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从远处的城门之下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声按理说不丁大点的孩子叫人都非常费劲可是这一声“爹”叫的格外亲切格外熟练。
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孩子是谁因为这个孩子可是这几月他们看着成长起来的更清楚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有父亲这样一个身份。
朱祁镇的耳朵在嘈杂的人声当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道童声一下子就愣住了。时间太久兴许是忘记了自己儿子吵闹是什么声音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儿子说话。
不敢置信的缓慢的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城门底下撅着个肚子笑盈盈的站着。
朱见深毕竟还是一个两岁半的孩子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只要是见到了熟悉的面孔就会露出笑容。身后万贞儿已经放开了手这个小太子已经可以靠自己走路了。
“爹!爹!”朱见深看着自己的亲爹出于儿童的本性就朝着朱祁镇踉踉跄跄的跑过去。
朱祁镇这当爹的内心原本最坚强的地方一下子就被攻破了。放下了手边所有的事情一步并作两步大步迈到自己儿子的身边一把抱起了离别已久的儿子。
“爹!爹!”朱见深还在朱祁镇的怀中欢快的挥动着下手。兴许是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小孩子也能感觉到抑制不住的激动。
“儿子!”朱祁镇激动地称呼道。这一年他感觉自己好像度过了几十年一样死的觉悟都已经准备好可是就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儿子还有那个一直等待自己回家的女人。
内心的激动再也抑制不住这一年一来他有很多次都害怕他会失去自己的儿子可到了今天才觉得这一年的苦苦等待没有白费。
万贞儿此时眼角也噙着泪花这样感人的画面任任何一个肉长人心的人都会感动。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奴婢罪该万死奴婢一直教导太子应该称呼您为父皇太子不知道跟谁学的总是叫错。”万贞儿凑到朱祁镇的身边请罪说道。
自打刘晟翀离开蓬莱开始她就知道朱祁镇很快的就会回到大明所以早早的就开始教导朱见深称呼。可是太子毕竟还是小孩子让他去称呼一个眼吧前儿见不到的人毕竟还是难事。她就只能在亲近的人当中寻找例子太子这才总是叫错。
朱祁镇苦涩的一笑说道:“贞儿没关系我已经不是皇帝可我儿子却还是太子这声'爹'没叫错。”
“那您也是太上皇您还是他的父皇。”万贞儿抢着反驳道。在几个人的心里朱祁镇还是那个大明的皇帝钱氏永远都是唯一的皇后这些人当中就有万贞儿剩下的袁彬、哈铭再往后可能就没了。
“贞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照顾我儿子肯定很辛苦。”朱祁镇从社会的最底层走出来之后总算是能够懂得体谅身边人的疾苦。
万贞儿笑着擦干千行的眼泪笑着说道:“不辛苦只要您能回来奴婢吃再多的苦都值得。皇上您带着咱们的人进城吧你们肯定都饿了。”
“贞儿不要再叫我皇上了我已经不是皇帝了。”朱祁镇无奈的说道。
“是皇上。”
“干得漂亮不过时间就是有些长了。”农心武秦北望如同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在刘晟翀的两侧对着他赞美说道。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因为两位师兄的轻功已经达到了少有人及的层次。
“二位师兄出场的方式还是这么吓人就不能让我事先有个准备么?”刘晟翀僵直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准备什么?我们是在激励你好好练习轻功等你达到我们俩的层次就自然很轻松的能察觉到了。”秦北望搂着相比之下矮了一些刘晟翀说道。
刘晟翀摇了摇头要达到这样的境界对于他来说何其困难。释九郎曾经跟他说他能有今天的武功完全都是要靠竹剑尊这位名师的教导和他本人的资质没有一点关系可以说刘晟翀和那种武学天才没有一点关系所以千万不能骄傲懈怠。
当他问起整个天下有谁算是才能称得上这种高手释九郎毫不避讳的说竹剑尊算一个、蓬莱剑阁三阁主算一个、他自己算一个、还有就是藤原八生卫这些都是老一辈;年轻一辈的释九郎只是说了有四个人并没有告诉他具体是谁需要他在以后的生活当中去寻找。
寻找个屁啊?他那不是找死么?他肯定打不过啊?
“你怎么用这么长时间?在瓦剌受委屈了?”农心武问道。当初刘晟翀临走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的夸下海口一两个月之内就能完成任务这一拖就是四五个月。
“也先这个人太麻烦和他斗智斗勇的。委屈倒是没有现在是也先感觉委屈。”
刘晟翀这一趟感觉最自豪的应该就算是大大的洗刷了一次整个瓦剌的大汗。
“先回去吧你们这一大帮子人肯定都饿了。”
刘晟翀就让自己率领的这一大帮人在樊一龙的护送下走进了走进了传说中的蓬莱城。
直到进了城的时候他们才真正感觉到这个城市和京城有什么不同。同样是人口众多、经济繁华的大都市京城里面的人在街道上只会在青睐的商品摊位停留蓬莱的人会和认识的人只要见面就会有说不完的话亲如一家这并不为过。
“老秦!老秦!”街边一家杏花酒家里一位老妇人向着刘晟翀这边招呼着。
刘晟翀把头偏向抱着儿子的朱祁镇小声说道:“看到没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酿杏花酒特别好喝劲儿特别大的孙大娘据说还喜欢我秦师兄。”
“是么?”朱祁镇现在心情大好也有了参与闲事儿的心思。
只见这个时候秦北望在就已经两脚凌空飞出老远孙大娘就只得紧赶慢赶拖着臃肿的身躯跟过去。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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