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你怕是有病吧
凌欢避瘟疫似的甩开他的手,身体本能的往后缩去,冷冷质问出声,“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仲炎韶纹丝不动,眯着眼盯着她看,理所当然的说:“这里是我家,只要我想进来,随时都可以。”
眼皮跳得厉害,凌欢瞪着他,时刻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仲先生,在你看来,我到底是你的客人,还是你关押起来的犯人?”
派人监视她,把她关起来也就算了,现在三更半夜还乱进她的房间,还对自己动手动脚,这种男人脑子有病吗?
仲炎韶摇头,“都不是。”
“是吗?那我来替你回答,我就是你关起来的犯人。”凌欢冷笑,他在做犯法的事,无缘无故囚禁别人的自由。
“你言重了。”
“我看一点也不言重,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你关着我做什么?”
“但你是齐深的女人。”
“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你既然是他的女人,他对我做的事,理应你来受。”仲炎韶很是轻描淡写的说着。
凌欢简直是无语了,“他是他,我是我。有种你找他算账去,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把气撒在女人身上,一点风度也没有。”
“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仲炎韶戳穿凌欢的意图,他不吃这套,“想知道,你以什么样的身份住在这里吗?”
凌欢皱着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仲炎韶突然做出不轨的行为来,他低低笑了两声,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都变得玩味起来,“你不是客人,更不是犯人,而是我即将要征服的女人。”
被人盯上,凌欢浑身都在发毛,她害怕的双手握成拳,梗着脖子笑道:“仲先生,你可真重口味。我和齐深睡过,我还怀过他的孩子,像我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你竟然能看得上。”
自黑起来,连凌欢都佩服自己,但她说的确是实话,“以你大少的身份,看上别人睡过的女人,你怕是有病吧?”
仲炎韶眸色微微一沉,蓦然出手,扣住凌欢的脚踝,猛然将人拉了过来,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别人睡过的女人,我的没兴趣,但齐深的女人,我就是觉得不一样。”
心一阵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凌欢打从心底畏惧仲炎韶,哪怕是害怕,她也不会跟仲炎韶屈服,“是吗?我看你是病得不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樱桃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仲炎韶看得有些心不在焉,指腹在她唇上来回摩挲,“这嘴巴倒是挺厉害的,味道肯定也不错。”
闻言,凌欢浑身一僵,被他跟盯猎物似的锁住,她心中慌乱丛生,本能的抬脚去踢他,避免他的触碰。
只是,凌欢速度再快,她也快不过仲炎韶,踢出的腿被他给扣住,并被他用大腿压住,她动弹不得,“你放开我,难不成你还想对我强来?”
“这小嘴不久前我就尝过,味道还不错。”仲炎韶砸了砸嘴,一副随时要一亲芳泽的意思,“时间有点久了,我都快忘记了,现在我得好好回味回味。”
“你有……唔~”
凌欢双目圆瞪,整个人都处于暴走的边沿,她再次被这个恶心的陌生男人给强吻了。
双腿被压住,双手被扣住,凌欢四肢难以动弹,除了齐深,她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么对待,心中愤然难当。
逮住机会,凌欢想咬破他的舌头,奈何他像是有先见之明,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不想和他再玩这种你追我逐的游戏,凌欢狠狠的咬破了他的唇瓣,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仲炎韶疼得皱眉,出手大力的握住凌欢的下巴,险些要捏碎,省得她下狠力,咬出块肉来。
若不是下巴被捏住疼得厉害,凌欢是不会松口,既然他想吻,那就干脆吻个够。
看到男人狼狈的样子,凌欢终于觉得解气,“仲先生,强扭的瓜不甜,若我是你,我一定会直接扔掉的。”
“强扭的瓜的确不甜,但我更享受过程,更何况,我要的是瓜,而不是它到底是甜,还是不甜。”仲炎韶甩开凌欢,他站了起来,居高睨着坐在床上的凌欢,被咬了一口,他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刺激,“不甜又怎样?生活已经够甜了,偶尔来点苦的,岂不是更好。”
对他百依百顺的女人太多了,偶尔碰到一个敢不给他好脸色,还动手打他的,真是难得,又让人衍生出强烈的征服欲。
凌欢气得浑身发抖,她几乎可以断定,仲炎韶就是个神经病,不然怎么会对她一个流过产,又被他痛恨的男人睡过的女人感兴趣。
毕竟,以他的身份,根本就不缺女人。
哪怕她是长得有几分姿色,但这绝对还没有足够的魅力能吸引仲炎韶,不是她贬低自己,而是事实。
仲炎韶摸了被凌欢咬破的地方,眉心微蹙,波澜不惊的语气,“咬得倒是挺用力的,下不为例。”
凌欢还没跟他算账,他倒是先警告起自己来了,“你真给自己脸,下次你再敢对我乱来,就不是今天咬一下这么简单。”
“是吗?今晚我心情好,暂且放过你。”仲炎韶抽过床头柜是纸巾,擦了擦嘴巴,“下次,你敢咬我,我一定会咬回去,我说到做到。”
他说这话时,凌欢和他视线相触,明显看到他眼里的阴狠,她后背不禁汗毛直立。
仲炎韶,他表面上是笑面虎,实际上阴险得很。
在凌欢发愣中,仲炎韶俯身,微笑着地抚了抚她的发旋,好听的嗓音响起,“只要你乖一点,我自然会对你好,明白吗?”
直到仲炎韶离开了房间,凌欢耳畔都还回荡着这句话,她有种被魔鬼掐住了喉咙的错觉,连呼吸都很困难。
凌欢摇头,“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离开这里,对,必须要离开。”
怕仲炎韶半夜又突然袭击,凌欢连忙跳下床,跑过去把门给反锁了,又推来柜子将门给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