疯了一个啊。
“太宰在你边上吗?”我说。
“给。”那边安吾的声音变小声了,应该是手机被交给了别人,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清爽又愉快的声音,“哟,花子酱~”
“太宰,我明天就离开横滨,还有,小心俄罗斯人。”我说。
电话那头的太宰沉默了一下,“花子小姐是在担心我吗?好开心哦。”他用那种超假的,甜腻腻的声音说道,“你啊,不会是和组合的boss达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协议,要去做善后吧?”他的声音危险了起来。
“嗯,是啊。”我毫不避讳,“我跟他说‘你安心的去吧,你老婆和钱我都拿走了’。他真是个好人,居然同意了呢。”
饶是太宰,也微妙的沉默了一瞬,“是吗?那恭喜你ntr成功?”
“那是那是,同行衬托,同行衬托嘛。”我冷漠的挂掉了电话。
完了哦,弗朗西斯这下子肯定要翻船了。
先让威尔第准备接手组合的财产吧,在其他组织动手之前先把门面上的不动产冻结掉,再把他们门下的政治家收拢一下,下一届美国总统就是乔瑟夫乔斯达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钱,弗朗西斯那个异能可是强氪灰飞烟灭啊!
诶,男人这种生物。
能和承太郎在一起的日子眼见着就要见底了,他却根本没有明确表达想要和我交往的意思,我很着急,但是再进一步的放低自己的底线却是不可能的了。
我没空管什么俄罗斯人了。
然而直到我们离开横滨,我让艾斯把三枚箭头从意大利本部带回到日本的时候,承太郎依旧没有松口。
我想,我可能尝到了人生中唯一一次失败。
那又能怎么办呢,总不可能真的去毁灭世界吧,虽然我现在真的很想这么干。
承太郎的大学快开学了,他要去美国办理入学手续。我在机场把放着三枚箭头的盒子交给他,最后问了他一句,“你还是不喜欢我是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盒子塞进了背包里,看上去还是那么酷,面无表情十分硬汉。
我扭头就走。
当天晚上我就抱着彭格列大空指环在床上鬼哭狼号,“哇呜呜呜呜嗷嗷嗷哇qaq”
祖宗被我烦的受不了,从戒指里面冒了出来,“怎么了?”
彭格列初代坐到了我床边上,我看着他,想起了他的名字好像叫giotto。
gio——jo——jojo——承太郎
“哇!”我又哭了出来,“他不要我啊,我到底哪里不好他不要我啊。”
祖宗被我雷得不行,但是还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乖,不哭。”
“我们彭格列的小姑娘最好了。”
我十分感动的一把抱住了他,拿他的西装擦眼泪,“可是我还是喜欢他啊qaq”
“要不然,回去继承彭格列?”祖宗摸着我的头建议。
“死了以后会和你一样被关在彭格列戒指里嘛。”我抽抽噎噎的问他。
“会。”他回答,“而且我不是被关在彭格列戒指里,我是在守护”
“历代彭格列都在里面?”我打断他。
“是啊。”giotto微笑道。
“没有单间?”
“嗯。”
“那我拒绝。”
“”祖宗无语,然后过了一会,伸手揉乱了我的头发,“加油呀,小姑娘。”他微笑着,身上慈祥的圣父光芒都要把我净化了,“区区失恋而已,难不倒你的对吧?”
“”我不想回答他“嗯”,因为对恋爱脑来说,失恋就是大事。
他回到了戒指里。
我盯着彭格列戒指,更伤心了。
为了让我不再继续那么伤心,我第二天清早去剪了个头发,把我留长了的头发给剪成了短发,九月份,失恋和短发更配哦。
然后?
然后我就没空伤心我失恋了,我伤心我的头发。
艾斯气得要死,口口声声说要去杀了承太郎。
我阻止了他。
做人要有风度,是我倒贴,输得起才怪,我又想哭了。
呜呜呜。
因为心情极度不爽,我回到彭格列的第一件事就是严打了发生在那不勒斯靠海发生的一起毒走私事件,受害者兼目击证人被枪击,目前正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中。
真是翻了天了,我只不过是去追个男人,什么样的泼皮无赖都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
当地的警方没有证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以为我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了?
我多久没发威,一个个都把我当小猫咪了吗?
我推开受害者的病房房门,搬了个椅子坐下,身边两个荷枪实弹的壮汉,我们就等着在我地盘上撒野的家伙们找上门来,在这段时间,艾斯带着人去抄他们的老巢了。
床底下那个握着刀的小鬼我就不去管他了。
月黑风高,窗户微动,打开之后露出了两个特别贼的身影,他们往里一看,当时就愣在那了,那表情五颜六色的特别解气。
我的下属当时就把人拖了进来,他俩瑟瑟发抖的跪在我面前。
“杀了。”我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又想到房间里有小鬼,补充道,“拖远一点杀。”
下属们都是专业的,点点头就把人敲晕拖走了。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糟糕,一停下来我又想哭了。
还有什么别的人能给我迫害吗?!这两天因为心情不好,我把彭格列上上下下都迫害了一遍,再迫害下去他们就要辞职回家种地了。
床底下的小鬼爬了出来,手里还握着刀,只是呼吸有些急促。
“怎么?”我扭头看他,“很抱歉,离开了意大利一段时间,蛆虫们都开始自以为是了。”
“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妹妹头的少年抬起眼看着我,“这又不是你的责任,是他们不好。”
“噗。你还挺善解人意啊。”我伸手撸了一把他的头,转身打算走出病房。
“请让我加入你们。”他说,“我知道,你们不是坏的黑帮”
“黑帮只有坏蛋哦。”我说,“不要被中二幻想给骗了啊。”
“看到你我就知道了,只有黑帮才能保护好父亲,所以,请让我加入你们吧。”孩子的眼神非常的澄澈,又很坚定。
我我讨厌这种澄澈又坚定的眼神,看得我又想哭了。
我抽了抽鼻子,十分坚定的回答他“彭格列不要初中生。”
他一脸的呆滞???
对,彭格列才不要初中生呢!高中生也不要!呜呜呜。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m 新电脑版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