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的声音在张恒恒和向安听来的话那无疑是天籁之音的主要是他俩的处境确实不太好点子也很背。
多年前一飞升到仙界之后没想到就落在了流洲由于两人无根无萍的没有任何势力做靠山那对流云府的人来说他们就属于外来人口了所以直接就给掠来当苦力了。
本来张恒恒觉得是向缺早已飞升多年了以师傅牛比轰轰的架势肯定会在仙界打出一片天来的被掠去也不是很怕寻思着自己提人能不能好使呢?
但没想到的是俩人被带到了流云仙府的当天被送到传送阵这里当苦力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了贴出来的向缺的通缉令。
张恒恒和向安的心啊顿时就凉了一截。
本来想找组织抱个大腿的但没想到的是这腿脚软折了。
而从他之后张恒恒和向安就光荣的在流云府当苦工了。
一晃百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也没有脱身。
你说残忍不残忍?
向缺看见两位徒弟的处境脸色瞬间就阴了下来是极度阴沉的那种。
他向老黑虽然是仙界第一搅屎棍子但他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徒弟被人拉去当苦力这侮辱等同于是加在了他身上的。
向缺传讯过去后两人的神色变换了几次但却没有回复和有什么反应仍旧维持着传送阵的运转。
向缺再次传讯过去他俩的脑袋就同时缓缓的摇了下他就知道对方应该是不方便回信的很可能是旁边看押的人会察觉到。
“你们不要着急不要露出什么痕迹我人就在附近然后过会在跟你们联系看你们的状态也不可能一直都在这总归得要停歇一段时间的吧?到时候我在想办法跟你们联系下……”
向缺意识到他们是不方便出声的后留下一段信息就不在吭声了张恒恒和向安也压制住了小激动恢复了平静。
向缺并没有走远而是来到了传送阵后方距离不过一公里左右的流云仙府。
流洲是一座城那流云府就也是一座城。
一个仙门一座城。
也就是说流云府非常的大占地面积极其广泛毕竟数万名弟子都要聚居在府中的。
流云府共有四座城门分别位于四方城门上方就是城楼高差不多有近十米左右当然了对于修者来说城墙什么的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这点高度飞都不用飞用跳的就行了所以城墙上方是没有任何守卫的。
但是没有守卫并不代表这城墙就是形同虚设的向缺明显察觉到流云府的四周是有一圈禁制将整座府城都给圈在里面了。
向缺一边走在流云府四周一边琢磨着怎么将他两个苦命的徒弟给解救出来。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张恒恒和向安哪怕就是轮工完事休息了也肯定是会有人看押着他们的不可能放任不管让人给逃了向缺要想将他们给救出来就肯定会惊动了守卫搞不好就得要战起来了。
本来想鸟悄的走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树欲静而风却不止啊。
向缺在流云府外逛了足足能有两圈最后才回到了传送阵这边而此时也正好赶巧的是张恒恒跟向安似乎已经停工了几名守卫正押解着他们走了出去。
“右后方六点钟方向不动声色的看过来我就在这……”向缺混杂在路人中眼神不时的飘了过去。
张恒恒和向安不漏痕迹的瞥了他一眼见到向缺这番状态后也是一愣不过两人料到可能是他被通缉着身份不敢太露了。
“我现在一直随着你们尽量探明你们在哪落脚然后我再伺机下手看看如何搭救你俩的修为应该都还在的吧?”
张恒恒和向安先后点了下脑袋示意修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其实这帮苦力日常都需要维护传送阵境界肯定是还在的不过却没有修行的机会来的时候他们是天仙境一百多年过去了始终都是寸步未动而如果要是再照这么下去的话再有两百多年他们的阳寿也就该到了。
两人就曾经寻思过如果实在没办法脱身的话他们可能会成为史上最悲催的洞天福地飞升者了来到仙界就成了苦工连修行的机会都没有。
一点不夸张的说两人都觉得自己干脆不如死在天劫下了至少还能给后人留下点经验你说这在仙界如此屈辱的结束了这一生那可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片刻后张恒恒和向安还有十几名的苦力被一同押进了流云府北面然后送进了一扇偏门当中向缺原本是想着继续传讯过去的但很明显的是城墙四周的禁制将他的传讯都给拦了下来他往下自然就不清楚人被关在了哪里。
不过料想应该也就是监牢那一类的地方并且关押的环境不会太严峻毕竟他们这一群人的修为向缺都看出来了最高的才不过真仙一般的禁制可能就足够了。
向缺没有再动留在了府外的一处偏僻角落眯着眼睛打量着整座流云府。
于此同时张恒恒和向安也果然如向缺猜测的那般被送进了一座监牢中这一百多年来俩人始终都是住在这里的。
环境并不太复杂大概总共有一百多位修者被关在了这里修为最高的就是真仙这些人每日里会分成三班倒的被送往传送阵进行维护维护完了之后再送回到这里关押然后每天仅以几枚廉价的补气血的丹药作为支撑。
这种日子肯定不是人过的日子就在张恒恒和向安要崩溃的时候他们组织的领头boss竟然出现了。
这一瞬间两人的心境都是汹涌彭拜的。
从此以后我们的春天来了。
而有意思的是他俩都没有去想向缺能不能将人给揪出来似乎是这个问题压根不存在一样。
几百年过去了哪怕一直没有再见向缺的这帮弟子们依旧是对他充满了盲目的崇拜和信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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