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外。
黄楠刚要进国营饭店，就被人拦住了。
“你是顾成萱的同学吗？”
来人戴了一顶黑色帽子，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让人只能看见他的嘴巴跟下巴。
黄楠愣了愣，程莎莎没脑子的开口：“我们是她室友。”
张彤想要去捂住程莎莎的嘴巴已然是来不及。
牛梦更是在程莎莎说完之后，皱紧了眉毛。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男人开口。
牛梦道：“我们还要去吃饭，很着急，去晚了国营饭店的菜都卖完了，有什么事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说完，牛梦就要拉着他们几个走。
程莎莎跟张彤也要抓转身。
不料。
程莎莎却被男人一把拉住了衣服。
“你干嘛？”程莎莎不耐烦的开口。
“放开她。”牛梦也严厉道。
男人松开了程莎莎，却从口袋里掏出四张大团结。
“我跟你们打听点儿事，不会浪费你们太长时间，如果你们配合，这些钱你们拿去，足够你们吃好几顿国营饭店的招牌菜。”
程莎莎见钱眼开。
她从没在手里拿过超过一块钱的钱。
此刻看见大团结这么大一笔钱，自然眼睛都直了，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下来：“好。”
张彤也抵挡不住诱.惑：“你想问什么？”
“关于顾成萱的事情。”
黄楠一听他是要问顾成萱的事情，立刻狐疑的问：“你跟顾成萱是有仇，还是有恩？”
“有仇。”男人立刻回答，口气也阴森森的。
黄楠眼珠转了转，看向了牛梦。
牛梦给她使了个眼色。
黄楠立刻伸手，把男人手里的大团结拿过来，一人一张，分给了其余三人，自己又放到口袋里一张：“要问什么，说吧！”
男人侧头，看向远处一个人少的墙边：“国营饭店门口人多，去那边吧。”
黄楠等人也不怕他。
按照男人说的，往那边走去。
…………
校内。
顾成萱的眼皮不停地跳着。
看了看宿舍内的四张空床位，顾成萱皱紧了眉毛。
黄楠跟张彤这几个人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七点钟了。
看顾成萱去看室内的破挂钟，韩娇娇从上铺探出了头解答顾成萱的疑惑：“成萱，我们不用等他们了，先睡吧，她们要晚点才能回来。”
“她们去哪儿了？”
顾成萱问。
韩娇娇就老实回答：“她们去外面的国营饭店吃饭了，每周都去一次的，你开学来得晚，不知道。”
“去国营饭店吃饭，这么晚还不回来？学校不管吗？”
韩娇娇柔柔道：“别的同学管，但是黄楠这几个人，就不管了。”
“为什么，她们这么特殊？”
“黄楠家是杀猪的，经常出入学校食堂，跟学校的人很熟，看校门口的跟宿管都知道黄楠每周出去一次，所以晚点回来会通容一下。”
顾成萱听她这么说，也没再问。
吹熄了煤油灯之后，就躺下先睡了。
黑暗里，韩娇娇毫无睡意。
闭着眼睛却也不动不翻身，只是静静地去寻找空气里顾成萱的呼吸声。
忽然，她睁开眼睛。
看向了屋顶。
恰在此刻，窗外也响起了动静。
韩娇娇顿时紧张又害怕的裹紧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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