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可不给曾伟这机会,厉声道:“不是什么误会,刘彦犯下强盗之罪,按我大周律例,当处以流刑!”
流刑即是流放,乃是五刑之一,被判此刑者将被流放二千里、二千五百里、三千里不等,进行一到三年的无偿劳动,大周国内如此和平,刑罚量重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流刑!?”曾伟吓了一跳,本来这两位主的事,他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没想到沈逸一上来就这么狠,直接脱口而出就是流刑。
强盗之罪有很多种,有大有小,但是怎么看刘彦也不像是会犯这种罪的人,刘家缺钱吗?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你敢污蔑我!你给我等着!我二叔就是户部侍郎!”听见沈逸的话,刘彦挣扎地更激烈了,还放出了狠话。
沈逸只当是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户部侍郎又怎么样,沈逸巴不得有人针对他,最好搞得他这个官当不下去。
他就不信离了户部刘彦的二叔还敢打沈氏商号的主意不成?皇商的名头可不是叫着玩的。
既不怕丢了官,又不怕商号被针对,刘彦的威胁略显无力。
曾伟见沈逸一言不发,再度为难着道:“沈主事,这其中是不是有着误会,我看不如还是”
“没有误会,”沈逸坚定道:“还请曾大人公事公办。”
“这”曾伟一阵沉默,看着沈逸认真的神色,只能道:“升堂!”
夜里升堂,也算是多年来头一遭了,曾伟坐上位置,无奈问道:“台下有何冤屈?”
沈逸拱手道:“我状告刘彦未经同意抢夺我之财产,其行径已是强盗之罪,望大人明察。”
叶双凡说的很清楚,沈逸也明白,即使是差点闹出人命,但阿福是奴籍,就定不了刘彦的罪,那不如就换个思路,换个说法,销售出身的沈逸,偷换概念这一手根本不用人教。
罪名之前说过了,但过程还不清楚,曾伟拍下惊堂木道:“且将详细说来。”
沈逸早有准备,招手让阿福上前,手按在他肩膀上道:“此人乃是我府中下人,刘彦未经允许要强行控制他、取他性命,且是在我未知情、未同意的情况下,如此行径,岂不是强盗?”
听到被形容成财产的阿福脸色不变,因为就连在他自己心中也是这样,入了奴籍的人,就是主人的一项财产而已。
但奴籍没有人权,财产却受到保护,这一点,是大周律法都写明了的。
没有人权,那就不讲人权的问题,沈逸没自信到改变大周律法,但他自信所有能利用的他都能利用。
沈逸的一番话让站在后方旁观的叶双凡张大了嘴,这样也行?
曾伟同样是目瞪口呆,他入仕也不短了,还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案子,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曾伟看了一眼暂时被松开,满脸怒色正要开骂的刘彦,坐在他这个位置上,自然是两方都不想得罪,却又不知从何处开解,只得道:“刘彦,你有何辩解?”
曾伟话还没问完,刘彦就迫不及待骂道:“狗屁的强盗!我只不过踹了他一脚!就是死了又怎样?本少爷会缺下人?强盗,真是可笑!我看你就是一个没读过书的下等人!”
还真让刘彦说对了,大周的书籍沈逸确实没看过几本,私塾更是从小就不收他,但这不妨碍他找回自己的场子。
曾伟一个头两个大,刘彦明显是嚣张惯了,说些什么不好,非说这些,这不是正符合沈逸说的话么!
沈逸道:“曾大人也听见了,他自己承认向我的下人动手,不管他缺不缺下人,此人都是我的财产,他不仅蓄意强盗,还意图破坏,按律该罪加一等。”
曾伟头疼不已,皱着眉头道:“沈主事,你看你的下人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也没有被刘彦夺去,这事实上”
“事实上?”沈逸冷笑道:“难道一切只讲结果?杀人未遂就不算犯法?存在就是存在,他衣服上还有刘彦的脚印,我、我的朋友、冠翠楼的侍应宾客都可作证,人证物证皆在,这,才叫事实!曾大人,你可要秉公执法!”
“证个屁!”刘彦怒火中烧,双目喷火似的指着周二虎道:“是这狗东西不长眼撞了我在先!我现在要告你的下人蓄意伤人!”
沈逸回头瞥了一眼周二虎,招手道:“向曾大人自我介绍一下。”
周二虎闻言上前抱拳道:“蒙陛下恩赐,在下新任京城津议,受命与少与沈大人提举皇商之事。”
台上曾伟一愣,京城津议,一个小官而已,官职还不如他,这有什么影响?
沈逸接着道:“曾大人,津议虽不是什么大官,但也是食朝廷俸禄的朝臣,而刘彦无官无职,肆意辱骂陛下钦命的官员,乃不敬之罪,按律,还要再加一重罪。”
刘彦看着周二虎一愣,这狗东西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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