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仙子九绝色十二美人天团画册,经过朱瞻基的精心修饰,新鲜出炉。
首次印刷两千份,百花楼、醉红楼、飘香阁三大楼,按照既定方案。
派出伙计第一时间送到金陵沈家、王家、赵家等超级商贾家族;
其次送到金陵城达官显贵、富商巨贾、地主豪绅手中;
两千份,在短短一个时辰内全部送完。
在三位老鸨的强烈要求下,朱瞻基又紧急加印了三万套画册。
目标群体不再局限在金陵城的富户显贵了,而是扩散至周边城市的富户显贵。
更甚至通过驿站,派送到更遥远的地方。
姬家在金陵、江苏、浙江、安徽等分号的伙计们,也加入了散发画册的大军中。
很快,金陵三仙子九绝色十二美人天团画册,在整座金陵城城漫天飞舞。
并且金陵城为中心,飞快向四面八方席卷扩散。
大明朝的人们,哪里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美女画册,不管是谁,只要得到一本,都会格外小心的藏起来,一个人偷偷看,而且是爱不释眼的看。
于此同时,花魁评选会,这种以前只是三大青楼自己玩,极难登大雅之堂的活,也被炒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几乎达到了全民关注的程度。
很多平日里不关心甚至没听说过此事的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也开始纷纷打听起关于花魁评选的各种消息。
当然啦,传播最广发的还是三仙子九绝色十二美女天团画册。
在这个这个保守的时代,朱瞻基抛出了如此极具魅惑的海报,效果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炸。
据说,半天时间不到。
三仙子九绝色十二美女天团画册,已经成了金陵城最炙手可热的东西。
甚至有人为了凑齐十二美女天团画册,公然放话,愿意花银子高价购买。
朝廷各部官员,御史言官,文人士子,自然也收到消息。
纷纷震惊……
汉王府。
汉王朱高煦和赵王朱高燧,每人手持一本画册,在讨论着。
“二哥,这次朱瞻基那小子可真捅了大篓子,单凭这些画册,就能让整个御史言官群起而攻之;”
“还有
那个姬家,赞助花魁评选,居然评选地设置在秦淮河畔繁华商业区的广场上,这会正在那里搭建戏台呢;”
“朱瞻基那小子也是赞助花魁评选的主要倡导者之一,他现在和姬家是一体的,可谓一荣俱荣;”
“他们赞助花魁评选,根本目的是宣传维多利亚的秘密,就是女子内衣,还有白酒什么的。”
“他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搞什么三仙子九绝色十二美女天团图册,太露骨了,太伤风败俗了!”
赵王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的说道。
“这些消息准确么,尤其是画册是朱瞻基弄的么?”
汉王似乎更加谨慎。
“千真万确,就连宝庆公主,也有一套自己的画册,她现在正在宫里四处炫耀呢,一口一个小基基。小基基是谁呀,还不是朱瞻基。”
“连宝庆公主都被他带坏了,你说这老爷子能轻易饶了他!”
“就算老爷子心疼自己大孙子,可朝里还有一大帮言官御使,只要我们把风放出去,言官御使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那小子,
到时候就算老爷子有心偏袒,恐怕也力不从心!”
……
太子府。
太子朱高炽也收到了画册。
只是静静地看了几眼,随后深深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浓浓的忧虑,喃喃自语道:
“儿啊,你爹我,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充楞装傻、战战兢兢大半辈子,就是想给你和你娘创造一个安稳的生存环境;”
“可是你弄这么一出,你爹的一片苦心,被你搅的七零八落,你二叔三叔,还要那帮御使们,肯定都不会放过你!”
“顺带着,也不会放过我,子不教父之过!更何况我们生于帝王家。”
“哎,罢了,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爹都会站在你这边,和你一起扛……”
朱高炽一声叹息……
一大群言官御使们,尤其是汉王系御使王朗,正召集一帮同僚,义愤填膺的痛斥画册。
“丢先人啊!大明朝怎么出了这么个龌龊人,画了这么些个伤风败俗,不堪入目的玩意儿!”
“是呀,如此不知礼义廉耻之辈,就不应该苟活于世!”
“嗯呐,还搞什么花魁评选,这些都是青楼上不来台面的勾当,决然广而告之,真是
气煞我也!”
“嗯嗯,身为御史言官,我们要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坚决抵制并上折子弹劾!”
“弹劾谁?”
“太孙朱瞻基,这画册,是他弄得;”
“太孙撺掇姬家资助花魁评选;”
“他还写了两首歌《女人花》《爱江山更爱美人》,简直就是靡靡之音,贻害众人,荼毒百姓!”
“如此大胆妄为的行为,枉为太孙,严重辱没皇家颜面,我等一定要拨乱反正,大胆弹劾!”
“是的,唯有此,才能彰显我大明朝御使的风貌,和脊骨!”
……
鸡鸣寺。
朱棣皇帝和姚广孝也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全套的十二美女天团画册。
“影侍说,这玩意都是出自太孙之手。
这玩意儿现在成了整个金陵城最抢手的宝贝疙瘩;照此下去,我看过不了多久,很有可能全国都是最抢手的。”
“老和尚,你说这些个画啊,是不是得禁止传播,还要四处搜查销毁,以免毒害世人?”
“还有那个劳什子花魁评选,是不是也要禁止啊,以前把吧,三大楼偷偷摸摸小打小闹的,咱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当回事,过去了。”
“可是如今太孙参与其中,而且如此大张旗鼓开展,是不是得打压一下啊,以免太孙走偏了道?”
朱棣指了指桌子上的全套画册,悠悠问道。
“太孙的画技,炉火纯青,堪比一代宗师!”
姚广孝淡然一笑。
“我说老和尚,你说的,咋和我说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简直驴头不对马嘴!”
朱棣奇怪的问道。
“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中想什么,看到的便是什么。”
“老僧不知道别人从画册里看到的是什么,但老僧从画册里看到的是菩萨,是佛陀!”
“还有太孙堪比一代宗师的画技!”
姚广孝依旧平淡的说。
“可世人,有几个能有你这般境界?他们看到是欲望,是魅惑,是情爱!”
朱棣开始生气了。
“那皇上可知,太孙为何会如此做?”
姚广孝问道。
“不知道,也猜不出,或许是年轻人追求刺激吧。总之这一次,他做的太过了,我要惩罚他!”
“也或许是他跟着
我,一直顺风顺水,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才如此得意忘形,看来还是年少轻狂,得纠正啊!”
朱棣自说自话。
爱之深责之切。
“皇上,那小子让我转告你,让他把这一场戏唱完,你就会明白他的用意!”
姚广孝睁开眼睛,看着朱棣,继续说道:
“这出戏,你敢让他唱完么?”
“吆喝,臭小子,给爷爷卖起关子来!”
朱棣笑骂了一句,随后双目一凛:
“既然你小子想唱,那就唱吧,没唱完之前,爷爷帮你摆平一切!”
“可是唱完后,如果我不满意,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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