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下次不能鲁莽行事,这次能化险为夷,下次可未必。”
程昕点头:“你放心,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乱来。不过我觉得你们系统有bug啊。”
“什么bug”
“这剧情更新的如此不及时,怎么能怪我改变剧情我那都是提前做的,难不成还要先预判剧情的发展”
“这个自然。作为一个穿越女,这是你应该具备的技能”
“可拉倒吧”
小书嘿嘿笑:“你放心好了,没人比我更懂剧情。以后你做什么事之前与我商量商量,我给你出谋划策,保证不再被剧情惩罚。”
程昕呵呵,她严重表示怀疑。
泡完澡的程昕老实的坐在梳妆台前。
玟棋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她的湿发,梅染则帮她上药。
“巧婳如何了”程昕问道。
玟棋道:“看过大夫了,只说是扭伤了脚,休息几日便可无碍。”
“那这几日就让她在房里歇着,不要到处走动了。”
“多谢小姐体恤。”玟棋帮她擦拭好头发,从袖子里取出一物递上:“小姐,这是巧婳在马车里捡的,我瞧着不是小姐的东西。”
递到眼前来的是一枚云纹的银质发簪。
程昕瞥了一眼梳妆台,她的首饰盒里的发簪饰品都是极为精致,无论是造型还是工艺都很复杂。就算她还不熟悉自己有哪些饰品,也知道手上这件极为简单的发簪,绝对不是她的。
“不是你们的吗”
“不是。巧婳说这个空心发簪,值不得几个钱,不过在马车里捡来的,让拿过来给小姐过目。”
程昕接过把玩,簪子很轻,工艺粗糙,是很廉价。
“回头问问于伯。”
府中的马车一向都是于伯在管理,马车上坐过什么人,或者是谁人有可能接触马车,他想来最清楚。
这时,外头传来榛果的声音:“小姐,小公爷让您去前厅一趟。”
“出了什么事”
“不清楚。清茶说让小姐带着我们,务必都去回话。”
程昕带着一众丫鬟来到前厅的时候,秦舒正拿着一柄扇子,若有所思。
“小公爷,你找我”程昕打断了他的思绪。
秦舒收了扇子,抬眸就看到程昕浅衣娉婷,披散着一头乌发。发尾微湿的卷曲着,是刚沐浴出来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程昕这个样子,脱去了容妆,不施粉黛的样子。
秦舒收回目光,蹙了眉头:“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小公爷恕罪,都是奴婢们伺候不周。”玟棋等人统统跪了下来。
程昕道:“我以为你找我有急事,也顾不得太多。下次我会注意的。玟棋,你们起来吧。”
玟棋迟疑,就听程昕道:“这又不是你们的错,不必下跪。”
“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不敢不敢。”程昕端着笑脸:“是我的错。不该听到小公爷传唤就急冲冲的赶过来。我应该好生装扮了,仔细上了妆,擦了粉,提着裙摆,迈着小步来的。”
“噗”秦舒身后的清茶忍不出偷笑出声。
秦舒回头望了一眼,成功让清茶捂了嘴。
程昕淡笑,这位小公爷可是位清贵公子,有他的涵养,不会因为她随意的话生气。
果不其然,就听小公爷道:“你们都起来吧。”
“多谢小公爷。”玟棋等人这才起身。
秦舒示意程昕坐下,程昕从善如流,在他对面坐下。
“听说你在街上遇险了。”
“是啊。人在车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好在是有惊无险。”
“可有受伤”
“一点皮外伤,没事。多谢小公爷关心。”程昕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秦舒别过眼:“我不是关心你。是怕母亲担心。”
“嗯嗯,多谢母亲关心。”
听到母亲二字,秦舒突然一怔。从前的程昕见到他,疏离中带着执拗,执拗到决计不开口称呼他们。
可眼下,程昕和他说话随意多了。眼里的那份执拗不见了,可却比从前更疏离了,仿佛眼前真的只是个陌生人。
“传膳吧。”秦舒淡淡的说。
“是”清茶连忙下去吩咐。
程昕想了想,开口问道:“听说今日是有位贵人遇刺了,小公爷可知是何人”
“你
问这个做什么”
“好歹我是因为这位贵人遇到了那刺客。”
“真是这样”
“是啊。”
程昕原也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指望一个日常宅家的小公爷会知道内幕。
可不想小公爷只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就道:“当今太子。”
“什么”程昕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是太子”
这怕不是给小书说中了,这是男主的剧情发展
“太子可有受伤还有那个刺客抓到了吗”
秦舒见了程昕反应,结合之前种种,心下了然。
“太子身边有暗卫保护,不是寻常宵小可以得逞的。至于那个刺客,已经在刑部大牢里了。”
“这么快就抓到了”
“怎么,你很意外”
“是啊。”程昕点头:“那个刺客的身手我可是见识过,我以为他能逃脱才是。”
“是中了软筋散。”
“难怪了。”那刺客的身手挺好的,她以为能逃脱围捕。
这时,眼前有丫鬟端着一碟排骨酥走过,程昕当下追着香味到桌子边坐好。
“小公爷,我肚子饿了,不如我们先吃完再说。”
边吃边说她是不敢想了,这些人吃饭都很有规矩。
一道道菜很快摆满了桌子,程昕看看菜,又看看小公爷。
眼巴巴的。
是故作姿态,怕他察觉出端倪
还是
秦舒的视线落在那碟看起来金黄酥脆的排骨酥上,起身坐了过来。
身后的清茶按惯例先给他盛了碗汤。
程昕见小公爷开动了,对身后玟棋等人挥挥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你们也去吃吧。”
玟棋等人散去。
厅堂里变得安静,只有碗筷相触发出的声响。
来了这么些天,程昕最满意的就是安国公府的菜肴,每一道都很合她的口味,色泽搭配恰到好处,清淡不失美味。比她自己做的不知道好吃多少倍。
当她和那盘排骨酥做斗争的时候,秦舒已经放下了筷子。
清茶给他递上了帕子。
“好吃吗”秦舒开口。
程昕从碗里抬起头来,咬着排骨点点头。
“可我记得你对厨房说过,最讨厌的就是排骨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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