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你确定我身丨上的是手机?”严爵勾唇一笑,整个人透着邪丨魅的味道。
他的气质原本偏沉稳内敛,跟邪丨魅混丨合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诱丨惑。
楚念念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下,差一点没失丨态。
她迅速地吐纳稳住,攥着拳头,继续咬牙,“不是手机是什么?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把手机还给我!”
“是不是手机,你自己来拿看看,不就知道了?”严爵说着,忽然捻灭了手中的烟,扣住楚念念的手腕。
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楚念念一下没稳住,差一点就整个人栽倒到前面去。
幸好她及时地扶着椅背稳住,才没有酿出什么 大祸来。
不过人虽然没有栽倒下去,却也是够呛,晃得头一阵晕眩。
楚念念缓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调整过来。
她气呼呼地抬起头,正准备找严爵好好地算账,臭骂他一顿。
才刚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被一股巨丨大强劲的力道往前扯。
楚念念整个人往前扑,直接栽到了严爵的怀里。
她倒抽了一口寒气,吓得脸都白了。
只是惊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唇就被迎丨面压丨下的温度给掠丨夺了。
严爵左手紧紧地扣丨着她的腰,右手捏丨着她的下颚,吻准确无误地落下来,如狂风骤雨一般,吞噬着她的唇。
楚念念根本就没有余力,也没有心思去思考。
因为唇丨上和力道太强势了,蛮横得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空间。
严爵在怀里女人反应过来,把唇闭上之前,先行撬丨开她的贝丨齿,舌丨头强势地探丨进去。
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放低座位,握丨着楚念念的腰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跨丨坐到自己身上,身体丨紧丨密相丨贴。
与此同时,严爵趁着楚念念没反应过来,将手袋里的手机拿出,丢至副座下方的角落。
动作一气呵成,简单利索,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楚念念没想到严爵会这样大胆,在她家里胡来也就罢了,现在光天化日在路边,车窗还开着,他居然也敢!
两人虽然在荒郊野外,平时不可能有人经过。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是他们就那么倒霉,有人从外头路过,看到拍照,传到网上去,说她背着未婚夫跟男人丨野丨战,她不但要陪上演艺生涯,名声还会彻底地臭掉!
并且,跟魏兰舟,还有可能就此分道扬镳,彻底地分手结束。
思及此,楚念念无法再淡定了。
她拼命地推搡挣扎,想着把严爵推开。
然而她越是挣扎,严爵就抱着越紧,紧到能够感觉到彼此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她的,慌张而凌丨乱。
严爵的,浓丨重而急丨促。
拉扯之间,两人的衣服都有些乱丨了。
严爵的手从楚念念的衣服丨下丨摆丨探丨伸丨进丨去,带着常年训练留下茧子的大掌来回地抚丨触着每一寸能够碰到到的白丨嫩丨肌丨肤。
与此同时,严爵的唇也没闲着,卷着楚念念反复地翻丨搅纠结,汲丨取着专属于她的馨香味道。
楚念念抬手,想要推开他在胸丨口丨胡乱的手,刚碰到,还没来得及使劲,就被反手扣住了。
男人手心传来的干燥和温度让楚念念愈发地慌乱。
她更用力地挣扎,却怎么也没办法把手抽回来。
拉扯间,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严爵长丨裤的丨凸丨起。
是手机吗?
楚念念下意识地停顿了下,想要弄清楚。
然而下一秒,她露出了惊惶的表情。
因为,楚念念发现,自己碰到的,不是手机,而是……而是……而是……
仿佛被火炭丨灼丨到一般,楚念念飞快地屈了指。
她再一次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想要把手抽回来。
无奈,力气没有严爵大。
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一头的汗,也没能够如愿。
严爵仿佛饿了几十年一样,身体里的情念无法控制,澎丨湃不已。
他紧紧地扣着楚念念的腰,难以自丨持地啃丨噬着怀里的女人,拉着她想要退的手往下。
隔着迷丨彩服,男人身上灼丨人的温度,清晰地、源源不断地传进楚念念的手心,穿丨透皮肤,顺着血液往四肢百骸蔓延。
一瞬间,楚念念脑子“轰——”地炸开了,混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
梦里的画面不算,这是她第丨一次,用手去碰男人的东西。
那可怕的东西,吓到她了。
楚念念又慌又乱。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拒绝碰触。
可严爵却不让。
他强势地扣着楚念念的手腕,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直接解开武丨装带,拉着她的手埋丨了进去。
完全没有缝隙的接触,让楚念念脑子就像是被雷电劈中一般,更乱了。
严爵却丝毫不在意这些,继续着他的动作。
他的唇已经离开了楚念念嫣丨红微丨肿的唇,贴着滑丨腻的脸颊,来到了她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
并且,还有继续往下的意思。
车厢里的温度,随着严爵的动作不段地攀高。
楚念念呼吸越来越急丨促,身体也越来越丨软,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软软地瘫在严爵的胸口。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楚念念又急又恼。
觉得对不起魏兰舟,更觉得羞耻。
跟魏兰舟在一起那么多年,两人虽然没有滚丨过床丨单,但牵手、拥抱、接丨吻这些事都做丨过。
然而,她跟魏兰舟,却从来都是点到即止,两人都没有更多继续的冲丨动,似乎对这方面的事没什么兴趣。
楚念念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过去二十多年,都过得跟尼姑没什么两样,清丨心丨寡丨欲的,连跟未婚夫都热不起来,却偏偏对认识没多久的严爵,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
难道说,她骨子里,有出丨轨的倾向,喜欢外头的野花,觉得野花刺激么?
楚念念欲哭无泪。
她暗缓了一口气,蓄了点力气,再一次挣扎,“够了!放开!你一个军丨人,做这种事不觉得对不起身上的军丨装么?这么饥丨渴地想找丨女人,到外面去找!严先生的条件,只要开口,我相信会有很多女人对你趋之若鹜,把自己洗干净,送到你床丨上的!”
严爵没有立刻回答。
他垂眸,喘着气,看着怀里一刻也不安分的女人,根本无法接受她现在这副模样。
以前,只要自己一松口,她就会立刻抱过来,黏着自己不放,从来不会主动离开。
如今,自己主动靠近,她却不屑。
严爵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心情,胸口就像压了一座山似的,沉重得几乎呼吸不过来。
又像是心脏同时被十只手掐住,无法再跳动。
憋了六年多的身体,加上得知楚念念就是季向晚后一直就压丨住着的情绪,在这一瞬间,一下子就压抑不住了。
连带的,说话也没轻没重了起来,“不是说了,想确定是不是手机,自己来摸丨摸看就知道了?”
语毕,手劲一个使力,又半强迫地把楚念念的手贴到自己身上。
楚念念浑身发丨软,气得眼睛都红了,“你——无耻!”
“我还有更无耻的,你要不要试试?”严爵说着,再一次低头凑近,试图封了楚念念的唇。
楚念念没想到严爵会这样说,气红了眼,“你要找丨女人陪你玩,到外面去找啊,为什么非要缠着我这个有未婚夫的人?”
严爵不是第一次被楚念念抗拒。
但楚念念却是第丨一次,哭了。
看着怀里眼眶泛红,委屈不已的女人,严爵脑中恍惚了下,想起的是六年前,无论自己怎么拒绝,说多重的话,把场面闹得多么难看,都能够在转瞬之间,重新调整好情绪,再笑眯眯黏回到自己身边的季向晚。
那个时候,季向晚是怎么调整心态,在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后,继续粘着自己,笑得没心没肺的,严爵不知道,严爵只知道,这种滋味,是真的不好受。
楚念念只是哭着质问自己一次,他就有种肝胆俱焚的感觉。
六年前,季向晚几乎每一天,都在被自己冷漠对待……
忽然之间,就没有了逗楚念念的心思。
松手,放开了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拍了拍楚念念的后背,将她被自己弄丨乱的衣服整理好,才开口,幽幽道,“回去坐好,再一会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