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你该不会是想
“迷药?你还想骗我,昨天我回去,还特意调了摄像头来看,果真像凌欢说的那样,她只是调换了杯子,你现在还想骗我。”陈安倩愤怒难当,抬手又一巴掌打了过来。
这次,童梦容有了防备,没能结结实实的挨一巴掌,她往后退了几步,仍旧矢口否认,“你别冤枉我,这药的确是我买的,但这是老板给我的,我怎么知道是什么药?没准是老板误会了我的意思,拿错了也不一定。”
陈安倩冷笑,“你就别狡辩了,这次算我倒霉,白白吃了个大亏,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你也不再是我朋友。”
扔下话,陈安倩转身离开,她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碰到童梦容这种女人,害得自己都遭罪。
挨了两巴掌,童梦容心里很不爽,但又拿陈安倩没办法,现在连利用的人都没有了。
看来,这段时间,她还是安分守己,少惹凌欢为妙,不然连替死鬼都找不到,那她可就惨了。
童梦容摸了把脸,这力气还挺大的,还真的有点疼。
打从齐深受伤后,凌欢对他真的是上心了,除了帮他上药,还有日常擦身体之外,每天晚上睡觉都侧身睡,为了陪他。
这晚,凌欢洗漱出来,人刚躺到床上,齐深就突然俯身上来,她心头一跳,瞪着眼看他,“你该不会是想、”
“嗯,我们都好多天没来事了。”齐深打断她,眼里的意思明显,看她的目光灼热深暗。
“可你不方便。”
“不影响。”
未等凌欢开口,齐深都已经动手了,蓄意待发之后,捣鼓了几下便进来了。
凌欢皱眉,下意识的想要抱着他的腰,意识里却依稀记得,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只能攥着床单。
齐深与她十指相扣,低头和她拥吻在一起。
等两人都收拾干净躺在床上,凌欢脸蛋还热热的,她也不敢看齐深,“下周三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
其实,上次去C市,她买了个礼物的,但有点丑,而且真的不适合齐深随身携带,她寻思着换一样。
齐深伸手将她额头的碎发拨开,正正经经的说:“礼物就不用准备了,只要那天,我可以多来几下就好。”
“……”凌欢。
凌欢白了他眼,这么正经的话题都能被他带偏了。
“我说正经的!”凌欢咬牙。
齐深道:“我也是认真的。”
凌欢是真的服气了,她转移话题,“我想给你准备个礼物,随时随地都能带在身上。”
齐深没拒绝,“你喜欢就好。”
“还是在家里办的吗?”以往也是在九龙湾办的,来的人还很多,而且都是些凌欢不认识的,她完全没有兴趣。
“你不想,可以在外面办,甚至可以不办。”齐深并不热衷,这只是一种仪式,并没有多重要。
“不办?这不太好吧。”凌欢呆了呆,他的生日一直以来都有办,这次若是突然不办,那肯定要引起轰动。
“那就办,这件事你也不用操心,礼物也不用准备。”齐深贴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漾开,“你只需要满足我就行。”
“……”凌欢。
三言两语都能扯到这个话题,凌欢选择了放弃,气鼓鼓的咕哝了声,“好困,我睡觉了。”
秦和宜发现,张郝诚对公司的业务很是重视,将近半个月下来,连秦乐邦都对他赞不绝口,说他是根好苗子。
这不,张郝诚陪着秦乐邦在外面应酬,今晚喝了不少,走路都踉踉跄跄,路都走不好了。
秦和宜洗漱完,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张郝诚,听到楼下院子里传来车声,她赶忙穿鞋下床,快速下了楼。
张郝诚被司机扶了进来,秦和宜上前接过,皱着眉道:“老公,你今晚这么喝这么多酒?”
张郝诚打了个酒嗝,高兴的说:“帮爸谈妥了一笔生意,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还多喝几杯?你这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了。”秦和宜扶着他坐下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醒酒药。”
这醒酒药,当时秦和宜买来也是以防万一的,家里的佣人这会都睡下了,她又不会煮什么醒酒汤之类的。
张郝诚挨靠着沙发,眼睛微眯着,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秦和宜侍候张郝诚吃了药,然后扶他上楼,又给他脱鞋子,盖上被子。
在转身时,手腕蓦然被床上的张郝诚一把握住,秦和宜转身,见他双眼紧闭,嘴里低声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秦和宜脸上露出笑来,刚握上他的手,“我不走、”
“欢欢。”
嘴角的笑瞬间僵住,秦和宜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手无力的垂下,咬牙切齿道:“张郝诚,我是你老婆秦和宜,不是那个叫凌欢的女人。”
张郝诚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嘴里一直重复,“欢欢……”
秦和宜用力把手抽出来,心中悲凉,哭着道:“张郝诚,你就是个王八蛋。”
从他们结婚到现在,已经一个月了,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女人,还是说他心里根本就没有过自己。
次日一早,张郝诚头疼欲裂醒来,坐起来就看见秦和宜坐在床边,冷冷的盯着自己看,他被吓了一跳。
张郝诚揉着额头,狐疑道:“怎么了?”
“张郝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叫欢欢的女人?”秦和宜盯着他看,冷声质问。
张郝诚也不是傻子,多少能猜到昨晚自己喝醉说错话了,“我和她分手了,现在也没有了来往,早就不可能了,你还提她做什么?”
闻言,秦和宜脸色缓和了不少,“不是我想提她,而是你昨晚一直喊着她的名字。”
“然后呢?”张郝诚神色自然,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秦和宜站了起来,狠狠一跺脚,娇嗔说道:“不行,我就是不能让你想她,哪怕是喝醉了喊她的名字也不行,我可是你老婆。即便要喊,你也只喊我的名字,知道吗?”
张郝诚笑了,“这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和宜拔高了音调。