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他好像在追你。”
方糖也附和说。
童谣微微挑眉,反而无所谓地摊手。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就像搞得我欠他什么一样。”
“真的,我发觉他看你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
莫言再次说。
“这一点我也可以证明,刚才你跟欧阳互动时,他眼神就快着火了,我感觉像是在吃醋。”
童谣闻言莫名心颤,忽然大叫一声。
“我忘记把维修费还给他了,以为我说话不算数呢。”
莫言无奈耸耸肩,跟着她走了出去。
现在所有人,都在为了各自的圈子攀谈交流。
根本没有人记得,之前的插曲一样。
见到童谣时,还是热情上前打招呼。
就凭她的身份,也没有人敢随意评论。
应酬了一圈,童谣感觉有点眩晕。
看到莫言和方糖还在跟人寒暄。
她就一个人走到庭院的花园,在凉亭享受着安静优雅。
花园的花香随着微风飘过来。
她闭上眼睛,很放松地靠着石板。
“童谣能谈谈吗”
司徒很小声地询问。
童谣睁开眼睛神,情淡漠看着他,说。
“我跟你能谈什么”
司徒觉得她态度实在冷然。
但为了兄弟,还是硬着头皮启口。
“其实是我以为你要给我哥送礼物,他等了你一个晚上,最后还喝醉了”
说着,他察觉容默爱得太卑微了。
童谣歪着脑袋审视了他一眼,淡漠说。
“你还真自以为是,怎么说我跟他都是到死不往来的关系。”
“但为了钱,我可以当他是合作伙伴,但也请你不要加油添醋胡说八道。”
司徒被怒怼得无法言语。
刚想祈求什么时,忽然一个人影闪过来。
“死不往来的关系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容默语气阴冷无比。
司徒简直浑身发冷,不知道该怎么缓解气氛。
童谣也是诧异,怎么也没有想到容默听到了。
她瞬间也是愣然不知道怎么回应。
容默目光微冷,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童谣缓解内心的诧异后,微微勾唇侧眸。
“难道不是吗,离婚还是朋友的恶心事我做不出来。”
司徒快要被冷气息淹没了。
但又不能说什么,他甚至后悔过来把话题挑开。
忽然,容默射过来一个冷眸。
让他冷颤了一下之后,就识趣地退开了。
容默的灵魂如坠入地狱。
她的话真的很伤他的心。
忽然有点自嘲地启口。
“就是我做什么,也没有用是不是”
童谣轻微皱眉,淡淡瞥了他一眼。
心,莫名被刺了一下。
怎么会在他眼里看到了忧伤
一定灯光昏暗的错觉,她不断地说服自己这只是错觉而已。
“容总没有必要觉得亏欠,因为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何来亏欠。”
童谣的声音特别冷。
说完站起来打算离开的。
她做不到大方的原谅,更不会因为他一丝的难过而心软。
她轻描淡写的话,但就像利器插入容默的心脏。
容默眼神深沉如墨,一直压抑着某些冲动。
最后只能嗓音沙哑启口。
“童谣,对不起,是我一直辜负了你的真心,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
童谣闻言神情微顿,反应过来唇角勾起冷意。
“容总,你说那条围巾是你不要的,让秦慕烟用了直接丢掉就好,当时你是故意的吧,想让我知难而退。”
她每次想起来,心就像被扎针一样疼痛。
这件事,还是秦慕烟亲口告诉她的。
“我我真的很抱歉。”
容默闻言心口窒息的感觉,
想伸手但看到她抗拒地躲闪,只能失落地放弃。
“容总,我希望你以后记住,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也请你不要再说这么恶心的话。”
童谣愤怒说
完,想转身离开的。
但被容默伸手拉扯住,他神情痛苦地质问。
“你说我恶心”
“只要容总保持分寸就好,就像现在就是让我恶心。”
童谣被触动以往的委屈,对着他都是恶毒至极的话。
容默目光似乎在酝酿着,忽然冰冷启口。
“那我让你再觉得恶心一点。”
在童谣来不及躲闪时,他就把她推到柱子抵住。
然后密密麻麻的的吻。
让她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她想抬脚袭击时,也被容默识破被圈住小腿无法动弹。
既然无法反抗,童谣就趁他沉醉时狠厉地咬了下去。
容默一直被血腥味刺激,才意识到舌尖被她咬破了。
一丝丝的刺痛,就像蚂蚁撕咬他的心。
童谣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无动于衷。
只能拼了全力反抗。
忽然,一个重力的拳头在容默的腰间落下。
容默失去平衡差点倒下。
快速反应过来扶住石板凳靠背。
等他缓解过来时,抬头就看到欧阳搂着童谣的肩膀。
“童谣,对不起,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要不要我帮你继续教训他”
欧阳眼神担忧地询问,就像童谣受到了欺凌一样。
回头,眼神狠厉地看着容默说。
“容总,今天看在童谣的面子,我就不跟你计较。”
“如果下次还敢这么放肆,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容默根本不在乎欧阳说什么。
而是眼神歉意地看着童谣。
童谣已经没有心情再纠缠下去。
没有说什么,就转身自顾离开。
欧阳给了容默一个警告的眼神。
然后追了出去。
而容默只能无奈看着她的背影,心在隐隐作痛。
“不进去玩几局莫言她们在玩呢。”
欧阳很暖心地避开刚才的话题。
童谣轻轻叹了一口气。
说,“不玩了,我想回去了。”
“那我送你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欧阳已经拿出电话让司机过来。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可是主人。”
童谣拒绝他送。
“我走了根本不会人发现,所以你才是最重要的。”
欧阳咧嘴讨好说。
童谣微微拧眉,忽然想起什么说。
“我还欠他一个交代呢。”
说完,她已经走过去,直接拿出支票说。
“数额随便你填,我不喜欢贪图别人的便宜。”
容默看着手里的支票,冷冽在眼底淌开。
但又似乎隐忍着什么。
“其实,你可以直接买一部新的,这个是现金支票。”
童谣的声音,薄凉没有一丝温度。
就在她转身时,容默忽然轻柔地叫了她一声。
“童谣,我对围巾的事情,再次跟你道歉。”
他觉得内心苍白无力。
但不说点什么,心里压抑得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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