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我两清!许姝,门都没有!”周谨低下头咬了许姝一口,借着这一咬,狠狠的衔住许姝的唇,厮磨吮吸,许姝想要挣脱,周谨却已经用另一只手捉住了她的两只手臂背在身后,根本就用不上力。
周谨渐渐不再只满足于唇瓣间的流恋,吻一路下移,从脸颊在耳后,再到脖子,直到到了胸前,许姝终于绷不住,心一横,眼一闭,就往后倒去,根本不管自己背后什么也没有,这一倒必然会狠狠的摔在地上。
周谨不曾料到许姝却这么做,下意识的伸手一拉,刚好拉到了许姝胸前的衣襟,“嘶啦”一声,那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这一拉没拉住,周谨也只能跟着往许姝倒下去的方向扑过去,在许姝倒地之前抱住了许姝,然后用力一个翻身,自己做了许姝的肉盾,重重的摔在地上。
周谨闷哼一声,趁许姝还没回过神来,立刻翻身将许姝压在了地上,为了不让许姝挣扎,还将她的双手捉住,禁锢在头顶上,再一低头,突然不由的脸红起来了。
原来周谨撕裂的是许姝胸前的衣襟,没有了外衫的遮挡,里头绣着海棠花样式的小衣便露了出来,红色的海棠花,趁着纤细晶莹的脖颈和半截雪白柔软的胸脯,周谨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又不是没看过!”许姝冷笑撇过脸去,在撇过脸去的瞬间,脸红到了耳朵根。
“是看过,可是还没摸过呢!”似乎看破了许姝的故作镇静,周谨反而出奇的镇定下来。
周谨此话一出,许姝的脸更红了,身子微微战栗,不知道是被羞的,还是被气的。
周谨腾出一只手落在许姝额头上,皮肤的温度热的烫人,“你好像很热!”周谨低笑一声,手指从额头滑到了脸颊,再到嘴唇,许姝立刻紧紧的抿起嘴唇,周谨也并不勉强,手指继续下行,一路从脖子划到了肩头,“你既然这么热,我帮你把衣裳脱了吧?”说着作势就真的要脱起来。
许姝急的挣扎起来,腿胡乱一通踹,踹到了桌子脚,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顿时吓得不敢再动了,而周谨手里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
玉珠听到正屋的动静过来一看,发现门关上了,便轻轻敲了敲门,“小姐?”
许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正要应声,周谨却突然低下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许姝猝不及防的轻呼一声,声音才出口便立刻意识到不对,便立刻止住了。
“小姐?”玉珠又敲了一声,“您睡了吗?”
“别进来!”许姝忍着周谨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吩咐道,“我还要再睡一会儿,你别来打扰我!”
“是!”玉珠的脚步声走远了。
周谨从许姝的脖子上抬起头来,那里已经一片红痕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眼底里有波涛汹涌的暗涌在翻腾。
许姝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开我!”
“不放!”周谨低下头,又亲了一下许姝的唇,“你既然这么想跟我两清,可我就偏不让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许姝气的扭过头去,不想再跟周谨多说半个字!
“我说过我心里有你,我也说过我会娶你,可是你始终不将我当回事,我究竟要怎样,你才能将我放在心里呢?”周谨突然露出一脸受伤的表情,用那样哀伤又深情的目光看着许姝。
面对周谨的痴缠和胡闹许姝或许还能应付,可是这样深情的周谨却是许姝招架不住的,唯有侧目装作看不见,也听不见。
“你这里有我吗?”周谨将手放在许姝的胸口,感受着许姝的心跳,“你的心跳的这么快,其实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许姝咬着唇不说话。
许姝的身子一僵,她再蠢也该知道周谨在做什么了,而且看着周谨潮红的脸,许姝顿生危机感,“你……你要干什么?”
周谨皱眉,露出一副万分苦恼的样子,“我做了这么多,可是你心里还是没有我!可是我又放不下你,所以我在想,如果你成了我的女人,那你心里就应该有我了吧?就再也离开我了吧?”
许姝的脑子“嗡”的一下炸了,从她对周谨使“美人计”的时候她就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空手套白狼是不存在的!
周谨似乎认定了只要许姝成了他的女人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所以已经伸手去解许姝的腰带了,许姝今日就穿着家常的衣裳,十分方便,周谨轻轻一拉腰间的系带,腰带就松了,手立刻钻进小衣,贴到了许姝平坦的小腹,正要往上摸去,许姝低吼一声,“你疯了!”
“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会疯的!”
周谨的脸离许姝只有几寸的距离,许姝可以清晰的看到周谨眼里的欲望,充斥在一片赤红的疯狂,周谨这样子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
许姝突然放软了身子,含泪的眼睛柔柔的看着周谨,低唤一声,“慎之!”
周谨身子一颤,突然心满意足的低下头吻上许姝微颤的唇,钳制着许姝的手也松开了。
“啊!”唇上一阵剧痛让周谨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许姝趁机抬脚将周谨踹开。
周谨摸了摸嘴唇,摸到了一抹血迹,“你属狗的呀?这么喜欢咬人?我记得你是属兔的来着!”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许姝坐起身,紧紧的拢着衣襟。
许姝生气的样子在周谨看来也别具一格的可爱,正要伸手去摸摸她的头顶。
“滚!”许姝却低吼一声,咬着唇,有淡淡的血迹从贝齿上渗出。
周谨眼里流露出一丝愧疚,在许姝愤恨的目光中消失了。今天玩大了,她肯定恨透了自己,可是并不后悔这么做,许姝说,一个赌徒为了赢可以豁出去一切,他也是一个赌徒,他赌的是她的心,为了得到她的心,他也可以豁出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