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誉凯被打的更惨,柏雪见威胁不管用就开始求饶,但她话说的越多,盛誉凯被凑的也就越厉害!
这期间柏雪和盛海也没闲着,大声吵嚷让佣人喊老爷子出来主持公道,给他们做主。
佣人都像听不到一样,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一个人冒头,老爷子也从始至终都没出现!
盛誉凯像是死狗一样被丢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盛翰鈺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问:“时莜萱在哪?说。”
“我,我不知道。”
盛誉凯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挨打了,原来是为傻子来的。
盛翰鈺转过身,对保镖丢下俩字:“带走。”
嘴硬不要紧,那就给人带走,他有的是办法让盛誉凯开口。
“不行!”柏雪哀嚎。
她哭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使劲挣开保镖一下子扑在盛翰鈺脚边抱住他腿:“翰鈺,大少爷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给阿凯带走,他是你弟弟啊,你为了外人伤兄弟感情不值得……”
“滚开!”
盛翰鈺抬脚给柏雪踢出几米远,厌恶的皱起眉头:“外人?时莜萱是我妻子,谁是外人?”
“弟弟?一次又一次做出龌龊,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我没有这样的弟弟。”
柏雪傻眼了,盛翰鈺真狠起来是什么样子她见过,本来她以为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却不想儿子又招惹上盛翰鈺女人?
这世界上女人都死光了吗,非要招惹他女人干吗?
还是个傻子。
柏雪不敢再求饶,又不想儿子被盛翰鈺带走,眼见保镖像是拖死狗一样拽着盛誉凯往外面拖,她急的拼尽全力叫喊:“爸爸,救命啊!”
“住手,放开他。”
楼上的房间打开,老爷子出来了。
老爷子身上穿的整整齐齐,根本就不是睡觉的样子,他在房间里其实都知道,只是等盛誉凯吃够了苦头才出来!
最终盛翰鈺并没有给他带走,因为盛誉凯当着老爷子的面承认虚假绑架时莜萱,就是为要挟盛翰鈺放弃总经理职位的事实!
他不承认不行,盛翰鈺给电话录音保存了。
盛誉凯这次没有说谎,盛翰鈺分辨的出来,只是唯一的线索也断了,时莜萱更不容易找到了!
他从大宅离开,上车后打开一瓶威士忌自斟自饮。
心里有事情就容易醉,到家的时候瓶子也见了底,司机扶着他回到卧室,盛翰鈺看着大红的被子却没了睡意。
想到那一晚,那女人躺在他怀里睡一夜,四肢像是八爪鱼一样扒住他不放。
她睡觉的姿势很缺乏安全感,应该是从小就不被人喜欢,所以给公仔当成精神寄托……
时莜萱的音容笑貌不停在脑子里回放,像是放电影一样,盛翰鈺控制不住想她现在应该在哪?
有没有地方睡觉,会不会被人欺负?
心底有个地方隐隐作痛,并且越来越痛!
他躺在床上碾转反侧,想的越多越睡不着,索性从起床拉开柜子——没有人!
那女人总是喜欢躲在衣柜里,他还教训过她几次,后来确实不躲衣柜里了,躲什么地方找不见了。
衣柜里挂着一排排时莜萱的衣服,都是他差人给买的,有很多吊牌都没摘,她一次都没穿过,这回也没带走。
关上衣柜门,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他送的名贵首饰同样码放的整整齐齐,就连只耳钉都没带走。
唯一带走的就是仔仔。
她身上没有钱,又没有能够换成钱的东西,已经音讯杳无三天了,她在外面一定是忍饥挨饿。
盛翰鈺又拿来一瓶酒,“咚咚咚”一口灌下少半瓶。
他想让酒精麻痹自己,喝醉了睡觉良心就不会痛,但又喝下一瓶,不只没有睡意胃还火烧火燎的难受!
酒和的太多了刺激胃,盛翰鈺却认为是他今天晚上想时莜萱太多,简怡心不高兴所以给他的惩罚!
他下楼对值夜保镖道:“开车,送我去公寓。”
“是。”
盛翰鈺摇摇晃晃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坐进去,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少爷,到地方了。”保镖轻声道。
保镖本来以为要是叫不醒,就让他在车里睡算了,夜深露重,公寓里什么都没有,还不感冒了。
但只叫一声,盛翰鈺就睁开眼睛,坐起身推开车门摇摇晃晃往里走。
保镖不敢跟着,这是他立下的规矩,这些天他来过好多次,但从来都是一个人上去,不让别人跟着。
用钥匙打开门,盛翰鈺没开灯,轻车熟路往卧室走!
这里的格局早就刻在他心里了,还有月亮照进来清冷的月光,很快就摸到卧室。
打开门来到床边,盛翰鈺一头扑在床上,内心突然安定很多。
他从来没有睡过这张床,但今天借着酒劲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他需要和简怡心近一些,这样就能少想点时莜萱,让心里的罪恶感轻一点。
熟悉的被子,熟悉的味道……
不对,盛翰鈺真切的感觉到身边有人!
不只有,她还试图逃跑,轻轻的想从身边溜走。
盛翰鈺快速出手,一把给人拽回来,压在身底下,固定的很紧,让她动弹不得。
月亮悄悄躲进云层里,房间里本来那点光亮就很微弱,现在就更暗了,暗的根本看不清五官。
但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味道,日思夜想的人!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盛翰鈺吻上女人的唇。
女人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他桎梏,但他是不会松开的。
只有失去过才懂的珍惜,这么多年了,他重新给简怡心抱在怀里,怎么还可能放开。
盛翰鈺一直都认为这里是简怡心的公寓,加上酒精的作用,熟悉的味道就被先入为主认为是简怡心的味道!
时莜萱小脸涨的通红,她也认出盛翰鈺了。
脑海里一下子涌出好几个想法:他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盛翰鈺喝多了?
他说等的好久?怪不得总觉得自己家有人来过,原来盛翰鈺不在别墅的日子就住在这里?
一定是这样的,他还有自己家钥匙?
他是怎么有钥匙的?
这些想法一个都没有想明白,唇就突然被吻上!
时莜萱牟然瞪大眼睛,该死,这可是她初吻呀。
她试图挣扎,却被桎梏的动弹不得。
盛翰鈺一路向下,霸道中又处处小心翼翼,仿若对待一件无比珍视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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