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异常寒冷,特别是在冻了几尺厚的河面上,周围没遮没挡的,冷风格外刺骨,即使太阳晴好,明亮刺目,依然冻得人瑟瑟发抖。
贺馨儿与叶圆圆、关翠芝俱穿着厚实的斗蓬,倒是不怕冷,不过三人也没玩太久,不为别的,一道道热辣辣的目光,实在是看得人不自在。
瞧着男孩子那边玩得正热闹,贺馨儿几个也没喊人,带着大白慢悠悠的上了岸。“馨儿、翠芝,你们瞧!”
待离得河边远了些,叶圆圆左右前后的扫视一圈,然后一脸小得瑟的掀起斗蓬一角,给两人看她挂在腰间的装死兔。
“真有你的,出门玩耍也把它带在身上。”
“嘿嘿,这法子好吧?围着斗蓬,别人看不到,想什么时候玩都成。”
贺馨儿当真是佩服她,能迷恋在这般模样,也是少见。
“我的兔子也带在身上。”
笑盈盈的关翠芝,同样的掀起斗蓬,给两人瞧她腰上挂的同款装死兔。
贺馨儿好笑的同时又特别的开心,微微笑道“这兔子挂在身上虽然也好玩,到底大了些……”
说到这里,贺馨儿脑中灵光一闪,颇有些激的拍手叫道“嘿,我想到一个好玩的物件……”
“贺馨儿又有什么好点子?”
“走、走,咱们快些回家说。”
于是的,三人带着大白急匆匆的赶回老叶家,窝在贺馨儿的屋子里,兴兴头头的研究起来。
关名伟早瞧见几个丫头走远了,见自个妹妹只顾着自个玩,把他忘到了天边,很是有些不爽。
哼,坏丫头有了朋友就不认哥了,要走也不说来喊上他。
他是来陪妹妹的,也是看叶家姑娘的,即然两人都走了,他也没必要在这里陪着一群皮小子吹冷风,有这工夫还不如多看看书。
待关名伟提出告辞,叶旭升也与叶满仓兄弟道了别,与他一咱往回走。
“旭升,有没有考虑过到镇上读书?”
关名伟对自个的人生有着明确的规划,目标十分明确,那就是考取功名入仕为官。
为此,他十分努力。
他家人口单薄,他做为唯一的男丁,支撑门楣的重任自然是
落在他的身上。
且他爹读书多年,没有任何功名在身,一直引以为憾,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他不能让父亲失望。
也因此,他从不做无谓之事浪费时间,做任何事之前都会权衡利弊,与人结交也是同样的道理。
在他看来,叶旭升即算不急着进县学,也应该到镇上书院读书才是,不说书院的先生比之私塾的夫子,博学多才,单说书院的学生众多,俱来自家境殷实的人家,也不乏大户人家的公子,只同窗之谊这份人脉,就不是乡下私塾能比的。
若搁以前,他即使心底如此想,也不会与人叶旭升提,说到底两人并不熟悉。
现在嘛,他是真的希望叶旭升能去书院读书。
一脸云淡风轻的叶旭升,身姿笔直挺拔,清亮的双眸深邃若潭,明明是个读书人,眉宇间的英气却使之他的周身气度,更象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嘿,如此形容也并不十分恰当。
应该说他是集儒雅与英气与一身,即有书生的风骨,又有武人的干练,当得是文武双全、一表人才。
如上优秀的人才,将来的前程必定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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