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八蜡:“这是政府的俗神?”
周八蜡看着隧道里满墙的耳朵他来时也没想到乌合念叨的那只谛听是这样的而且行家眼居然首次出现了看不透的情况。
行家眼去年的等级水平就能看透百年道行的俗神今年还升级过不少次现在却看不透这只‘谛听’政府掌握的俗世力量这么强?
江寻道:“严格来说不是政府的这谛听其实是只有主的俗神上个世纪生产兵团扒大河的时候从平谷的山峡里挖出来的出土的时候就是这样。”
江寻道:“这谛听道行高深莫测政府拿它束手无策好在它也没什么动静于是国家就给圈在这让科学家进来研究了这几十年下来我们能用仪器从它身上获知国内外各地发生的异常事件。”
哦没周八蜡想的那么离谱政府也整不明白这只俗神只是暂时围起来研究使用。
这只谛听有它原本的主人。
可惜行家眼获得情报有限周八蜡没法得知如此骇人的一只俗神其庙主情况活的死的只知道对方抓周名:地藏。
乌合点名要谛听耳朵周八蜡看着眼前诡异的奇观心里打鼓对这么个玩意儿动手会不会出事啊?
但他的担心多余了大黑耗子悄然从体庙熘出过了会儿折返回来周八蜡悄悄看手里的谛听耳朵岩石般质地温凉新切下来的密密麻麻满墙耳朵也看不出少这么一只居然意外的顺利。
周八蜡跟江寻道讲回去了东西到手虽然顺利但他也不想多待烫手山芋他想着早交出去早好。
江寻道还说大老远来就看这么会儿两人出了隧道周八蜡突然感觉浑身汗毛打紧一股子心季上头轰!
烟尘过后几只头贴殃符的福报鬼被炸烂收回了殃的兵器周八蜡看着地上一架燃火的坠落残骸。
“什么玩意儿。”江寻道也吓了一跳方才险些就撞上他们了军区里急匆匆跑出几个部队的人查看他们情况问他们没事吧。
江寻道:“这怎么了。”
几个部队的人讲:“刚才里边试飞场试飞的无人机丢信号失控了不受控制的掉这来了得亏没砸伤人。”
“好家伙悬了。”江寻道拿出几根烟派给他们几个兵谢着摆手部队有纪律上岗时间不让抽烟。
没伤到人没什么大事几个兵在那收拾坠毁的无人机周八蜡跟江寻道也离开现场驾车驶离了军区。
车行驶在山路上旁边防护栏外是陡坡。
江寻道开着车讲话:“快中午了咱找个地方吃饭?平谷我熟知道几个私厨野味馆子……诶!艹!”
话没说完前面山路的弯道拐角突然鬼探头出来一辆快车。
江寻道幸亏反应的快勐踩刹车才差点没给撞上要知道山路旁边护栏外可是陡崖这速度撞上了翻出去出点什么事谁都说不准。
江寻道摇下车窗:“妈的会不会开车!”
然而那没素质的马路杀手根本不理会车都不带停的消失在后视镜里。
江寻道呸:“现在没素质的人真多这换个普通人反应没这么快再给撞山下去。”
周八蜡微微皱眉先是失控的无人机再是差点出车祸今天是不是倒霉了点。
江寻道重新打火上路:“刚才给搅合了中午咱上哪吃。”
周八蜡从车窗探出头看着天上跟车飞的报丧鸟:“中午不吃了你一会儿把我放府前西街就行我还约了人。”
……
府前西街周八蜡下了车江寻道临走还跟周八蜡讲以后有事常联系想来考古局可以找他内推。
江寻道车开走不久周八蜡站在马路边一辆房车停在了他面前一路跟车的报丧鸟也落在了他肩膀上。
乌合:“你很荣幸能得见本座真身的人不多屈指有数。”
周八蜡可不吃这套:“那我走?”
乌合:“……”
房车门打开周八蜡上了车。
房车里拉着深色不透光的窗帘大白天一点光透不进来一片漆黑中满是电脑屏幕的电子光污染散热风扇声嗡嗡作响键盘噼里啪啦的拍打着。
电脑椅背斜对着周八蜡黑暗的室内屏幕光只能勉强打出一个轮廓电线连接着头上带着一个厚重的vr眼镜。
周八蜡刚上了房车见到人就听对方开口自带合成电子音道:“站在那就行了。”
周八蜡:“你就是乌合?”
乌合:“本座要的谛听耳朵呢?”
周八蜡拿出谛听耳朵在手里抛了抛:“出于礼貌你要东西是不是该正脸跟人讲话顺便开个灯。”
乌合:“你把东西放那就走吧本座之后会给你……啊啊!福金!”
周八蜡肩膀上的报丧鸟高兴飞了过去扑进乌合怀里把vr眼镜都扑掉了打断了乌合的话也把转椅扑腾的转了过来。
周八蜡终于得见乌合真身大眼瞪小眼。
周八蜡:“……”
乌合:“本座……”
周八蜡伸手去摸房车里的灯:“你把变声器关了吧不太有说服力。”
啪灯打开不好透气的房车空气中弥漫出一股死宅深居的霉味儿是被光照杀死的细菌味道键盘旁边泡面桶和游戏碟堆得老高几块电脑屏幕上搭着袜子一只年老的瞎眼乌鸦趴在散热板上睡觉。
转椅上穿着肥大卫衣小细腿耷拉下来都够不到地的小女孩vr眼镜狼狈的歪挂头上露出与幼龄宅女身体年纪不符的死鱼眼。
沉重的合成电子音:“本座……”
周八蜡:“你快把你这电子音变声器关了吧我电满了。”
乌合捋了捋许久不见的报丧鸟福金跟周八蜡伸出明显稚嫩的小手:“本座要的东西。”
周八蜡把谛听耳朵给了她:“你多大?”
乌合:“愚蠢的灵魂才会被年龄束缚。”
乌合接过耳朵把vr眼镜扶正转椅转了回去推开桌上的零食袋和键盘又拿出了其他几件材料跟谛听耳朵摆在一起。
乌合在忙报丧鸟福金从她手里飞出来落回周八蜡肩膀上。
乌合一边摆弄手里的材料一边说:“福金很喜欢你大概因为你总喂它吃的它以前就一直这么馋。”
周八蜡肩膀上的报丧鸟好像觉得乌合在夸它一样很骄傲的叫了一声招来散热板上那只老瞎乌鸦混浊眼球的注视。
乌合:“那是老福金它是福金的父亲本座小时候从一个快断气的独眼欧洲老头手里得到它。”
周八蜡想说你现在年纪就不大但想想跟这年纪的小孩讲道理的成本周八蜡就没提。
乌合:“东西也送到了你先走吧感谢你的帮忙等过阵本座帮你找你要的材料。”
周八蜡:“不不还有件事你得讲清楚那个网红杀手怎么回事。”
乌合:“这跟你没关系吧?”
周八蜡:“我觉得很有关系我今天遭遇了一起无人机失控坠机一场险些造成的车祸尽管这些伪装的很像是意外但更可能是那个网红杀手已经盯上我了。”
彭!周八蜡话没说完就听头顶上一声巨响房车剧烈颠簸车顶凹陷了下来。
周八蜡往车外探头看只见车顶挂着一组红绿灯这是刚才开过十字路口时路口的红绿灯突然意外掉下来砸到车顶上了。
如此接连反常哪还能是意外。
砰砰砰红绿灯接二连三的砸落就像在打地鼠一样乌合敲打键盘输入指令房车更改了行驶方向。
乌合:“它知道本座快找到它了它着急了车会往城外郊区的方向开没有电子设备的地方它不好发挥你帮我拖住时间等我找出它。”
乌合交代完桌上的几样材料熔炼脑袋突然爆炸她开始铸造法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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