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回道：“你知道最初的木偶人是谁吗？它在哪儿？而且只要看到木偶人的眼睛，就会变成木偶人，它的速度太快。万一它不是诅咒呢，就算是杀了第一个木偶人，其他人也一样恢复不了该怎么办？说不定这大秦朝，乃至亚大陆，都已经被木偶人占据，我们赌不起。如果东家不想袖手旁观，就只能先用雄黄酒控制。说不定雄黄酒也不一定能控制住。眼下我们只是在白天用雄黄酒破坏了木偶人的木偶皮囊，黑夜它是什么样的还不知道。万一它又能起来了呢？”</p>
“那咱们就带一个破坏了木皮囊的木偶人，观察一下它。还有好的木偶人也带一个，观察一下它的眼睛。”</p>
“前者我同意，后者我不建议东家观察，万一咱们变成了木偶人怎么办？”冬至觉得此举太过冒险。</p>
“那就先带一个破了木皮囊的木偶人。”孟寐也觉得太冒险，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木偶人会不会有可能恢复，就算是能恢复，又该怎么恢复。</p>
马车到了县衙。</p>
县衙大门开着，但是衙差一个都不在。</p>
孟寐跳下马车进了衙门喊人，“喂——有人在吗？”</p>
一个仆人手里拿着抹布过来了，看到孟寐，先是打量了她一番，然后问道：“你有什么事？”</p>
孟寐回道：“我找县老爷。”</p>
“县老爷去金陵城了，并不在衙门内。”</p>
“我想要问一下关于木偶人的事。”孟寐说话，从袖兜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了仆人。</p>
仆人眼神一亮，放下了手里的抹布，接过银子，“你想知道什么？但凡我知道的，能告诉你。”</p>
孟寐问道：“这个木偶人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咱们襄县出现多少这样的人了？”</p>
仆人叹了口气，“其实也没有几天的功夫……”</p>
孟寐和仆人在衙门内聊了起来，衙门外小珠和冬至在马车上等着。</p>
冬至想着孟寐的话，带一个破了木皮囊的木偶人观察，便对小珠道：“我去找个一个木偶人，你在这里等着东家。”</p>
“哦。”小珠应了，又忙嘱咐，“你可快着些回来。”</p>
“我就在周围转转，很快的。如果有事，你就喊我名字。”</p>
“好吧，你一定也注意安全。”</p>
“你就在车厢里呆着，不认识的谁来也别搭理，知道吗？”</p>
“我不是小孩子，你快去吧。”</p>
冬至离开了马车。</p>
而就在他走后不久，一名细瘦的女子走近了马车，她身上穿着粗布衣服，衣角的地方还有一个补丁，看起来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女子。</p>
“请问一下？”女子出声。</p>
小珠撩开了车帘，看向女子，“你好，有什么能帮你的吗？”</p>
完全就是一句客套话而已。</p>
女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夫家姓杨，我想要问一下，你们去哪儿？”</p>
小珠想了想，才犹豫着回道：“我们是会离开襄县，但去哪儿我也不知道。”</p>
“太好了。我还有一个女儿，我们能搭乘你们的马车离开襄县吗？”女子请求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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