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默,我知道不该给你,和童谣制造了很多困惑和麻烦,这次我离开后,你们再也不用有顾忌了,以后我也不会再回来了。”
容暮烟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想法,只能这样最后一次挣扎。
知道容默容易心软,她就来一个以退为进。
容默蹙起眉宇,想说点什么的。
就听到欧阳嘲讽的话。
“啧啧,今天遇到比鬼还可怕的人。”
欧阳轻佻地说,
童谣冷哼一声极其不屑,还很特意停下来。
转身时,似笑非笑。
说,“你非要把我的名字扯上吗是不是风水师说不蹭我的运气,你就会短命”
容默看着她笑得散漫讽刺。
心里莫名地揪痛。
秦慕烟诧异后,又很抱歉的样子。
“童谣,我不是有意的。”
“呵,不是有意就是特意罗”
欧阳嫌弃的嘲讽。
容默觉得不能再顾及脸面。
每次想要解释,都会发生意外。
看着童谣时,他诚意解释。
“童谣,我照顾秦慕烟,是因为她救过我,这次我已经安排她出国,以后我也不会再管她的事情了。”
他说完,目光一直凝视着童谣。
因为他,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容默可以问心无愧,由始至终就只有童谣一个女人。
但童谣冷漠的表情让他心窒息。
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解释。
他的表情紧绷地想着要说点什么。
可是欧阳打断了他的思维。
“能把恩人带在身边照顾几年,这么尽心尽力确实情深义重啊。”
欧阳刻意内涵讽刺。
秦慕烟也是听到容默的话后。
脸色露出难堪和尴尬。
一时之间,不敢再说暗示容默喜欢的她的话。
气氛一度的诡异,秦慕烟似乎受了刺激。
哭着就往外跑了出去。
容默想到秦慕烟的身体,如果因为这次刺激出了问题。
又要拖延离开的日子。
他就转身想要追出去。
但被欧阳制止了。
说,“容总,你这么容易心软,确定以后不会再管她”
容默闻言心微顿。
然后看到童谣在欧阳耳边说着什么。
跟着她就直接走了出去。
“不用猜了,童谣出去有话要秦慕烟说,你再着急也等等,保证不会让你的爱人受伤的。”
容默听到欧阳最后的话,怒言反驳。
“我再说一遍,钦慕呀不是我的爱人,我也从来没有爱过她。”
欧阳就意味深长地笑笑。
根本不理会容默话里的着急。
容默即使着急。
但觉得,童谣要去找秦慕烟肯定有事,就隐忍着不去打扰。
而秦慕烟这是想趁机跑出去,想要找一部车冲过去。
她宁愿再受伤,也不要离开容默的身边。
不然,以后真的彻底失去容默了。
可是她在路边想要冲过去时,背后响起薄凉的讽刺。
“秦慕烟,你对自己还真够狠的,这一次或许不会那么好运气,可能这一冲你就直接断气了。”
童谣早就看破了她的招数。
只是最近被她整几次,比亲自教训让她意难平呢。
“你你想干什么”
秦慕烟没有想到,童谣会跟出来。
童谣只是冷眸地看着不说话。
看着正午的时间太阳很大,路上根本没有什么人。
“童谣,不管怎么说,容默也是为了我跟你离婚,你才是输得最彻底的那个人。”
秦慕烟也是恨意交加。
凭什么童谣这么幸运。
而她只能讨好男人,才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童谣闻言确实心刺痛,从这一点她是输得是彻底的。
秦慕烟说完心虚就想离开。
但童谣从手袋拿出一条毛毛虫,当然这是假的。
可是不知道的一看就像真的,她伸手往秦慕烟侧身扔过去。
秦慕烟低眸看到黑乎乎的毛毛虫。
瞬间惊恐大叫一声“啊”
就在她惊慌时高跟鞋失去平衡。
整个人扑倒在地上,鼻子直接碰到地上歪了。
手心手臂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她从惊慌中爬起来,颤抖地指着童谣。
“你想怎么样杀人是犯法的。”
她心颤地看着童谣的气势凌人,心生惧怕。
“我可不做犯法的事。”
童谣在刚才,已经把这里路灯唯一的监控,给三哥传了过去。
手机震动看到一k的字样,她眉梢染上阴厉的笑意。
“你可别乱来,这里可是有监控的。”
秦慕烟好怕地往花基槽里躲避。
童谣步步逼近,笑意冷然说。
“我又没有说要怎么样,你这么害怕干嘛”
说着她就举高手,吓得秦慕烟闭着眼睛大声叫喊。
“童谣,这里可是路边”
“我知道啊,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脚下有一条蛇。”
童谣说完还往后退了几步。
秦慕烟闻言睁开眼睛往下看。
惊怵地跳了起来,不知道后面是水龙头。
她脚失去平衡往后倒了下去。
脸被灌木枝化了几条血迹。
身下的石头让她浑身剧痛。
整个人狼狈不堪。
忽然闻到恶心的巨臭,抬起发疼的手臂。看到手掌全是黑乎乎的狗屎。
她不管刺痛锥心,赶紧翻身想爬起来。
才发现,身下都是狗屎被她躺平了。
“啊”她几乎发狂地无法接受。
惊叫之下,手往脸碰过去。
才知道脸上的血已经模糊一片,而手里的狗屎又弄到满脸都是。
童谣站在几米远的地方。
目光盛气凌人询问,“今天忌外出,看来你是被倒霉缠上了。”
秦慕烟无法想象,她此时的窘况。
就像精神受创的病人,在抽搐地发抖。
“你自己没有本事让容默爱你就在这里欺负我”
秦慕烟有点神神叨叨地,同时又哭着不断地抓着自己的身体。
童谣冷哼一声。
说,“别以为容默在你眼里是无价之宝,但他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
“以后再敢对我坏心里,我就让你连话也不会说。”
她现在的气势,就是不可一世的骄傲。
又说,“你就不用做戏让容默留下你,只要你死皮赖脸不走就可以了。”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慕烟闻到身上的臭味,恶心地想要吐了。
“我还没有跟你玩够呢,上次居然敢在车上做手脚,这次就算是利息,看来这次,你不做拉皮就彻底要毁容了。”
童谣语气中噙着慑人的冷意。
眼神是从所未有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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