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制止住想要丢下几件的巫雁行,萧晋走上前,从她的怀里把猫耳朵发卡拿出来,然后帮她戴上,左右看看,笑着说:“果然,对于绝美的颜值来说,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三十多岁的你戴上这个,依然也能够可爱到爆棚。”
巫雁行的脸色已经红的不能更红了,她只能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接着,萧晋又抽出她手里的羽毛棒,在她的脸上轻扫两下,接着道:“工具里面有藤鞭、有响鞭,我的手里还拿着流苏鞭,但你却偏偏选了一根逗猫棒,再配合上猫耳和猫尾,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游戏中,你更喜欢扮演猫咪的角色,并希望我逗你,而不是打你?”
巫雁行本能的否认:“不、不是,我……”
“不是?”萧晋笑着打断,“那就是希望被我揍喽!”
巫雁行赶紧用力摇头:“我……我……”
萧晋看着她笑,不说话,但她“我”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好了,游戏开始,把东西换上吧。”
巫雁行站着不动,他就眼睛一眯,声音微冷道:“怎么,需要我帮你?”
“不……不用!”巫雁行转身就走。
“站住!你去哪儿?”
“去洗手间。”
“不用,就在这儿换。”
巫雁行娇躯一颤,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他,得到的却是冷漠回应:“快点,别浪费我的时间!”
可怜的巫大神医无奈,只能将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低着头用颤抖不已的双手开始褪下长衫。
如果说,之前她所有的美丽都来自绝色容颜的话,那么,当她将所有的外衣全都褪去时,“美丽”这两个字就显得苍白无力了许多。
艺术品!上帝的杰作!
看着近乎全果的美人儿,萧晋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有人说,颜值和内涵同等重要,因为颜值决定了旁人愿不愿意花时间去了解你的内涵,而你的内涵又决定了他人会不会一票否决掉你的颜值。
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但放在巫雁行的身上,却有些不适用了。
她的美已经超越了任何内在,别说只是目中无人,就算真的心肠歹毒如蛇蝎,依然能够轻易令人怦然心动。
这是个天生就应该祸国殃民的女人,不过,幸或不幸的是,她拥有高明的医术。这避免了她成为男人玩物的悲惨,却也为她心灵的扭曲和自大提供了物质和精神保障。
特别是当她塞尾巴蹙起蛾眉的那一瞬间,萧晋甚至下意识的想要上前帮她抚平眉心的皱纹。好在他对美女的阅历足够丰富,才勉强抵挡住了诱惑。
不知过了多久,巫雁行终于戴好了口球和眼罩,最后正要摸索着去拿手铐时,萧晋站起身,说:“这个我帮你。”
巫雁行愣了愣,缩回手环抱在胸前,像是很冷的样子。
拿起特制手铐,萧晋走到她的身后,随手捋了一下毛茸茸的尾巴。
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所有的感知都会被放大,包括恐惧和羞耻。尾巴的一点轻微晃动,竟引发了巫雁行身体一阵战栗,腿一软便要摔倒。
萧晋拥住她,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喜欢么?”
巫雁行后背靠在他的怀里,娇躯颤抖个不停,却仍然在片刻后摇了摇头。
“看来,这种程度对你来说,还是太小意思了。”
淡淡说着,萧晋将她的两条手臂拉到背后,拷紧,然后用力一推,她整个人便栽倒在床上。
巫雁行发出一声闷哼,刚要试图挣扎着起身,猛然间就从满月上传来一阵剧痛。
“虽然我对于字母圈一无所知,”萧晋冰冷的声音响起,“但依我的理解,逗猫棒应该属于调情和奖励的范畴,考虑到你现在还是一只敢对主人龇牙的小野猫,我认为第一次还是先使用藤鞭更合适一些。”
话音未落,他手臂抡圆了,足足有八根藤条的鞭子就带着风声狠狠落了下去。
这一打,他就没有再停手,直到满月变得通红,巫雁行的声音变成呜咽,才丢掉鞭子,坐在椅子上喘粗气。
“你妹的,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快感可言,”端起茶壶猛灌一通,他扯着领子说,“老子光累就累的啥都不想干了。”
回答他的只有巫雁行的哭声。
听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他走回去将手铐解开,又摘下她的眼罩和口球,把人翻过来,刚打算说点不痛不痒的话,一看女人的表情,顿时就傻了眼。
只见巫雁行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嘴角到下巴上全是晶莹的口水,因为之前戴着眼罩的缘故,眼泪流不出来,眼眶又红又肿。
看上去很惨的样子,可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瞳孔微微放大,目光飘忽,虽然还挂着眼泪,却有一种仿佛快乐到极点的痴醉。
不会有错了,这要是还不能证明她是个,这世界上就不会有字母圈了。尼玛!难道老子以后想要控制她,每次还得先抽她一顿?这特么也太膈应了,老子又不是施虐狂。
萧晋心里正这样郁闷的想着,巫雁行的瞳孔渐渐有了一些焦距,看清他近在咫尺的脸,愣怔片刻,忽然小蛮腰一扭一挺,就趴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低头便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嘴巴,同时双手也开始去撕扯他的衣服。
萧晋发了一会儿懵,想起她刚刚满下巴都是口水的样子,顿时一阵恶心,抬手就将她给推到了一边。
“滚开!”
巫雁行茫然片刻,眼睛眨巴眨巴,终于一点点恢复了清明,原本充血一样的俏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泪也无声的再次落下。
萧晋能看得出来,这一次她是真的伤心了。
叹息一声,他伸手去扯巫雁行,却没想到女人一巴掌将他拍开,怒道:“别碰我!”
“嘿!卸磨就杀驴也没你这么快的吧?!”萧晋苦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丢过去,下床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说道:“里面是我亲手调配的伤药,既然不想我碰你,那就自己往后丘上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