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鱼清理完毕。
文慧忽然问他:“这鱼你想怎么吃?”
“?”正在切葱的张宣停下动作一脸问号。
见状文慧细说:“清蒸还是红烧?”
张宣继续切菜:“我想吃你的拿手绝活松鼠鳜鱼。”
文慧开口道:“这个需要花些时间我怕你饿到了。”
张宣回答:“没事我扛得住。”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很快张宣就扛不住了。
而且第一个菜就扛不住了。
没办法实在是蒜苗五花肉太香了点。
洗菜切菜准备妥当张宣站在旁边看着她做菜。
只是做到一半饿坏了的老男人就忍不住伸手去锅里捻肉。
突如其来的猪扒手文慧想都没想直接用菜铲赶。
手被铲子轻敲了一下手边都是油张宣嘀咕:“我就是尝尝口味怎么样不要这么大反应。”
文慧安静道:“手脏。”
张宣争辩:“我刚洗菜洗了手的。”
文慧看着锅里的菜不做声。
瞄了瞄她侧脸他随手抽了一双筷子又夹。
文慧眼睫毛小幅度蠕动了下没在阻拦眼睁睁看着他夹了一块又一块。
等到他第四块肉下肚时文慧提醒:“别只顾着吃咸淡合适吗?”
张宣吃的正嗨满嘴是肉怕说话不雅。
文慧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筷子动等到第6块肉还没等到回复时她直接从盐罐里舀出一勺盐做势要倒进去。
“你疯了吗你干什么?”张宣及时按住她的右手。
文慧嘟嘴盯着他盯着盯着突然轻笑出了声:“咸淡怎么样?”
张宣点头:“合适可以出锅。”
放开她的手看着她把盐收回罐里看着她把菜盛出锅张宣这时才说:“一个女人家家旳就要贤淑良德别跟男人斗气斗赢了没了男人斗输了自己受气这是何苦?”
接下来几个菜文慧不知道是学乖了还是免疫了每次菜要出锅前都会稍微往旁边站一点然后全程目睹某人逛吃一阵。
四个菜很快就好。
蒜苗五花肉基围虾蛋花汤。
还有一个大菜松鼠鳜鱼。
菜这么硬得喝酒张宣从楼下拿来一瓶红酒然后老爷样子地坐在桌边不动。
文慧简单清洗一下厨房随即装一碗饭坐在他对面。
张宣怨念:“不给我装一碗的?”
文慧伸筷子准备夹菜吃:“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你”
话没说完文慧骤然发现自己身前的饭不见了。
还没等她愕然完手里的筷子又被人抽走了。
张宣一边扒饭一边吃菜含糊着说:“我很饿。”
文慧默然坐在对面质朴的黑白倒影着某人影子静悄悄地看着他吃饭静悄悄地看着他吃菜。
还静悄悄地看着他喝鸡蛋汤。
某一刻文慧动了起身去厨房重新装一碗饭拿一双筷子还取了两个干净的玻璃杯。
两个杯子放桌上她提起红酒给两个杯子倒了大半杯一杯摆他跟前一杯自己小口抿了抿随即关心问:“双伶爷爷的病严重吗?”
张宣回答:“怎么说呢得的是中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文慧又问:“双伶什么时候过来?”
张宣诧异:“你们玩的这么好你没问她?”
文慧轻轻摇头。
张宣略一沉思就明白她在顾忌什么了告诉她:“农历17晚上的火车票18上午可以到。”
接下来两人很有默契四个碗里几乎泾渭分明文慧只吃她自己那边的菜张宣意会也只吃自己这边的菜。
就算一不小心两双筷子夹到了中间同一块菜两人都会无声无息谦让各自退去。
文慧的食量不大吃一平碗就不再吃了反而慢慢喝起了酒。
等他连吃了两碗时她突然开口:“我可以问你一個问题吗?”
张宣头也不抬给自己又盛一碗汤“不可以。”
文慧看着他把鸡蛋汤喝完还是问:“你会和双伶结婚吗?”
张宣回答的很简洁:“会!”
回答完老男人好奇:“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文慧举起杯子跟他碰一下温婉笑道:“我在想苏谨妤和米见以后怎么办?”
张宣蹙眉死死盯着她:“你怎么知道米见的?”
四目相视文慧自由自在地抿一口红酒。
临了说:“过去一年半我曾两次听到双伶说梦话。”
张宣呆愣:“双伶说梦话?我怎么没听到过?”
文慧拾起筷子夹一小块鱼肉放嘴里细嚼慢咽下去才说:“双伶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只有你不在她身边时才会说梦话。”
张宣试探问:“比如?”
文慧回答:“比如去年11月份。”
听到这话他没再问了又继续吃饭。直到把桌上的四个菜吃完才罢休。
张宣摸摸圆溜溜的肚子起身说:“今天这顿吃的很舒服外面店子里吃不到谢谢。”
文慧瞧着他没做声。
张宣走到门口换好鞋拉开门准备离去时顿了顿回身问:“三楼你的左右邻居都不在晚上要不要去双伶房间睡?”
文慧在座位上思考小会对他说:“我把碗筷清洗完就下来。”
张宣点点头关门走了。
从三楼回到二楼张宣脑子里一直在思索文慧的话:曾两次听到双伶说梦话。
看来这妮子虽然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米见其实心里一直很警惕一直担忧。
洗个澡把衣服袜子洗完张宣又进了书房。
可能是心有杂念试了几次强迫让自己入定。
但都失败了。
倒也写了400百字的开头不过写完他看都不看直接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篓。
要不去看会电视换换脑子?
这般想着张宣直接去了客厅打开电视对着新闻联播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张宣起身把门打开发现文慧换衣服了之前的米褐色衣服换成了浅粉色毛线衣。
文慧进屋看到电视有些惊讶:“你的状态还没调整过来?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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