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朱永福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说道:“这洞府每院只有十二间。都是一些大有来头的弟子才有机会拥有的呐。听说方兄弟是青眉大长老特意安排到南院的住这里自然是理所当然了。像我这样说出去也不怕方兄弟笑话我父亲每年都给李昌达和执法堂的几位长老每人一份大礼才住了进来。当然了也会有一些混的不好的内宗弟子整天混在外宗也在外宗占据一处洞府。比如咱们南院的那个李大明白就是这样。”
方文也曾是一位浪荡公子哥儿听朱永福这么一说顿时多了几分亲切。
聊了一会儿方文才知道这个朱永福来自枫楠国还是个贵族。父亲为了让他光耀门庭特地替他请了许多名师可惜朱永福的心思不在功名。后来又把他送到三圣宗希望他能有所成就。只是可惜这个朱永福对于修道之事也是极不上心。只是父命难违才被迫呆在这里已经整整三年了。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入门弟子。整日在这里乐享逍遥。
二人聊了许久直到两壶酒都喝光了朱永福才告辞离去。
方文已是醉意阑珊关好洞府石门回到内室一头倒在石床之上。突然的这石屋让方文想起了西岳山的疯老头。方文一边回忆与老头相处的片段一边下意识的拍打着石床。一下两下三下。方文的推背手已经略有小成这石床怎经得住这样几拍。三下过后石床碎裂。但奇怪的是只是碎裂了一层。
方文的醉意突然消散了大半翻身起来拨开破碎的石块里面竟然露出了一块精铁。方文继续将整个石床拍碎出现在方文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平放着的铁门。这铁门十分厚重方文用尽全力才将其掀起。铁门之下是一个漆黑的通道。不知道是因为酒的作用还是好奇心的驱使方文没有犹豫去过烛台顺着那通道向下走去。
这通道通向一间密室。密室不大甚至比洞府内室还要小上一些。密室正中有一个蒲团已经破碎最里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那画中所画的是一个白衣女子。此女背身而立稍稍向左回头只露出大概三成左右的面颊。整幅画卷除了此女便只有一只蝴蝶正伏在其左侧肩头。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但却让人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此女的容貌定是清新脱俗无与伦比。
方文盯着那幅画看了一会儿自己仿佛也融入了那画卷之中。他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那蝴蝶正在轻轻的拍打着翅膀振翅欲飞而那白衣女子也似要转过头来看向方文。这时候的方文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了心神愣愣的盯着那画中的女子。他的内心之中似乎渐渐升起了一种期待迫切的期待渴望能够看到那白衣女子的无与伦比的容颜。
突然的方文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暖流自腰间涌上心头。方文一愣顿时清醒过来再去看那幅画蝴蝶依旧伏在女子肩头而那女子依旧只是稍稍露出了三成面颊。
“又是龙纹玉佩!”方文摸了摸挂在腰间的玉佩心中慨叹这块玉佩的神奇。但是仔细观察竟然发现玉佩上面已经多了几道微不可查的裂痕:“看来这块宝玉也不是可以永远保护我的。早晚是要碎裂掉吧!以后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才好。”
“这幅画有问题!”方文一想到刚才那画中景象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此地诡异还是赶快离去才行。”
清醒过来的方文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知道如果自己没能及时清醒等到那白衣女子转过头来看到自己将会发生什么但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却是再一次涌上心头。他不敢再去看那画将视线移向一旁缓步向后退去。
退到密室门口方文片刻也不敢再耽搁急匆匆离开密室回到了洞府之中又找来一块石板将铁门压得严严实实外人看去察觉不到异常这才安心。
第二天又有两个人来找方文。其中一个就是李铭。他二人在竹林中闲谈了一会儿李铭留下一些灵石毕竟在修真门派灵石才是硬通货没有灵石不但修行艰难在宗门之内也是寸步难行。而每个弟子每个月能够领到的灵石极为有限更何况为了能在宗门内某得平安还得要分出一部分孝敬那些小霸王们。所以对于李铭来送灵石给自己方文的确感激。
另一个就是高天。他来到方文的洞府门前远远地站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方文你我的一战还未了结。你可以去西岳山躲避一年但你躲不了一辈子。这一战你逃不掉。”
这时候洞府的门竟然开了。方文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
高天眉头一皱侧目看向方文似乎方文没有躲在洞府中而是敢于走出来面对自己这已然出乎了高天的意料:“你竟然敢开门?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哈哈哈。。。”方文一阵大笑爽朗的说道:“你我都清楚宗门之中严禁私斗。而以你的为人校场之外你也不会出手。其实如果你不姓高倒也能算得上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高天冷冷一笑:“如果你不姓方如果你没有先对我高家的人出手或许我可以装作不认识你。但”说到这高天一顿死死的盯着方文道:“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那两个同族兄弟即使不是你亲手所杀也是死于你的算计之中。他们的死我要向你讨个公道。念你刚刚在西岳山服刑归来我不会现在就杀你。我给你一个机会半年之后就是晋升内门弟子的晋升大选我希望你这次能像个男人一样走进校场站上擂台与我一战。这一战无论胜负生死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说罢高天抬腿凌空一踏便整个人飞了起来眨眼间消失在了方文的面前。
“这是挑衅。”【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